第11章掃平禁區
現在無事一輕,是時候去干自己前世時,看《遮》時早就想做,而又一直沒機會去做的事了。
之前,駕雲而去的王浩並未遠走,而是悄然隱藏形在高空中,待看到修行者薇薇降臨后,便不再多關注。
降下雲頭,目標:狠人女帝!
··········
荒古地之中,草木豐盛,古樹參,茫茫荒林深處,九座聖山巍峨而立,環成一圈,正中央是一片深谷,黑洞洞的,深不見底。
這裡是一片地,生人勿入。
王浩降落在荒古聖地的深淵旁,凝視著深淵,那黑暗的深淵中,好似有一尊被囚的遠古凶獸,自沉睡中不斷復甦過來,氣機攪動地。
詭異的場景,若是普通人在這,恐怕脊背的寒氣都嗖嗖嗖的往上冒,然而對於王浩來,等若風而已。
王浩的目光洞穿了一牽
「嘩啦!」
一道上帶著沉重鐐銬的影,憑空出現在不遠處的深淵上空。
這是一個足足有十丈高下的神秘生靈,「它」渾金色毛髮懾人,眼眸鮮紅如血,氣血沖,至尊氣息蓋世,有一種氣吞寰宇的霸氣。
王浩目光在對方上一掃,不覺眉頭一挑。
他心裡清楚,這個渾生著金毛的高大生靈,正是荒古年間九位大成聖體中的一位,同時也是荒古地的上一任主人。
大成聖體晚年壽元乾涸,又遭遇不詳,神智難以保持清明,故而自困於此。
後來女帝入主荒古地,出手相助,這才使他熬過一劫,得以藉助長生之法存活至今。
入目所見,那是一尊人型的生靈,渾長滿金色毛髮,毛髮上游一種詭異的光澤使人不寒而慄。
它的眼中儘是痛苦和瘋狂。
一條條稀世罕見的仙金,在這就好似尋常事物,被煉成巨大鎖鏈,捆綁在這尊金毛生靈上。
每一次掙扎。
鎖鏈上都會飛出無數的符文,瑩瑩神光,鎮壓這尊金毛生靈,每一次鎮壓都會有無數的毛髮脫落。
伴隨的卻是一陣詭異的光澤大盛,無數新的金毛長出,在神光與光澤的較量中,一縷縷並不顯眼的帝威不斷垂落大地,破滅無數虛空。
要不是這裡乃是區,恐怕這等波動,早就震動北斗,葬下無盡生靈。
王浩看著這個「人」,姑且稱之為人吧,大成聖體所化的「人」,輕輕一笑,如風拂過,那風吹在大成聖體的上,暫時壓制了它的晚年不詳。
它那滿是瘋狂與痛苦的雙眼,暫時回復了清明,它口中喃喃自語著:「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卻是記憶已丟失,不復完整的大成聖體。
「嗯?」
突然遠處一座崖壁上出現了一道風華絕代的影,她遺世獨立,風吹起衣角,勾勒起一縷青絲。
她氣質出塵,風華絕代,完美到讓人覺得不真實,明明就在眼前,卻恍若在仙界鄭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無比的蓋世威壓,也從她上透發出來,每一縷都足以壓塌一方時空。
這就是女帝!
一個充滿傳奇色彩,才古來第一的女子,同時也是古今第一狠人。
她沒有修行賦,難以修行,但是卻因執念而逆世而起,血洗下,成就無上大帝,光輝照耀萬古!
她殺遍九十地,讓諸萬域的至尊皆顫抖,萬靈頂禮膜拜,震撼古今。
她橫掃**八荒,屹立於壤絕巔,俯視萬古輪迴。
她曾強勢鎮殺皇道聖靈,一劍掃平一個生命區,也曾獨抗九大尊後手,甚至與他們活著的人對決,一個人征伐九十地,開創了堪比九秘的無上飛仙之術。
她前往不死山,在悟道古茶樹下盤坐,至尊不敢語,噤若寒蟬。
她踏入昆崙山成仙地,一掌擊碎成仙鼎,一念鎮殺神池仙胎,點指擊殺萬條祖龍首,超然世上,不理人蔘果樹追隨的願望,飄然而去。
歲月匆匆,二十萬年時間彈指而過,她不曾消亡,反而活了一世又一世,開創長生奇迹,卻又不為成仙,只為在這紅塵中等她的哥哥回來。
而這些,也只不過是她一生中的點滴,還有太多,都消散在時間長河中,外人不能得知,真相葬在了過去。
……
時間都好似為之凝滯,地亦為之一暗。
王浩輕笑出聲,打招呼道:「狠人姑娘,你好!」
王浩跨出一步,空間摺疊,猶如咫尺涯般,屹立上了山崖,出現在狠饒面前。
打量著眼前傾城絕色的女帝,臉上掛著和煦溫潤的笑意。
這位:就是《遮》世界古往今來才最高的存在之一,狠人女帝。
她,便是王浩此行的主要目的。
王浩打量著狠人,狠人自然也在打量著他,因為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她,機緣來了,因此而現。
要知道,如今的女帝處於一種奇特的狀態,道果在外,想要復甦過來無疑是極難的。
即便是復甦過來,能力也是有限,此刻能現,這無疑是對王浩的極大重視。
女帝看著王浩。
眉頭微蹙,有些奇怪,她能感覺得到,此人就是那個有緣人。
然而,此人看上去氣質不凡,神念探測間,那如神似魔的氣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再仔細探尋,卻發現他似在此處,又在彼岸。
像極了那傳中的,仙?!?!
只是!
世上有仙嗎?
看不透!
某種奇異的迷霧在因果和時光中瀰漫,令人無法推演無法探尋!
然而,女帝就是女帝,在加上處於這種特殊的狀態,她沒有深究。
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王浩,她直接開口問道:「仙人?」聲音悠揚、清脆。
簡潔、明了。
王浩微微點頭,道:「是的!」
女帝聞言一怔,隨後搖頭道:「我不信,這世上,哪有仙人?」
完,橫掃八荒**,無敵宇宙洪荒的氣勢徹底爆發。
整個北斗都好似突然一震……
無數的生靈感覺,地好似一暗!
一股好似鎮壓無盡寰宇的恐怖威壓從而降,鎮壓在他們的心靈,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志。
一尊尊古老的存在被驚動!
東荒、西漠、中州、南域、北域……
荒古世家,聖地傳承,無上神朝……
帝陣復甦……
聖兵帝兵被引動……
一道道神光、符文飛舞上空,不斷在北斗的大地上閃耀著自己的光芒……
有神人、佛陀、兵器、山川、星域等,無盡的異象演化。
無數道迥異的氣機橫陳世間!
如臨大敵!
「這是何等存在?」
「莫非是哪尊大帝?」
「自青帝之後,世間何來的大帝?」
不少聖地中的老古董被氣勢所驚醒,正在隔空交流著信息。
姬家!
一把古鏡懸挂蒼穹,散發出無盡璀璨的神光,鏡面中可見一道中年威嚴男子的影盤膝而坐。
神目似露非露,好似隨時都要復甦過來,打出無敵璀璨的一擊。
擊落星辰,打沉億萬里大地!!
恐怖的大帝陣紋更是在虛空中若隱若現
絲絲的殺機掀起虛空漣漪,使人脊背生寒。
一尊古老的宿老沉凝道:「這是帝威,只有帝威才能驚動帝陣和帝兵,到底是哪尊存在出世?」
另一尊宿老提出相駁的意見:「或可能是帝兵全面復甦,又或是大帝古皇留下的手段,不能輕易下決定!」
姬家家主目光凝重,做下了決定,沉聲道:「無論如何,查!大世將起,姬家,不起風浪了!」
兩尊宿老齊齊頷首贊同。
青帝道崩萬載,地對修士的壓制到達了極致,如今的北斗之上,仙二境就是無上強者。
姬家作為大帝傳承,即便是處在道艱時代,依舊能隨意攪動風雲,是一尊當之無愧的霸主。
但,作為姬家真正的核心存在,只有他們才明白,如今的北斗是何等的可笑。
也只有他們才明白,如今的姬家是何等的羸弱!!
即便是嫡系子弟,甚至一些實權長老都不明白,姬家已然猶如屹立在風尖浪口的船隻,隨時都可能傾覆。
姬家聖地里,沉睡的古祖只剩下一尊大聖,又碰上疑似區至尊出世。
這無疑給姬家的延續蒙上了幾乎致命的影。
要知道,姬家跟諸多區的恩怨可都是不,曾經還被區至尊出手攻打!
雖然最後擋住了攻擊,但也因此隕落了一尊又一尊的帝子,底蘊盡空。
如今,姬家到了自建立以來最為虛弱的時刻。
由不得他們不擔心,事實上,不只是姬家,但凡延續了漫長歲月的傳承都在做著類似的事。
大帝若是出世,影響實在太大了!
而在無數勢力忙碌的時刻,各區也動了。
一道道籠罩在無盡影中的恐怖意志自沉睡中被驚醒,古老蒼茫的氣息自無盡塵封中散開。
「嗯?成仙路開啟了嗎?」
一道冰冷的意志自黑暗中響起。
「正確的地點,不正確的時間,是誰在異動!?」
一道明顯更加古老的氣息自更深的黑暗中蘇醒,話語中有些忌憚的道。
「是荒古地那一位……」
……
「原來是她嗎?她跟我們不是一路的,這時若是出世,也不意外!」
……
「不錯,也不知道那個瘋子怎麼活下來的,一直綿延了如此悠久的歲月!?」
……
突然,一道古老腐朽的聲音自最深處傳出。
「夠了,不正確的時間,甚至不一定正確的地點,繼續等待吧!」
「若是來她阻擋我們,斬了她便是!」
……
好在氣勢一下就被收了回去。
而此時此刻,直面女帝之威的王浩內心起聊波瀾,狠人那時而元神圓滿、時而地仙境界的氣勢,雖對於仙境的王浩而言不過如此。
然而,以她的才、修為,就算是在正常的中千世界中,亦算得上是屈指可數,何況是這《遮》等殘破不堪的世界。
「哈哈!」王浩大笑一聲,氣勢迸發而出,卻不外泄,只是針對狠人一人。
「哼……」
狠人悶哼一聲,被氣勢所迫,退出數里,心裡對仙人之再也沒有半分懷疑。
「仙人前來,所謂何事?」女帝開口道,聲音如空靈出塵,似是不再為王浩的仙人份心有異動。
王浩不以為意,含笑道:「本座自降臨此界,曾查看過此界的時間長河,今本座對北斗幾大生命區出手,將那些自斬一刀的異族至尊一網打盡,故,特來邀請姑娘一道前往。」
「仙人要對那些存在出手?」
女帝開口。
「正是。」
王浩點頭道:「這些自斬至尊是黑暗動亂之源,為禍已久,如今本座降臨此界,為人族,自然要為我人族清理這些禍患。」
女帝聞言,眸光深邃如星空,九色仙光流轉,認真地盯著王浩,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主動向那些人出手,若不能一舉而竟全功,後果不堪設想,仙人有把握做到嗎?」
王浩自信一笑,道:「姑娘不必擔心,那些自斬至尊的底細,本尊都已探查清楚,如今既然出手,自然萬無一失,姑娘若是怕出意外,大可作壁上觀。」
女帝凝眸注視著王浩,見其一臉信心十足的表,終於點零頭,道:「好。」
當下兩人一前一後,閃離開荒古地,來到了北斗古星上方的虛空之鄭
下一刻。
王浩念頭一動,周法力運轉,后顯化出長河一般的三千法則大道,氣息迷濛,上面有萬重世界不停生滅,億萬文明不斷興衰,無盡神魔誕生隕落……
可怕的氣息從這法則長河中散發出來,震顫萬古虛空,宇宙萬道都在哀鳴。
同一時間,在王浩的頭頂上方,三朵顏色各異的蓮花悄然屹立,風姿搖曳,仙光瀰漫。
一股恐怖到極點的威壓,從王浩上瀰漫出來,瞬息席捲**八荒,無盡虛空,剎那之間,那流淌了萬古歲月的時間長河,都被凝滯下來,停止了運轉。
不遠處的虛空中,女帝靜靜而立,白裙飄飄,風華絕代,凝眸注視著大展神威的王浩,特別是他頭頂的三花,原本波瀾不驚的傾世仙顏上,終於忍不住現出幾分震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