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姆啊,我認識你姐姐拉姆
舌尖天堂,東京店。
舌尖天堂是騰達集團旗下的一款高檔自助連鎖餐飲企業。
該企業店如其名,在這家餐廳吃飯,食客們能享受到天堂般的滋味。
不管是什麼料理,什麼口味,這裡來自五湖四海的廚師總有一位能做出滿足顧客味蕾的食物。
因為味道極好,且每季度都會提供別樣的風味套餐,該連鎖企業的京州店和京都店也被評為了米其林三星餐廳。
當然了,因為廚師好地段好的緣故,顧客在這裡用餐的代價也是極大的。
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只要是人來吃飯,每一位的價格都是三十萬円。
因為貴到離譜且定位並不太符合能夠承受這價位用餐的消費者取向(有錢人吃東西喜歡少而精),舌尖天堂的大部分門店經營狀況一直不是很好。
要說例外,在日本地區也不是沒有。其中赫然有評上米其林三星的舌尖天堂的京都店。
在京都地區,顧客要吃舌尖天堂,那是必須得提前一周預約位置的。
此時此刻,眼鏡男在牛仁義比賽獲得勝利后,也是按照先前說好的,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舌尖天堂東京店搓一頓。
由於光頭男服部科南已經帶著另外兩名部員,緊急護送異界人活體回京都。
這次參加聚餐的只有三人,這三人都是今次同來東京的國安組s科下屬。
秉承著我有一口吃的,絕不能讓小的們餓著的原則。他們也被叫過來一起吃了。
順帶一提,為了保證牛仁義的出行安全,依然有兩個倒霉蛋被勒令遠程保護牛仁義。
舌尖天堂的大廳內。
一個留著刺蝟頭的年輕男子把一塊廚師烤的剛好的牛舌放入嘴內,待他咀嚼了一陣后,臉上頓時露出了肉眼可見的幸福之色。
「好吃啊,還以為這裡的味道會比京都差,沒想到竟然比京都的還多了份甘甜。東京人真是不會享受。」
說罷,刺蝟頭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舌放入嘴內。
「這麼好的餐館怎麼能不吃呢。」
見刺蝟頭夾筷如下雨,眼鏡男白眼一翻,抬手用筷子擊打在刺蝟男的手腕上。
「你給我手下動作慢點,旗木卡西!!你這吃相,是在丟旗木家的臉。」
「這是自助餐啊,表哥!又不是吃了就沒了!」
刺蝟頭手腕被打,怒瞪著眼鏡男表示抗議。
眼鏡男狠狠的又瞪了刺蝟頭一眼,呵斥說:「是自助餐沒錯,可是這烤牛舌是現做的,你這樣菜一上來就下筷如雨點。你讓別人還怎麼下筷子!」
聞言,刺蝟頭不樂意了:「但我也沒攔著他們不夾啊,表哥!你要是看不過去,可以夾了給他們吃啊。而且今天可是大喜你日子。我們可是撈到大功勞了。」
「沒關係,沒關係部長。讓他吃吧。反正等會還能吃。」
一個男生女相的專員此時夾了一口烤金枝菇放入嘴內。不陰不陽的說道: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讓他胡鬧也沒事。」
「你怎麼說話呢,娘娘腔!我怎麼就胡鬧了。」
刺蝟頭旗木卡西由於喝了酒,竟是把娘娘腔都給罵了出來。
「你罵誰娘娘腔呢!」
男生女相的專員也不樂意了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是說開心事嗎?怎麼還吵起來了。旗木卡西,人家是在為你說話,給我坐下!然後不準滋事!你們兩個要是在敢鬧,今年的斬魄刀競選賽名額別指望我給你們上報!」
見這兩個下屬,沒說幾句話就想動手。
旗木合拿出了殺手鐧!
他很清楚,這裡絕不是打架的地方,這要是真打起來,舌尖天堂東京店離報廢怕也是不遠了。
在這裡打架毀壞了東西,那要賠償的數額沒個十幾億円絕拿不下來。
「是啊,旗木,你聽錯了。日向是在為你說好話呢。」
「日向你也喝多了吧,還不快解釋一下,競選賽名額有限可不要因小失大。」
中間的一眯眯眼專員好一頓勸,再加上旗木合的威脅,旗木卡西和日向南這兩刺頭終於被穩住了。
可即便如此,兩個當事人任然各自把頭一撇,紛紛做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的傲嬌樣。
見狀,同桌的一眾人為由苦笑。
正沉寂著,眼鏡男旗木合懷中的一塊藍色玉牌卻忽然發出了猛烈振動。
緊接著,就如同觸發了多米諾骨牌一樣,刺蝟頭懷中的綠色玉牌以及同座的其他兩位專員玉牌也相繼振動。
一桌人面面相覷,最後由旗木合率先拿出了自己的玉牌。
下一刻,眼鏡男的臉色驟變。
緊接著,這一行四人也相繼看到玉牌上的信息,看到這條蹦出來的信息,眾人的臉色異常難看。
信息提示他們,那兩個留守保護牛仁義的專員目前已犧牲了!
「什麼情況,發生什麼事了!阿死和阿人怎麼會都被殺了。」
刺蝟頭蹭的一下站起身,看向舅舅,臉色肅然。他口中的阿死和阿仁可是他的同期生,感情非常好。
「玉牌的信息提示不會有錯,這也就意味著目前牛頭大人有危險!但從大人的玉牌信息看,他目前依舊是在移動,所以不排除他有被綁票或在逃的可能。因此必須得馬上趕到事發地了解情況。」
「我速度快我現在就去大人那裡,卡西,你現在去阿死和阿人那了解情況,記住,給我冷靜,如非必要,絕對不要和東京支部的同事起衝突。然後絕不要提起今天那件事,懂了嗎!」
「嗨!」
一眾專員立正點頭應是!
話畢,旗木合身影虛閃,消失在了原地!!
不遠處的服務生和廚師們在這時恰好目睹了這一幕,一個個無不看傻了眼。
他們啊啊啊的長著嘴,嘴巴大的都足以塞下燈泡。
諷刺旗木卡西的日向南和身旁的同事見狀,對視一眼后卻是默契的拿出了他們的記憶棒走向這群目擊者。
不多久,紅光閃起。
今天的東京都又多了12名失憶者。
…………
…………
由於今次事件的影響性已達到車毀人亡,汽車爆炸的超大場面,這邊混亂的響動,在不經意間也影響了其他周邊地區國安組s科專員的增援。
趕來的東京都國安組s科專員也越來越多,目標全部是已宰了本間憲的雷姆。
這期間雷姆和趕來的專員們又發生了幾次交手,又是死傷數人。
追捕的人很多,雷姆左衝右突,卻是在有計劃的在朝著一個目的地前進。
她且戰且退,現在只打算退到那處她記憶中人煙眾多的商店街,到時候借著嘈雜的人群隱匿身形。
現在的她還不能魂飛魄散,在殺了本間憲后,她反而愈發的想再見到昂!
無比的想!
那怕她已經不再是人。
…………
隔著雷姆一條馬路的位置。
牛仁義一邊從繳獲的白色玉牌確認著那藍發女鬼的最新消息,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確認著自己所在的地理位置。
玉牌上面可以看到同區域內專員的最新動向,雖然他現在手上這塊玉牌只是偷拿,沒辦法完全解鎖這塊玉牌用來通訊,但根據玉牌上時不時蹭出的最新消息,他依舊能獲得藍發女鬼此刻的大致位置。
牛仁義有自信,只要自己可以在大部分專員前和女鬼見面,那他就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那隻藍發女鬼在無數的專員眼皮底下解救下來。
他的自信源自於現在裝備欄里的鎮魂散和空置的寵物欄。
鎮魂散,顧名思義——鎮壓魂魄的葯散,此物是牛仁義跟著他便宜祖父上山採藥時無意發現的幾株藥草製作出來。
由於牛仁義繼承人了【牛頭人】在草藥學上的特殊天賦,所以現在的他只要看到藥草那怕本來是不認識的藥草,在觸摸草藥后也能大概的說出那株藥草的功效和作用。
例如這鎮魂散,就是被牛仁義觸摸了一種無名藥草后特製出來的。
此藥草對鬼怪有致暈和致盲的作用,系統標註這類藥草對鬼怪和亡靈系生物有奇效。
介於這特殊的藥性,牛仁義就對其進行簡了研究和重製。
經過一番嘗試,牛仁義目前也獲得了回報。
在他的嘗試和實驗下,這種藥草的藥粉目前被牛仁義包在了紙包里當作甩炮用。
如此只要把這玩意擊打在鬼怪身上,這些藥粉都會爆散開來繼而成為致暈神器。
一般來說,如果牛仁義碰到一些自己不能硬抗的鬼怪或者妖物,那他一定會找準時機把鎮魂散往對方身上扔。
只要他能扔到,那鎮魂散就可以幫牛仁義致盲和迷暈他所敵對的鬼物至少五秒。
有這些時間,只要不是敵我實力差距太大,牛仁義就可以在逆境中翻盤。
可惜的是,那藥草在那座山上就幾株,因此牛仁義手上的鎮魂散暗器也是是用一株少一株。
雖然說,牛仁義曾今也嘗試獲取那株奇怪藥草的種子進行培植和栽種,但奇怪的是,那些在山上獲取的種子在到了自己家種植后卻是無論怎麼培育都沒有再發芽。
話歸正題。
若說鎮魂散是牛仁義制服那女鬼的殺手鐧,那讓牛仁義覺得自己有底氣救下女鬼的根本底牌,其實是他的寵物欄。
牛仁義很清楚,只要讓女鬼躲進寵物空間,那那些專員就算在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找到女鬼。
與此同時,只要女鬼失去意識或非常虛弱,那牛仁義的寵物空間也會把她默認為可收復的寵物。
相關的收復實驗牛仁義在此前的兩年也嘗試過數次,每次是屢試不爽。
他曾今還用那種方法,用寵物空間生擒了一隻藍級鬼。
此法的唯一副作用就是這種收復會使收復的寵物大概率叛變。
因此,牛仁義對那隻生擒的藍級鬼處理方法就一個把他帶到京都府國安組S科本部。讓那隻沒有忠誠度的惡鬼好好嘗嘗被一眾鬼殺隊隊員圍毆的痛苦。
…………
…………
十分鐘后,足立區滕鵬商店街前。
牛仁義拿著手機終於來到了藍發女鬼最新的藏匿位置。
「應該是這裡沒錯了,上面說那女鬼就是在這附近失蹤的。不過……這要是真藏起來了。怕也是大海撈針。這地方這麼大,人又這麼多。要找人都難,更何況找鬼。而且玉牌對藍發女鬼明顯沒有反應,這要搜索起來……」
牛仁義為難的撓著後腦勺,自言自語的嘀咕。
恰逢周末,黃昏時分的商店街依舊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因為人多,所以這不僅加大了專員們搜尋女鬼的難度,也減少了牛仁義和女鬼碰面的機會。
和剛才在人煙稀少的警察局附近不同,這裡是人流密集區。
以牛仁義對S科專員們的了解。
那群不人不鬼的專員可沒那麼大的膽子在這麼多普通人的注視下搜索一隻鬼。
倘若連基本的搜尋都做不到,那那隻女鬼被抓到或擒獲的可行性也就越小。
(真可惜,……難道我和法術真的有緣無份。而且長的還那麼像雷姆。)
(等等……沒準那真是雷姆……現在的時間線才2013年吧。)
(我沒記錯的話,RE0動畫化得等到2016年。這模樣不可能是相似的cos。)
牛仁義思忖著,忽然間,靈光一現的他想到了一個不是可能的可能。
(要不,試試看這個笨方法,萬一成了呢。如果真是雷姆,那他一定認識拉姆吧。也應該認識菜月昂吧?)
牛仁義咽了口吐沫,決定以身犯險。
他知道這方法一定很愚蠢,但雷姆倘若在他附近,且保持神智清新,應該是會主動找上自己的。
「雷姆啊,我是菜月昂的朋友,你在哪啊,我一直在找你啊。我是來幫你的。」
「雷姆啊,艾米莉亞認識嗎?。」
「雷姆啊,你姐姐是拉姆,你主人是羅茲沃爾。你在哪兒啊。」
也不怕丟人,牛仁義就在大庭廣眾的注視下喊叫了起來。
足足喊了三分鐘,就在牛仁義差不多快被周圍異樣的目光給看的頭皮炸裂之際。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牛仁義走到商店街一處拐角的時候,一個冷漠且清脆的聲音從在牛仁義的正上方響起。
「你是誰,你是昂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