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她太會撩人
「不會有事,不管是你,還是我。」男人眸色堅定地道。
她總覺得傅承景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他都安排了人手在她身邊隨時保護她的安全,她還能有什麼危險呢?
前世一直使絆子的人不就是宋易安和沈思語嗎?
可是他們全都被判了刑,現在他們安全了呀。
「那你還生我的氣嗎?昨晚,我……」沈知心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一般,撲閃撲閃。
事實上,哪怕傅承景剛剛訓責了她幾句,她心裡才沒後悔呢。
等了幾秒,沒等待對方的回應,她不高興地抬起頭,猝不及防地跌入了他複雜的眸色中。
傅承景的俊容有著軍人的英姿颯爽,臉上的線條剛毅,十分富有男人味。
她忍不住湊過去,啄了啄他的薄唇。
「傅承景,你討厭被我碰嗎?」
聞言,男人眉頭微蹙,大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直將她的臉頰捏的微紅。
「我沒有受虐傾向,不會娶一個令人討厭的女人。」
她唇角微微上揚,又湊上前,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傅先生,那你喜歡我嗎?我的意思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你別告訴我,九年前,見到我的第一眼,你就開始喜歡上我了。」
傅承景小麥色的肌膚上居然瞬間染上了紅雲,直接燒到了耳後。
傅……傅承景居然也會有臉紅的時候!
她正想確認一下的時候,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掩住了她的眼睛。
「沈知心,你現在膽兒肥了!你是不是覺得不管做錯什麼事,我都會輕易地算了?」
他的語氣已經沒有剛開始那般嚴厲了,沈知心咯咯直笑。
想到傅承景二十歲的時候,跟十一歲的自己見面,那時候她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嗎?
笑著笑著,她身子一歪,身上痛的眼淚都被擠出來了。
「嗚嗚,老公,身上痛。」她的聲音委屈極了。
「活該,自己作的!」他咬著牙,如是說著,他走進了浴室。
沈知心不高興地給他使了一個不好看的臉色,然而人家根本沒當回事。
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沈知心咬著下唇,覺得自己真是個壞女人。
自己的那點小心機,全都用在了傅承景身上。
仗著他捨不得責罰她,就出了那樣的主意,現在他們屬於彼此,真好。
傅承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靠著的女人,微微凌亂的長發披肩,生出了幾分慵懶的美,身上布滿了各種紅痕,暗示著昨晚發生的情事。
昨天他有些失控了,想到這裡,傅承景的呼吸不覺有些灼熱。
她的滋味向來很美好,他之前只是淺嘗輒止,從來不肯越雷池一步,只想讓她安然度過危險期,屆時,他會好好品嘗她的一切。
然而,現實總沒預想那般的順利,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變故。
傅承景輕嘆一口氣,將她一把橫抱起,沈知心穿的本來就不多,被子從身上滑落之後,她本能地攀住男人的脖頸,保持身體的平衡。
「呀,傅先生,你帶我去哪?」她臉色漲紅著,完全沒了剛才的牙尖嘴利。
男人抱著她走進浴室,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剛剛調好的溫水裡。
「給我老實泡上幾分鐘!」他語氣兇巴巴地道。
「哦。」沈知心乖巧地道,反正目的她已經達到了,傅承景一開始是有點生氣,不過後來也慢慢接受了不是嗎?
她掬起一捧清水,在他面前毫不顧忌地將水灑在肩頭。
只見沈知心躺在溫水中,曼妙的身材在水中若隱若現,她白皙的肌膚和可疑的紅痕相互交錯,那一雙瀲灧眸光襯托得整個人如出水芙蓉,帶著幾分少女的清純與美好。
「傅先生,你不幫我洗嗎?身上痛……」她委屈而嬌滴滴地瞥向男人,眼眸中滿是邀請。
她簡直就是個有著清純外表的小妖精!
傅承景喉嚨不禁有些口乾舌燥,抿唇道:「昨晚已經給你洗……」
沈知心像是發現了什麼關鍵詞,笑的如同一隻不知饜足的貓咪。
「昨天老公幫我洗過了嗎?怪不得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清清爽爽的,一點汗味都沒有。床單也好像換了新的呢,老公好細心!」
「還有臉說,自己洗!」男人砰地一聲關上門,臉色緋紅地離開。
浴室里,傳來女人咯咯的笑聲。
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書房內,傅承景從剛才旖旎瀲灧的畫面中抽離出來,面色凝重地撥了一個號碼。
聽完傅承景說的事,對方驚愕地道。
「傅先生,我可是之前跟您三令五申地強調過,不能碰啊,碰了是要出事情的。雖然我能理解您在熱戀之中,情難自禁,沈小姐再可口,再怎麼讓您剋制不住,那也要去想想那樣做的後果……」林澤予苦哈哈地道。
「我是問你怎麼辦,有沒有補救的措施,別給我廢話!」傅承景臉色一黑。
「我之前也提醒過,這種事,開弓沒有回頭箭。沈小姐體質特殊,當年她的母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兩年本來就是沈小姐的危險期,初經人事的她,要是被人暗算,可就糟糕了。」
聞言,傅承景的神色愈加嚴肅。
「你那邊的藥物什麼時候能夠研製出來?」
「傅……傅先生,沒這麼快的,您得給我點時間啊。」林澤予哀嚎。
「時間?給了你九年時間還不夠!除了研究出來幾項沒用的東西,你倒是給我見成果!」
「這段時間已經在加班加點地加快進度了,在動物試驗階段,要是用在人的身上,保不齊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現象,這個進度可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頂多再給你半年的時間!我不管你進度不進度的,知心等不起!」
「傅先生,這半年時間肯定是……」
還未等林澤予說完,傅承景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裡面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九年前,傅承景找到了林澤予,提出讓他在醫院辭職,出來干研究所。
那時候他正疲於應對每天無數台的手術和醫患關係,正好有人拋出了橄欖枝,說是可以提供資金,讓他研究任何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