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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腎擊宮清羽

  趙苟懵逼的望著方曉離開的背影,什麼情況?

  方曉突然出現,砸了桌上的紅酒,留下一段莫名其妙的話語,光速離開。

  出了這檔子事,飯是吃不了了,趙苟追出包廂,想要找方曉問個明白。從包廂里出來,空蕩蕩的走廊里哪裡還有方曉的身影。

  趙苟來到電梯間,電梯操控台上顯示著電梯停留在6樓,方曉應該是順著樓梯離開的。好好的電梯不做,非要爬樓梯,方曉不累么!

  趙苟按下下行按鈕,電梯門緩緩打開,趙苟步入電梯,按下一樓。

  坐電梯應該能趕上方曉下樓的速度吧,趙苟暗自計算著。

  海榮大酒店有四部電梯,趙苟坐的這部電梯是直達6層的直梯,專門為6層這幾個包廂的客人準備的。

  剛才吳怡帶著方曉乘坐的就是這部電梯,而這麼短時間內,並沒有來6樓吃飯,所以電梯依舊停留在6層。

  能在海榮6層消費的客人,擁有一部專屬的電梯,一點也不過分。

  只要他們吃的開心,一頓飯的利潤就夠買這樣的電梯好幾部,海榮大家酒店自然也樂得為其提供專屬電梯服務。

  電梯里的廣告屏上不斷播放著「百萬宴」的介紹,廣告屏里介紹的菜品跟包廂里服務員給他們播放的視頻完全一致,只不過所謂的「五星輝」名字不同罷了。

  趙苟急著找方曉,並未注意廣告屏上的視頻,如果看了視頻,趙苟心裡肯定對海榮大酒店所謂的「百萬宴」持懷疑態度。

  20秒的時間轉瞬即逝,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

  趙苟快步從電梯間走出,舉目四望,偌大的大廳里哪有方曉的影子。

  該不是方曉已經離開海榮酒店?從他反應過來,到追出來也就一分多鐘的時間,就算方曉再怎麼快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夠她從6樓跑出酒店。

  趙苟準備去電梯旁的樓梯口守株待兔,等待方曉下來。

  這時電梯門大開,閃亮的雞冠頭出現在趙苟的視野中,定睛一看,這不正是今天在車展上碰到的殺馬特貴族青年么。

  他那濃郁的貴族氣息,猶如黑夜裡的螢火蟲,如此的顯眼而又憂鬱,趙苟想要忘記都難。而今中二青年當道,殺馬特貴族退出了歷史的舞台,如今能遇到一位血統純粹的殺馬特貴族,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畢竟殺馬特貴族那悲傷逆流成河的氣質,一般人確實模仿不來。

  再見殺馬特貴族,趙苟好奇,今天真是趕巧,怎麼扎堆的往海榮大酒店裡鑽。

  殺馬特貴族青年身邊有一位同行的青年,那青年身材挺拔,大約185的身高,修身的西裝襯托的他異常精神,青年面色冷峻,渾身上下寫滿了生人勿近。

  殺馬特討好的在青年身邊絮叨著,諂媚的神色溢於言表,可那青年面色不變,只是靜靜地聽者,時不時的輕輕點頭。

  趙苟對於純血貴族殺馬特青年的討好的行為不齒,有愧於他殺馬特的身份,縱觀殺馬特們行事,何須看別人臉色。

  這青年的傲氣,在趙苟看來有些虛浮,在他看來姬傲天那樣的人才配稱得上傲,因為他有傲的資本。

  趙苟聽到殺馬特青年邀請同伴去參加一個轟趴,看那青年不情願的點頭,算是答應了參加趴體。

  殺馬特青年喜形於色,他的注意力全在冷峻青年身上,渾然沒有注意身邊的趙苟。

  他們經過樓梯口時,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從樓梯上沖了下來,來人正是剛砸了場子的方曉。

  亢奮的方曉,剛破壞了未知組織的神秘儀式,內心滿足感爆棚。

  此刻的她已然忘記自己是來吃飯的,一口氣跑了六樓,方曉才感覺自己肚子咕咕叫。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趁著自己現在狀態好,趕緊回去寫日記,記錄自己的偉岸壯舉才是真!

  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青年,方曉只當是包廂里未知組織派來抓她的人。必須要渡過眼前的困境,如果被抓住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必須先發制人,方曉暗道。

  事態緊急,由不得方曉多想,她借著下樓的慣性,伸出右腳。

  方曉平時上下班時穿的都是運動鞋,要不是吳怡叮囑她今天的飯局特別高端。方曉特意換上了高跟鞋,因為高跟鞋比較提人。

  本來就很漂亮的方曉,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她越發的有氣質。

  萬一在飯桌上有合適的青年才俊,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南方是宮家的大本營,而作為南方宮家的表少爺,宮清羽從小萬千寵愛於一身。宮清羽之所能在宮家備受寵愛,是因為他的大伯宮家現任家主宮嶽麓最為喜歡他。

  宮嶽麓兄弟姐妹不少,奈何下一代就只有宮清羽一個男孩。他大伯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宮冰凝,這無形中給宮家的眾人釋放出一個信號,他宮清羽可能會成為宮家下一任家主。

  可宮清羽自知,論才華論能力他跟表姐宮冰凝差的遠,大伯之所以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是宮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罷了。

  大伯思想老舊,他認為女兒再多終究也是要嫁人的,而宮家想要傳承下去,還得指望著宮清羽給宮家開枝散葉,說白了就是讓他宮清羽安靜的做一隻種馬。

  甚至大伯一度在家族會議上表過態,所有人不得插手宮清羽的感情生活,把宮清羽放出去,四處留情去。

  但凡有任何女人不論身份、地位、出身,只要能有宮清羽的孩子,一律獎勵現金10億。

  對於宮清羽,大伯宮嶽麓更是拍板決定,宮清羽每生一個男孩,就給他獎勵宮氏集團百分之5的股份。

  如果他能一口氣生20個男娃,那他就是宮家家主,宮嶽麓直接給他讓位,幫他帶孩子。

  宮嶽麓的話頓時,讓宮家眾人瞠目結舌,卻又無話可說,畢竟宮家拿事的只有兩個男丁宮嶽麓、宮岳輪兩兄弟。

  宮家男丁一直以來是個問題,早些年的宮家上任家主宮庚陽宮老爺子,是宮家最為爭氣的一位,他一口氣為宮家增添兩個男丁,就是憑著宮嶽麓、宮岳輪兩兄弟,宮老爺子穩坐宮家家主。

  看到宮家後繼無人,宮老爺在才得以含笑九泉。宮嶽麓是大哥,他從宮老爺手中接過家主之位,通過他20年來的努力,將宮氏集團帶上了新高度。

  可商場春風得意的宮嶽麓,最為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生了個女兒。當然宮嶽麓很愛自己的女兒,可家族傳承壓得他喘不過氣,萬幸的是自己的弟弟宮岳輪爭氣,為宮家增添一男丁,宮清羽。

  宮清羽一成年,就被大伯派去開枝散葉。

  大伯更是給了他10年時間,如果10年內他宮清羽不能給宮家誕個男丁,那就他就要被抓回宮家,整日整夜的為宮家奉獻,毫無自由可言。

  大伯的話聽起來非常荒唐,可他老爹宮岳輪非常支持大哥的決定,在家族大義面前,宮清羽的反抗毫無作用,只得接受。

  宮清羽這麼多年來壓力也非常大,他一直努力想要完成家族使命。從18歲離開宮家,宮清羽已經在外面玩耍了5年。

  剛開始的頭兩年,宮清羽對於男女之事充滿熱情,他牢記大伯的囑託,沒日沒夜的辛勤耕耘,奈何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在宮家保健醫生的檢查下,宮清羽沒有任何問題,可至於為何沒能給宮家添丁,保健醫生也說不上來。

  宮家的保健醫生是生育方面的大拿,為此宮家專門給他提供了大量資金,讓他進行研究。如果能研究出宮家人丁稀少的原因,那他就是宮家的大恩人,宮家願意送他潑天的富貴。

  從第三年開始,宮清羽漸漸對於這種事情毫不熱衷,再也沒有當初的熱情。

  想攀上宮家的美女如過江之鯽,對於宮家表少爺自然曲意逢迎,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齊上陣。

  人都是有個新鮮勁,新鮮勁過後,就是無盡的空虛與落寞,漸漸的宮清羽失去了興緻。

  眼瞅著5年過去,宮清羽還沒動靜,內心焦躁的宮岳輪坐不住了。他

  把宮清羽帶到北方去集訓,奈何三個月過去,毫無進展可言,怕宮清羽吃不消,這才把宮清羽放回杭市。

  三個月過後,不能與外界聯繫的宮清羽才急匆匆返回杭市,他想起自己在殺馬特這裡訂的跑車差不多到了。

  剛找到殺馬特,就聽到車子被人提走。

  為此宮清羽倒是無所謂,可殺馬特青年過意不去,非要請宮清羽吃飯。

  一來是想要給宮清羽道歉,二來是想要跟宮家表少爺拉關係,如果能入了宮家表少爺的法眼,那大富大貴,指日可待。

  趙苟碰到二人時,正是他們吃晚飯,準備要離開。

  電梯間不遠處就是樓梯,而要離開酒店,就必然會經過樓梯口。

  剛走到樓梯口,宮清羽感到后腰受到重擊,右側第12根肋骨附近有疼痛感。

  宮清羽心道不好,有刺客,對他使用了腎擊。

  來人的力道不小,把宮清羽踹趴下。

  「哎呦!疼死我了」

  一聲驚呼吸引了殺馬特,望著身邊的宮清羽直挺挺的倒下,殺馬特青年嚇得一哆嗦,宮清羽要是有任何差池,自己可逃不了干係。

  必須抓住兇手,殺馬特轉過身,發現一個女子跌落在宮清羽身後,而她那明晃晃的高跟鞋跟宮清羽的腰身親密接觸。

  顧不得扶起宮清羽,殺馬特青年上千抓住方曉,怒氣沖沖道。

  「你是誰?為何突然襲擊宮家少爺,快說你為何要這麼做?」

  方曉聽了殺馬特青年的話,明白自己搞錯了。

  這下壞了,不知道那個青年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方曉擔憂起來。

  「你裝傻充楞是沒用的,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

  見面前女子不理會自己,殺馬特青年再次詢問,同時他抓著方曉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你弄疼我了!」

  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方曉叫了起來。

  趙苟也覺得殺馬特青年有些小題大做,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

  就算是方曉把人踹到了,有錯在先,也沒必要如此對待方曉。

  見方曉被困,趙苟想要上前解圍,畢竟下午才佔了人方醫生的便宜,此時趙苟如果不站出來,那就太不是爺們了。

  「放開她!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沖我來!」趙苟上前隔開殺馬特與方曉,他伸手抓住殺馬特青年的手臂,微微用力。

  「哥鬆手,疼,疼死我了。」殺馬特青年手臂疼痛難忍,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方曉的手。

  「知道疼了,剛還對人家姑娘如此粗魯。」趙苟斥責道,而後放開了殺馬特青年。

  「是你,趙苟!你沒事了?萬幸終於把你們救出來了。」方曉道。

  看來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打碎了容器,才將趙苟從邪惡的儀式中解脫出來,方曉你果然是個天才。

  「方醫生,你剛才發的什麼瘋?我們剛開了一瓶價值30多萬的羅曼尼康迪,正等著醒酒呢,你進來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台詞,接著把醒酒器摔地上,你幾個意思啊!」

  「啊,你們在喝酒?不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要這麼說的話是我搞錯了?」聽了趙苟的話,方曉得知是自己想歪了。

  原來醒酒器裡面的紅色液體是價值不菲的紅酒,怪不得她能聞到空氣里的香味。

  得知自己打碎的紅酒價值高達三十多萬,方曉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她不吃不喝工作五年才能攢夠三十萬,這一摔,賠上五年工資,方曉欲哭無淚。

  殺馬特貴族青年喝的有些暈,他沒認出眼前的趙苟,就是下午從他手裡買車之人。

  被趙苟鬆開的殺馬特青年重獲自由,為了在宮清羽面前表現,殺馬特青年也是夠拼,他卯足力氣撲向趙苟。

  「小心!」

  方曉注意到殺馬特青年撲街過來,出言提醒。

  得到方曉提醒,趙苟抓著方曉的手避開殺馬特青年的突然襲擊。

  殺馬特青年撲了個空,不過他也不是全然無功,在他手裡抓著一塊布料,那是趙苟西服上衣口袋的布料。

  口袋破碎,一張金燦燦的卡片從口袋中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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