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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你那絕色親衛的開苞日?

  付七七掃了一眼空曠的大牢,幽暗深黑,不見天日。

  聽到牢房侍衛腳步聲遠去,她才從空間拿出手電筒,火光照亮整個牢房。

  牢房共有兩房,以鐵柵欄隔開。看著斑駁的石磚牆,有些年頭。

  為了引她入局,還真是煞費苦心。

  先是叫平旭堯曾經的侍從,引她進入這座宅院,聽到小孩哭聲,她才步入廂房,不曾想有機關地陷,設計她不得不墜入十米深的地牢,而後天而降的鐵籠子緊緊把她緊箍住。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正主出現了,平王五子平濮存。

  平家基因極好,平濮存長相俊俏,只是臉上帶了幾分陰鬱之色,顯得人深沉,不好相與。

  平濮存繞著鐵窗走了一圈,眼裡閃過驚艷,而後平靜道:

  「眉目入畫,絕色天姿,難怪令老三念念不忘。怕就是以這副姿色,把越君玹留在南荒,替你開疆拓土。

  妖女這名,你實至名歸。」

  付七七坐在地上打坐,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聽我說,謝謝你!」

  平濮存皺眉,他總覺得付七七此言,非好話。

  又道。

  「今日請付城主做客,是想向付城主購置一批手雷和火炮。」

  付七七神色有幾分不屑,「你家請人做客,還真別緻!」

  "誰叫我沒有老三的面子,只能出此下策。不過付城主請放心,價錢隨你開。"平濮存輕笑道。

  「不賣!」付七七閉眼。

  拒絕的很乾脆!

  平濮存一噎,黑著臉威脅道:「莫不是付城主想在此地牢了卻殘生?還有你那二三十人親衛,她們的命你也不要了?

  聽我的人講,有幾個絕色,僅在你之下。若是付城主不識抬舉,她們的開苞日,我就越俎代庖了。」

  付七七眼皮掀起,冷冷一笑:「若是你敢動她們,我敢保證,屍骨無存的,只有你!」

  平濮存極不客氣的甩下袖子,「我給付城主一日考慮時間,看明日是你親衛的開苞日,還是我們把酒言歡的合盟宴!付城主,你做主!」

  在他看來,付七七一介女子,若是沒有越君玹這名久經沙城的戰將,她怎能拿下南荒。可惜越君玹此人,有才能有謀略,是大將,竟然也鑽進女人褲襠了!

  付七七看著平濮存囂張的遠去步伐,磨了磨牙尖,真她當是鹹菜蘿蔔丁,任人拿捏?

  知州府衙門,現在是平家的議事廳。

  正廳內。

  平旭堯身著白色中衣跪在地上,背脊衣衫破爛,露出道道血痕,顯然是剛受過刑。

  平王怒氣斥責道:

  「你大哥過世不過十五日,你還尋歡作樂,擺酒設宴?畜生!那是你嫡親的大哥!」

  平旭堯低垂著頭,只露出蒼白的臉色,看不出情緒。

  二公子平奇崬一臉謙和,給父王盞了一杯茶,勸道:

  「父親,您別生氣了!三弟對大哥一向敬愛有加,而且三弟生來性情單純,怕是被人挑唆了,大哥去了,只有他一位嫡子,那將來……」

  「砰!」

  熱燙的茶碗,砸在平旭堯頭上,額間肉眼可見起了個大泡,左臉頰也被熱水燙過,一片灼傷的通紅。

  「畜生!老子還在,我們平家還沒有得了天下,如今天正是危急時刻,竟敢得意忘形。」

  「就是我們平家將來得了天下!誰說你就是儲君?你哪一點有儲君的風範和德行?老子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愚鈍不堪的?

  學識、武藝、謀略、德行?你哪一點比得上你大哥?」

  旁邊的侍衛暗暗焦急,可誰也不敢觸了眉頭。

  立在平王身後的平奇崬勾起陰笑,挑釁地望了一眼平旭堯。

  平旭堯倔強的望了一眼暴怒的父親,眼裡閃過嗜血。

  這一抹神情,更加惹怒平王,平王氣得,撈起旁邊的茶壺就要丟過去!

  「平一章!你敢!」

  就見一名孱弱的貴婦人,在兩名丫鬟的攙扶下,喘著氣,步入正廳。

  平王見王妃過來,手裡的茶壺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只得啪一聲摔在柱子上。

  「堯兒?」平王妃心疼的替平旭堯擦掉臉上的熱茶漬,「方竹、鐵石,把二公子扶回府里。」

  平王怒其不爭,「你……你就慣吧!慈母多敗兒!」

  平王妃搭在貼身丫鬟晴荷手臂上,「我是病重,成年成天呆在內院養病。並不代表我痴了,我傻了!」

  「漠兒與堯兒兄友弟恭,相敬相愛。漠兒去了,堯兒的心傷不比你我少一分半厘!趁著堯兒意志消沉,敢把手伸到到堯兒身旁,挑唆陷害,手段無其不用!還真當我死了!」

  平王妃目光如炬,掃過平王,死死的盯在他身後的平濮存。

  平濮存懾於嫡母舊威,神色不自然的低下頭。

  平王閃過幾分冷靜,略有沉思。

  平濮存見狀,朝旁邊的幕僚使了個眼色,趁著平旭堯失寵,他需要把世子原來握有的兵權,控制在自己手上。

  何幕僚微點頭,上前兩步,「世子去了固然婉惜,可是王爺,正事要緊吶。南宮背棄歇戰契約,趁我們鬆懈,已經拿下一步,大軍仍在步步緊逼,我們還得想其計策,反攻!」

  想到優秀的大兒子,平王眼裡閃過哀傷,嘆了幾口氣,才招來其它將軍議事。

  因到聽蘭院。

  平王妃忙招喚眾人,叫太夫,準備溫水……

  平旭堯見母親說話過多,氣息不穩,臉上越發蒼白,連忙將母親扶在貴妃榻上。

  「母妃,都是皮外傷,您無需擔心!」

  平王妃摸了摸燙出的一排水泡,「你這孩子,以前頑皮,還知道躲。怎麼這次,就硬生生的受了二十棍刑,又被燙出一臉水泡?」

  平旭堯好似一夜長大,平常的嘻皮笑臉都不見了,只是平靜道:「從前在大哥的羽翼下,如今我該護著母親和昊焱兄妹。我也該記住這頓痛,才能識人心。」

  平王妃滑下兩行淚,她的大兒子突然就走了,連孫兒還躺在病床上不醒人事……

  夜裡。

  「主子,你今日才受刑?怎可去劫獄?我們去,主子你等我們好消息!」方竹勸道。

  「怕是去晚了,她該生氣了!」

  平旭堯穿戴好夜行衣,插好暗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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