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背著他勾搭誰
停頓了幾秒,男人一道冷漠的光掃了過來。
「這些話……你一個女人,怎麼說得出口!」
寧雲舒單純地眨了眨眼。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那樣想的,就那麼說了,有問題?」
這五年,每一天,她都有想他,這本來就是實話。
只不過此時,她用玩笑的方式說了出來。
「不可理喻。」男人丟下這句話,就從辦公室里出去。
這女人對待感情根本就沒有應有的尊重,遊戲人間的態度,讓人胸口憋口氣。
寧雲舒看到他離開的時候,耳朵微紅,所以傅狗對這些甜言蜜語並不是刀槍不入?
正想著,手機提示聲一響,簡訊來了。
她打開一看,是紅姨發來的。記住網址m.luoqiuzw.com
——喬老師,我問過小少爺了,以後你可以傍晚六點到八點來梅園。一三五是游泳課,二四是小提琴課,你只需在旁邊陪著便是。
寧雲舒紅唇微勾,太好了,六點到八點的時間,她應該能保證。
不過……
——紅管家,能從今天開始去嗎?我下周家裡有點事,可能一周都去不了。
不一會兒紅姨回了一條。
——可以。
其實晚上的課程完全可以不讓喬星來,授課老師都是來家裡一對一教導。
紅姨考慮的無非是想讓傅墨凡多交幾個朋友,畢竟喬星做飯還是頗得小少爺賞識的。
小孩子嘛,還是活潑點好,太孤僻了,對他以後的人生道路有影響。
寧雲舒心情不錯地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那邊情況怎麼樣?」
「回大小姐的話,跟您預想的那樣,自打宴會結束,這邊就鬧成了一鍋粥。先是寧浩宇在家亂髮一通脾氣,隨後楚家就派人來退婚了,還把聘禮也要了回去。
本來楚家對這門婚事就不滿意,是楚婷婷執意要嫁,現在出了簍子,楚家丟了面子,之前跟寧家達成的商業合作也被撤回了,寧家損失慘重。」
「嗯。達叔,有勞您了。」寧雲舒對聽到的這一切很滿意。
寧浩宇是什麼東西,也想攀龍附鳳,那個楚小姐一看就是被他給騙了的。
她在報復的同時,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大小姐,您這是在說什麼話?付夫人對我有恩,要不是她,我兒子的腿就保不住了。我理應報答,這些年,寧家的事,我都看在眼裡,雖義憤填膺,卻沒本事能幫到你們母女。」
達叔是寧家的傭人,十幾年前,達叔的小兒子出了車禍,司機酒駕肇事逃逸,是付淑琴叫人把孩子送到市內最好的骨科醫院,醫生說再晚點,能不能保住腿就難說了。
達叔一直記得這份恩情,這次她回來,自然跟達叔聯繫上了,以隨時了解寧家的動態。
「達叔,您已經幫了我很多了,之前寧家想置母親於死地的時候,也是您在一旁說了話,他們忌憚被人發現,才暫時收手的,這些我都知道。」
「汗顏了。大小姐,寧家的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您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恐怕你會有危險,還有付夫人現在在醫院,難保他們不會……」
寧雲舒眼角浮現冷意,「是么?我巴不得他們這麼想呢。」
「大小姐,您這是……」
「只要他們敢動手,我就讓他們再無捲土重來之日!」
掛了電話,寧雲舒就開始計劃,計劃必須縝密,容不得半點閃失。
傅承景一上午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過作為盛豪的總裁,他每天都公務煩身倒是真的,要不然也不會天天這麼忙,加上下周要出去出差一周,本周內必須提前將南城的一切事務妥善處理好。
中午一點,傅承景剛準備推開門,就聽到辦公室傳來了寧雲舒的笑聲。
「寶寶,吃過飯了嗎?今天乖不乖啊?想不想我?」
寶寶?
那不是他的專屬稱呼嗎?
寧雲舒的嘴果然不能信,背著他,又在跟誰勾搭!
傅承景怒氣沖沖地推開門,只見寧雲舒坐在座位上,單手撐著半邊臉,正在視頻。
這一天天的,忙忙碌碌都是為了誰?
上午去隔壁市參加了博覽會,致辭完就往回趕,回來就看到這幅扎心的畫面!
寧雲舒瞥向陰沉的男人,他這又是怎麼了?
別是外面的人給他氣受,他就把氣帶回來撒在她身上吧?
不過,現在誰敢惹面前這位大佬,上趕著巴結都來不及!
寧雲舒低聲對著視頻道。
「胡姐,寶寶的狗糧沒了,麻煩幫我去買一袋,記得要進口的哦,它嘴巴有點刁。」
說完,寧雲舒掛斷了視頻。
傅承景額頭青筋直冒,所以說,寶寶不是一個人,是條狗?!
寧雲舒從座位上起身,「傅總,怎麼了這是?是外頭日頭太毒了?我去給您倒杯茶。」
傅承景發出一聲冷哼,她喝醉了叫他寶寶,是把他當成了她養的狗?!
他現在恨不得掐死這女人,再把她扔出窗外,眼不見心不煩!
寧雲舒端著茶水準備進門,似是想到了什麼,眸中透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她捋下了頭繩,挺直了腰身,擺好姿態,這才走進辦公室。
她不似往常那樣站在對面給傅承景送茶,而是走到了他的右手邊,將熱氣騰騰的茶送過去的同時,如瀑布般的頭髮就這麼傾灑下來,髮絲自然而然地觸碰到了傅承景的面頰。
一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傳來,傅承景眸中一沉,銳利的目光瞥向女人。
「寧雲舒,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剛剛頭髮不是扎的好好的?又在作什麼妖?」
寧雲舒一副楚楚可憐莫名受委屈的表情,無力地咬了咬下唇,非常綠茶地道。
「什麼作妖?綁馬尾頭皮會有點疼,就放下來了。怎麼了這是,我又沒有勾引你。」
「寧雲舒!」這最後一句,直接坐實了她的罪名。
她無時無刻都在勾引他,還舔著臉說沒有,睜眼說瞎話!
「啊!」寧雲舒順勢手一抖,茶水傾灑出來,她趕緊穩住茶杯,「傅總,你剛才嚇著我了,你身上沒燙著吧?」
說著,女人抽著紙巾,手忙腳亂地給男人擦擦。
「寧!雲!舒!」傅承景咬牙,渾身都繃緊了,「袖子濕了,你擦我胸口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