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不知道么,那就脫
「怎麼?連你的小情人都不在意了么?」
女人察覺到自己被牽了鼻子,轉而將目光移到了一旁的段沐瑤身上。
「有更好的選擇,我為什麼還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雖然一旁的段沐瑤不停在心裡說那些都是騙人的,不過她臉上神情依舊有些不自然。
「看樣子你的小情人有點接受不了了呢。」
「她可以慢慢接受。」
蕭風看著女子搭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摸了過去。
「大膽!」
一旁的侍衛直接出手,打斷蕭風的想法。
蕭風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看來你的人起了嫉妒心了呢!」
那侍衛神情微變,他剛想呵斥,女子抬手打斷,她臉上笑容盡斂,「我的侍衛我最清楚,你不必說這樣的話。」
她指了指唱曲兒的女子,又指了指腳下,「喜歡女人的話,這裡隨你挑,我只要你做成一件事。」
蕭風見到女人有了警惕心,收起給她下暗手的想法。
「在此之前,我想先知道我的上家是誰?」
聽到女人說這樣的話,蕭風大概知道了對方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他們應該是準備找段七爺做什麼事情,不過陰差陽錯之下碰到自己收拾段七爺的經過,自然就將目標轉為了自己。
女人重新露出笑容,「事成之後,你自然會知道。」
「那我拒絕。」
蕭風還想著去所謂的後山逛一逛,不想浪費時間去折騰別的事情,除非對方能拿出足夠多的好處。
「別忙著拒絕。」
女人給蕭風倒了一杯茶水,「不妨先聽一聽你能得到的好處。」
蕭風挑了挑眉頭,來之前他可是剛給兩個大老闆倒了不少杯茶水啊。這一晃眼就像風水輪流轉一樣,這接茶的人怎麼就成了他?
他沒有接茶杯,直接將茶壺放到自己眼前,「我的胃口比較大,一杯茶水可滿足不了。」
女子眯了眯眼睛,「你很自信。」
蕭風撇了撇嘴巴,「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可以去找那兩個不那麼自信的。先說說報酬吧,些許蒼蠅腿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一縷劍氣。」
「什麼?」
蕭風是不懂,可落在女子耳朵里,就以為他是在震驚了。
她重新露出笑容,「給我做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等等等等。」
蕭風立起手掌,「我覺得太虧,換成十縷吧!」
雖然他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不妨礙蕭風獅子大開口。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冷笑連連,「十縷?你怎麼不要整個鑄劍山?」
蕭風默默記下鑄劍山這個名字,微笑道,「我擔心你拿不出來。」
「我當然拿不出來!」
女人拍了下桌子,「一縷劍氣,最多再加上一顆五品丹藥!我要這片區域一年內的全部礦產,如果你覺得自己做不到,我們就沒什麼好聊的了。」
台上女子身子抖了一下,這種事情顯然不是她能夠聽的,原本以為在這裡做個賣藝不賣身的淸倌兒,存些個足夠餘生使用的錢財,就能落個餘生安穩,誰料想聽到這等殺禍。
本就自嘲命薄的女子越發覺得自己是悲曲中的主角,不由垂下兩行清淚,偏又聲音不敢停歇。
「礦產……」
蕭風瞬間想到那些在山頭挖礦的老人,眉頭壓了壓,聲音也冷了一分,「你們知道挖礦要死多少人么?」
「呵,死人?」
女人輕笑起來,「你用這個和我談價格么?」
蕭風閉上眼睛,他手指輕顫,有幾次想要出手將這女子和她身後的侍衛全部按住,不過都忍了下來。
他來這裡還有別的事情不說,整個段家王城也不是好惹的。
「如果說我不答應呢?」
蕭風話音落下,一切聲音都變得平靜起來。
「我欣賞你,並不想脅迫你做什麼事情。」
女人話是這麼說,可隨著她招手,兩旁的守衛紛紛圍住了蕭風。
蕭風撥弄著手旁的茶杯,咧嘴笑了起來,他看著台上淸倌兒,「有時候啊,人不能太慫,你慫了,旁人就覺得你好欺負了。」
說罷,蕭風猛然出手,三名斗皇級別的守衛瞬間被他用異火鎮住,同時身體朝著女子沖了過去,不等女子回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按在她的頭頂,靈魂圖刻瞬間烙印在她精神深處。
一切變化太快,女子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但靈魂深處的那種異樣感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她:她的性命已經被這個男人掌控住了。
蕭風笑眯眯地給女子倒了杯水,「喝點水,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台上女子已經跪倒在地,一方面是因為蕭風身體釋放出來的威壓,另一方面真是自己把自己嚇到了。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仍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眼神里已經沒了之前的那種高傲,她瞪著眼睛看向蕭風,似乎要把他的模樣刻進記憶里。
「一個你永遠也不能拒絕我的枷鎖。」
蕭風的話讓她不由自主抱住自己的身體,剛才前者留給她的印象還算比較深刻。
「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不過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不介意嘗一嘗你的味道。」
蕭風發現這個女人挺愛惜自己的身體,不介意用這樣的話題嚇唬嚇唬她。
女人很快平靜下來,「你最好想清楚這樣做的下場。」
「說一些我想聽的吧。」
蕭風點了點桌子,「你之前提到的劍氣是什麼?」
「你不知道劍氣?」
女人陡然皺起眉頭,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蕭風,「你怎麼會沒有聽說過劍氣?」
「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
蕭風手指一頓,女人瞬間臉色白了起來,靈魂深處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
「劍氣是鑄劍山上流傳出來的東西。可以為人所煉化,在鍛器方面有很大幫助,而且無堅不摧,是很多人的追求。」
「哦?這種好東西你肯給我?」
女人哼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回應,「一縷的話,最多只能維持一兩個月的時間,有時候鍛造一柄好的武器都不止這個時間。」
「嘖。」
蕭風上下看了女人一眼,眼睛里待著嘲諷的味道。
「你什麼意思!哪怕是一縷也是很珍貴的東西!」
「好,那下一個問題,鑄劍山上面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有劍氣流傳出來?」
「我不知道!」
「看來……你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啊。」
蕭風摸了摸下巴,「你可以拒絕,拒絕一次脫一件,脫完了我就讓你去遊街,你覺得怎麼樣?」
「你!下流!」
「現在是第一件。」
靈魂深處的疼痛令女子暫且拋開羞恥心,脫下來外面的袍子。
「還是剛才的問題。你知道有關鑄劍山多少東西?」
「我不知道!」
女子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