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攜手同行
等到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完，特別是把簽訂完合約的米克、約翰二人送去休息。
辦公室里就剩下老任還有老劉了，後者覺得自己地位得到快速提升，居然有資格和老任坐在一起，莫名的驕傲了許多。
「金東這邊，老劉你的來意我也知道了，回頭邱總那邊會和你談接下來的合作事宜，如果你們不擔心我們繼續入股，星辰會按照之前的策略，將投票權放在你的手上。」
林成楠的一席話讓老劉甚感欣慰，世上還是好人多，沒有枉費自己辛苦來一趟魔都。
看看帝都那一群磕磣貨，雷漫兄弟沒暴雷之前，見到自己跟見到親媽似的，現在再看到自己，就跟看到后媽似的，能躲多遠躲多遠。
還是人家林成楠同志好，話不多，上來就是乾貨，要啥自行車！
可是再看林成楠的眼神，那是啥意思。
端茶送客？
我老劉就這麼沒牌面，本想和你促膝長談，聊聊具體入股的細節。
你出多少的銀子，我給你多少的麥子，咱們不聊聊？我老劉這就要被攆出門了？
再看老任，不愧是大佬，笑而不語的他才是堅持到最後的那一位。
看樣子男人果然貴在持久，一時的領先不算什麼，最終衝過終點線拿到獎牌的才算勝利。
老劉帶著疑惑與不甘，拖著腳步離開了林成楠的辦公室。
「任總這邊事兒多，等我和任總聊完了再和你細說。」
林成楠的話讓老劉感到一絲溫暖，萬水千山總是情，人間自有真情在。
不是林成楠狗眼看人低，實在是老任來魔都一趟不容易，行程緊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有求於人的老劉那就往後靠吧，當個見證者的工具人身份已經用完，就和痰盂罐差不多，可以先放在一旁，等下次有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任老！」
「別，擔當不起，我還沒謝謝林總提攜我們華威！」
看看這話說得的，林成楠感覺自己已經飄起來了，誰說大佬不會捧人的，這個手段太高了。
「看到那兩位，星辰可謂人強馬壯，我是心生羨慕呀！」
老任不著痕迹的說道，緊接著又跟了一句：「星辰在這方面是不是有些想法？」
林成楠一看就知道，大家都是屬狐狸的，話還沒說透，但已經聞到那股味兒了。
「哪裡是有想法，我們就是擺明車馬來的，邱總請人家可是花了不少錢。」
林成楠張口就來：「任總你沒發現，星辰在很多方面其實也是帶著華威的影子么？」
「哦，還有這麼一說？」
「當然！」
林成楠自誇的說道：「別看我拿的股份多，但是我能夠拿走利潤可沒多少，絕大多數還是留在了公司賬戶上，並且員工的獎金之類，和華威的全員持股有異曲同工之妙。
除此以外，星辰也是一直抱著居安思危的心態，不斷的在多方面布局，就是不希望有一天，讓別人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老任同志靜靜的聽著林成楠啰嗦，後者壓力微微有些大。
主要是員工太少，才一千來號不到兩千號人，人家華威四五十倍於自己，這就沒得比了，林成楠就是再能打，哪怕一個打十個，星辰也打不過人家。
「明年，華威應該破十萬人了吧？」
林成楠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老任同志搖了搖頭：「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那就好！」
林成楠拍了拍小胸脯：「明年星辰起碼破一萬人，我們也是以『萬』為單位說人數了。」
(⊙ˍ⊙)
老任突然覺得林成楠很飄，現在才多少人，明年就敢破一萬，你知道這個背後意味著什麼么？
「星辰總部明年肯定能夠入駐，那麼大的房子才這點辦公人數，太少了。
現在遊戲業務還好，一直在進人，但是手機業務啟動之後，人員缺口太大，要不是看在任老的面子上，我們可能把這批來星辰的華威人全挖過來。」
老任看了林成楠一眼，沒說話。
年輕人這就有些不講武德了，欺負他一個幾十歲的老同志。
要知道7002年的時候，華威數千人出走大事件歷歷在目，這一次送到魔都的人數別看不多，可都是業務精英，真要是被星辰挖走了，老任吐血的心都有了，以後兩人怕是朋友都沒得做！
「當然這些話是開玩笑的，我林成楠就不是那種人！」
林成楠「哈哈哈」的大笑著，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可是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他的狼子野心，老任的小眼神充滿了智慧的光芒。
「星辰手機業務，明年至少會成立一個千人以上的團隊，這還不包括非研發部門人數。」
林成楠在老任的面前，說著一些遲早會公開的事項，老任也沒有打斷，相反聽得津津有味。
星辰除了已發布的無人機，待發布的手機業務之外，還打算涉足其他硬體部分，好在有一點，都和華威沒有直接衝突。
這也是林成楠能夠暢所欲言的原因。
雖然華威早些年也想涉足手機業務，特別是錯過小靈通業務后，老任悔得都快抑鬱了，一大筆現金流就這麼拱手讓給對手。
像什麼中興因此吃飽喝足，華威那一次的棋差一招，之後只能花數倍的努力來彌補。
現在星辰擺明車馬，意圖不言而喻，就是想拉華威上車。
兩者都是得罪完同行，然後不留後路的奮勇向前，誰都明白一人前行的痛楚，在這條遍布荊棘的道路上，有個人作伴總會好受一些。
林成楠看似羅里吧嗦，實則別有所指。
「任老，您看我這個人員配置怎麼樣，要硬的有硬的，要軟的有軟的，華威想不想插一手？」
「想讓我們做你們星辰手機的供應商？」
老任瞅了一眼笑著說道，星辰這才哪兒到哪兒，就想扯一桿旗當大王。
華威雖然錯過了一些，但是底蘊十足，不是什麼都沒有的毛頭小子，不像那個「小劉」沒出息，到處找人要錢。
林成楠搖了搖頭：「是也不是，不只是手機業務，星辰以後涉足的行業都需要一個戰略級夥伴，手機只是排在前列的一個項目。」
「那現在的這些不是？」
老任指了指樓下，明顯是說其他給星辰手機做供應鏈的友商。
「他們也是，但是沒有誰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更別說這個籃子還握在白皮的手上。」
「你這個小夥子要不得，有些民粹主義的思想喲！」
「呵呵！過了您的耳朵，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林成楠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星辰現在稍微有點錢，底蘊還是太差，從這次的合作就能看出來，除了華威，其他幾家的重視還不夠，最終還是靠我們自己。
所以靠別人，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永遠不行。
咕歌G1的樣機我們早就拿到了，但是你看看，以咕歌的能量，最終出來的也就這麼一個貨色，還需要鍵盤，甚至不如我們星辰當時的半成品。」
林成楠得意的說道：「不是我吹，別看星辰手機今年發布，但是截止到明年年底前，能夠站在星辰One面前的對手一個都沒有，市場接受度有多大，星辰的市場就有多大。
我們星辰不光要在互聯網上說得上話，玩手機我們也是專業的。」
林成楠就是這麼自信，老任聽得直點頭，林成楠這股子不要臉的勁頭，像極了他年輕的時候。
當然話不能這麼說出來，這樣說出來有些得罪人。
「我們在戰略層面上會考慮五年甚至十年之後的事情，但是在執行層面上，我們從不考慮太過長遠的事情，做好當下的才是重中之重。
今年還有一個季度，我既然來了，也表明了我們的態度，華威也希望有星辰這樣一個盟友，畢竟我們之前的合作很愉快，大家都很認可星辰的拼勁兒。
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歡迎！」
林成楠伸出年輕的雙手，和老任略顯滄桑的大手握在了一起，彼此間不言而喻！
「……說句題外話，我聽人說過那個金東的小劉，說他是一個滿嘴跑火車，不自量力的傢伙……」
是么？
林成楠笑了笑：「如果去年的我站在任總面前，說星辰今年要做幾十億的流水，還是霉金，估計包括任總在內，相信的人一個都沒有吧？」
老任點了點頭，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相信他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他之前最大的一筆資金是別人介紹給我，然後我投的，那時的星辰並不算太寬裕，但我挺看好他的。」
「現在呢！」
「現在很多人都說他在吹牛，走別人走不通的路。
原因我也知道，霉國那邊一個生鮮類的電商要自建倉儲物流，最終燒了十幾億霉金，徹底把自己玩死。
所以投資人都怕了自建倉儲的傢伙，加上金融危機徹底爆發，大家都在儲糧過冬，如果我不投，投他的估計沒幾個。」
「確實！」
「但是他的執行力很強，認死理，就像任總一樣，我林成楠最佩服這樣的人！」
林成楠不著痕迹的拍了一記馬屁。
一方面他確實佩服老劉從中殺出一條血路，當初嘲笑他的，之後都在跟隨他，甚至連老馬也這樣幹了。
電商走到最後，最關鍵的居然成了物流體系的拼殺，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結果。
當然再往深層次說一些，玩的還是數據，這點星辰就是其他家的祖宗，玩的比誰都早。
另一方面，當然源自老劉的成功。
沒有這一點，林成楠也不敢大筆投入，更不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金融危機四個字說著簡單，真正面對的時候很嚇人。
靠金主爸爸過日子的企業不是一家兩家的倒閉，而是成批的倒閉。
後世只看到咕歌、水果、亞馬遜之類的風光與輝煌，沒有看到同期甚至之前的很多企業，一批批的死亡。
成功者的道路伴隨的都是血雨腥風，踩著友商的屍體爬到山頂。
一個燒錢的行業沒有了投資人的支撐，永遠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這也是當初紅衣教主為什麼扯著嗓子說星辰不長久的原因。
微硬趕在這個時候砸出重金，最大的原因就是《我的世界》即代表了未來，也有了當下，是個無可挑剔的優質資產。
瞧瞧微硬的股價就知道，這是得到所有投資者的認可，說不定林成楠再等等，《我的世界》還能賣一個更好的價格。
不過林成楠這個人有底限，見好就收。
一老一少兩個人在辦公室談了好一會兒……送走老任，後者走的悄無聲音，臨別前遠遠的打量了一眼辦公區域內跟做賊一樣的老劉。
老劉在辦公區無聊的逛著，四處打量著星辰的一切。
還別說，行政部門的小姑娘長的都不差，輔助很到位。
和帝都的妹子比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氣候的原因，總感覺魔都比帝都的妹子多了一分水靈，也難怪網上的人說星辰女生的質量高，還開玩笑說什麼都是林成楠的後宮。
你們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個妹子吧！
懂不懂什麼叫旱的旱死，澇旳澇死，男人稍微上點年紀，誰不想著養精蓄銳，天天奔著下三路，會短命的。
沒看到上了歲數都是女的扶著男的么！
年少不知X金貴，說的就是這個事情，用一分少一分。
我劉某人就做不出來這種事情，非常守夫道。
當然這一切都源自一個字。
「窮！」
老劉難道就不想辦公室美女如雲，讓自己看著舒服么？
可是金東眼下日子也不好過，一邊玩電商，一邊玩物流，成本太高，嚇死人的高。
星辰給的錢已經快見底了，在兄弟們的面前不住的吹噓，實則油箱見底的局面，老劉一直是打腫臉充胖子。
別看來的時候趾高氣昂，自己有多少斤兩，老劉清楚的很。
能夠在林成楠面前挺直了腰桿，那是多年嘴炮的結果。
整個金東放在市面上的估值才有幾個銀子，人家一款《我的世界》賣出去的價格，就快趕得上八、九、十個金東了。
這就是8002年金東的生存現狀，慘不慘自己最清楚了。
有求於人，底氣太弱。更別提流量大頭幾乎都來自星辰瀏覽器的倒流，沒有這個，金東早就資金見底了，鬼知道自建倉儲怎麼這麼燒錢。
可越是如此，執拗的老劉越是想要做成這件事情，他感覺自己隱約摸到了那個邊兒，只要能堅持下去，就能品嘗到成功的果實。
難道村裡出來的就一事無成么？
當年瞧不起我，甚至離我而去的人，我一定能混出頭來，讓你們看看，當初是你們眼瞎。
等到一個小姑娘怯生生的跑過來，喊著「劉總，小林總找您」時，老劉暗道：「好快，這才多久，話就談完了？」
等老劉趕過去的時候，林成楠剛好送完老任上來。
「任總呢？」
「已經走了，他下午還有事情。」
「音樂會還參加么？」
「看情況，不一定。」
林成楠笑眯眯的牽著老劉的手，沒有老任的時候，老劉就是他的最愛。
「走，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被牽著手的老劉，總有一種叔叔帶你上天台看小金魚的感覺，好奇妙！
萬一林成楠要是提出什麼非分之想，我是答應好呢還是答應好呢！
呸！
想啥呢！
隔著一片辦公區的是星辰的硬體研發部門，沒有林成楠的帶領，老劉只能在辦公區看別人寫代碼。
不是林成楠狗眼看人低，哪怕老劉是人大出來的高材生，但他老劉能看得懂寫的都是啥么？
我林成楠就可以，整個底層框架都是我抄來的，不，我寫出來的。
這就是一個有技術和沒技術的區別，林成楠驕傲著呢！
在被鄙視中帶到硬體部門，看著裡面一套套不明覺厲的完整的設備，像是成年人的稀奇玩具時，老劉是震驚的。
男人誰不想擁有眼前五花八門的東西，在其中工作，哪怕工資不高，但有個生活費，都能活的很歡樂。
宅的快樂你永遠不懂。
瞧瞧這個部門的那些大男孩，有些還是鬍子邋遢，但是每一個人眼睛都像是在放光。
「給你看個好玩的！」
走到一間緊閉的，但是更為寬廣的區域。
老劉這才發現，爬了半層樓的他已經來到了上層。
放眼望去，這裡就像是一個廠房般的大平層，幾乎佔據了這一層上千平米的空間。
整齊有序的貨架雖然並不高大，但是一列列的排過去看著頗為壯觀。
老劉一眼就看出，這貌似是個庫房，一直想要自建倉主物流，但一直得不到人認可，甚至在金融危機來臨之際，被投資人躲著的老劉，感到了一陣陣慰藉。
沒想到這麼帥氣的男人居然和他一樣愛吃屎，不，愛玩物流。
物流這個東西好呀！
玩起來特別的暢快，比玩積木還有意思，就像是小時候玩小火車、拖拉機之類的，傳來傳去可有意思了。
「這都是好東西呀！」
老劉瞅了一眼，一看就知道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沒有下過一線就不知道這玩意的金貴。
別看都是鐵架子，個中的區別可大了。
再看看地面，好像都做了相應的標記，用手摸一摸貨架上擺放的物品，除了個別真的，大都是模型。
「試試？」
林成楠突然提議道。
老劉羞澀的搖了搖頭：「我還不會，看你表演。」
林成楠點了點頭，掏出口袋裡的星辰One。
第一次暴露在外人的面前的星辰手機，像是一塊閃亮的鑽石吸引著老劉的目光。
「它好漂釀！」
「當然！我一步步看著它研發出來的，喜歡么？回頭送你一台。」
老劉聽聞，再一次羞澀的點了點頭。
囊中羞澀，英雄氣短！
連個買手機的錢都沒了，下次吃個麻辣燙，是不是都要人請，再這麼下去，菊花不保。
「這是我們自研的客戶端，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用戶……」
林成楠扮演A用戶在手機上操作。
老劉看著大為驚奇：「不需要通過電腦么？」
「不！」
林成楠搖了搖頭：「這就是安卓，能夠滿足日常的所有需求，也許一些事情現在還做不到，但是我保證，最多不超過五年，電腦上能夠實現的，手機大都能實現。」
「五年？」
老劉喃喃自語，當他還在考慮要不要找地蓋房子做倉庫，怎麼考慮從投資人那裡騙點錢的時候，林成楠已經開始考慮在手機上實現大部分的電腦功能。
不愧是安卓之父，兩者在境界上就不是一個層面。
這個夢想可以有，難怪星辰挖起人來這麼兇殘。
不過真要是被他說中了，金東怎麼辦？
難道也要搬到手機上來么？
其中的難度大不大，是不是需要巨大的投入……
老劉是一頭霧水，只能做個安靜的孩子，看著林成楠的表演。
在WIFI滿格的情況下，手機操作即使達不到如絲般順滑的理想操作水準，但已經滿足目前所有的需求。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樓層那頭，一個機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
「嗖」的一下劃過去，然後停留在那兒，貨架上的物品在傳送帶上被那個玩意輕輕的接住，然後又是「嗖」的一聲，那個小玩意帶著貨物飛奔而出。
從下單到產品出庫，其中經歷的一系列數據、命令等後端行為，都不為人知。
老劉看到的是，林成楠在手機上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看到產品界面上，一個清晰的提示。
「您的產品已出庫！」
難道說，剛才那個東西就是在執行層面在執行相關命令？
隨後，老劉又看著林成楠從「胯下」掏出碩大的……終端設備，像極了九十年代的大哥大。
兄弟，這麼大的玩意我怎麼沒注意到，你剛才藏哪兒的？
老劉眼睛瞪得老大，一句卧槽送給林某人。
太神奇了，彷彿褲襠里能藏雷一樣，這可是個男銀，他剛才到底放哪兒了，好想扒了褲子瞅一眼。
「請見諒，限於目前的硬體水平，這東西的體積有些大，加上電池的因素，這玩意只能造的大一些。」
這一次輪到林成楠有些羞澀了：「不過老劉你放心，要不了幾年，這玩意就能和手機一樣小巧。」
在向老劉展示的時候，林成楠是飄著說的，沒辦法，現如今他的理念就是最新的。
別看星辰硬體玩的不多，只是手機項目，無人機項目等等，特別是後者。
加上純姐先前給開的掛，弄一套完全屬於星辰的企業級自研軟體不難，再配上當初打造無人機項目時積累的經驗。
眼下很多時候都不需要考慮外界環境，只需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內，完成「自動設備」的倉儲物流項目，簡單太多。
老劉的腦海中，還是先前那個「傻大黑粗」，彷彿一個全自動平板拖車的玩意，快速的取貨、送貨。
一切都像是在看未來世界一樣。
一個詞形容，就是「太他娘的神奇」了。
老劉要是有錄像機，真想拍下來讓別人看看，自己遇到了什麼魔幻的事情。
「出庫后的貨物，說明已經被分到相應的物流配送車輛上，至於之後具體是陸運，海運還是空運，都有相關的設定。
貨物到哪兒，都會有定位提示，下單的用戶隨時都能查詢。
限於目前的數據水平，我們可能會加一些限制，但遲早會做到，隨時都能查閱物流信息。
當然這一套設備現在還不完善，除了全自動化以外，其中還會涉及到人工複審，這樣才能保證貨物不出錯。
我們雖然相信技術，但人工必不可少，這樣一來就能減少人工在枯燥、乏味，重複性高的崗位上浪費，他們應該去含金量更高，或者目前無法被機器替代的崗位上工作……」
老劉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聽天書，只是人家沒有無的放矢，而是有部署，有實踐的去做。
自己呢？
還在想方設法找躲起來的投資人，希望他們能多投點錢，好蓋個房子。
至於自動化這些事情老劉在夢中幻想過，聽說歐霉那邊有些企業已經在做了，過程很曲折。
「這個……難度大么？」
老劉第一次怯生生的說道，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極了偷情被抓的小三。
「還行吧！」
林成楠無所謂的說道。
「我感覺比起無人機項目，這個難度小多了。
主要還是企業級軟體的應用問題，以前的星辰都是面向用戶端，這一塊兒涉及的比較少，最後要不是我抄、不，深入了解需求，親自編寫，估計進度還沒這麼快。」
說完，林成楠又指了指手底下的黑又硬設備。
「這個東西其實可以做的更好，以後只需要在前端錄入相關的信息，使用者只需要利用紅外掃描，就能完成目前得填寫過程，一切繁瑣的事情都交給計算機處理，我覺得這才是釋放勞動力。」
老劉被打擊的想要自閉了，林成楠之後說的他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大概有了那麼一些印象。
可是你知道一套類似的軟體知道多少錢么？
百萬起步，上不封頂，要是體量大一些，過億都有可能。
林成楠，不，林狗賊輕飄飄的一句「親自編寫」就把其中的困難抹殺了。
這樣的人也難怪惹人厭，是個人都不想和他做朋友，壓力太大了。
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襯托我的無能么！
卧槽！
不玩了，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
氣急敗壞的老劉差點就要從樓上跳下去。
可是一想到自己好像沒有驢朋友，更不要說孩子了，除了兩隻手，啥都沒有。
呸！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