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對本尊可有非分想法
聽到門聲響起,莫塵君尋著聲音回過頭。
「本尊長得如何?」
對上雲安安的目光,莫塵君直截了當的問出了這句話。
「魔宗尊主長得自然俊俏。」
舉起拇指毫不吝惜的讚賞著。
「那你對本尊可有非分之想。」
「啊?」
雲安安屁股還沒坐在椅子上,就聽到莫塵君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入耳。
一時間小小的楞了一下。
「不敢不敢,尊主您的音容笑貌美艷動人,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覬覦的。」
端著酒杯,雲安安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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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未戴面具的莫塵君,尤其是那雙紫色的眸子,她怎麼感覺這貨今兒不正常呢。
紫眸直勾勾的看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有啥姦情呢。
「喂,大哥~你看夠了沒,有事兒說事兒,吃完飯我得去菜市場買菜呢。」
中午飯有著落了,晚上飯得親自下廚房。
有段時間沒給北辰逸好好地做飯吃了,都瘦了。
「本尊今日邀你前來,一是為了羽衣草。」
「你查到了什麼?」
她查到的線索都被人為斬斷,難不成這貨查到了更多的線索?
「本尊若是說了,你會給本尊什麼好處?」
清冷磁性的話語透著一絲玩味兒,莫塵君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雲安安,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打住,咱們有話就說,別挨的這麼近,我風評本來就不好,你這樣容易給我製造緋聞。」
雲安安雖然不注重世人看她的眼光。
但聽著總是鬧心的。
比如坊間傳聞她和韓青余情未斷,三番五次偷偷私會。
又比如,她以醫師之命,將元家家主元思年收為帳中。
還有,說她老不要臉禍害痴兒公孫朗,其心可誅,等等等等!
若是在加上個和魔界尊主勾勾搭搭曖昧不清,估計明日京都的說書先生就能編造出萬字情感類小說,書名叫做《霸道魔君與攝政王妃的一二事》。
「逸王妃何時這般在意世人目光,何況你是見過本尊容貌的第一個女人。」
按照他們魔宗的傳統,一旦魔宗尊主的面具掉落被女子所見,那便是他一生的摯愛,是他要娶的女人。
當然,莫塵君並未說後半句話。
雲安安不自然的挪動著凳子,尷尬的笑著。
「第一個見過你容貌的不該是你娘親么,大哥……有羽衣草的線索你直說成么。」
眼看著莫塵君又一步上前,雲安安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只是,這一腳不偏不移正中眸魔尊的襠部。
雖說這一腳力度不輕不重,可是個男人都能體會被命中的痛苦,莫塵君亦是如此。
俊美的臉鐵青一片,莫塵君隱忍著疼痛,劍眉幾乎擰成了毛線團。
「哎呀……你怎麼不躲啊!抱歉抱歉!!」
雲安安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莫塵君,但若不是莫塵君一而再再而三的腦抽,她也不會本能一腳踢上去。
以莫塵君的修為,應該不能斷子絕孫,魔宗還是可以有后的。
「雲安安。」
莫塵君連名帶姓的叫著雲安安,緊握著的雙拳不難看出某位魔君正經歷著何種痛苦。
雲安安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半晌之後,莫塵君這才恢復正常。
「不好意思,差點讓你成為史上第一位太監魔尊。」
莫塵君一記眼神瞟過,雲安安立馬住嘴,安靜的坐在一旁。
啪~~
一封信扔在桌子上,莫塵君懶得開口與雲安安說上半個字。
「這是啥?」
看了一眼無字的信封,裡面滿滿當當的塞了不少信紙的樣子,莫非是和羽衣草有關。
「不說話我就收下了哈,三,二,一~」
雲安安收下了信封放在身後的背包里,又從背包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這個是幾瓶創傷葯,興許有效,內服外敷都可以,那個啥……我先走了,拜拜!!」
放下創傷葯,也不管莫塵君眼裡要殺人的表情,雲安安一溜煙的跑出天香樓。
「走走走,回府!」
「王妃大人,您被狗蔫了?」
「別特娘的廢話,趕緊走!」
「哦~」
滿腦子疑問的青峰駕著馬車離開了天香樓。
站在天香樓二樓雅間的庄邊,莫塵君看著那道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影子,紫眸中的溫怒仍未消散。
「雲安安,看了本尊的臉,又替了本尊的下半生,你必須負責。」
「阿嚏~~」
正在行駛的馬車裡,雲安安一個大大的噴嚏打了出來。
背後陰風陣陣,那種感覺就像被誰算計了一樣。
拆開厚厚的信封,一張一張信紙上竟然寫的都是這段時間購買羽衣草的人名,以及每一個人的詳細信息。
足足有五十張之多,但接近四十張紙張上的人名都被圈上了紅圈,無疑,這四十餘人已經消失在了世間。
等等——
怎麼會有雲千山的名字?
雲安安皺起眉頭,仔仔細細的讀著記載著雲千山詳細信息的信紙。
信紙上寫明了雲千山何時購買的羽衣草,買了多少分量,不僅如此,還寫明了雲千山的社會關係。
其中有一欄便是寫了她雲安安的生辰八字等等。
「青峰,先去雲相府,然後再去菜市場。」
「哦~」
青峰調轉了風向,朝著雲相府出發。
等到雲相府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雲安安下了馬車,正巧遇到了剛剛遛彎兒回來的雲千山。
雲千山看到雲安安的時候也楞了一下。
「今兒怎麼想起看你爹來了?」
「別墨跡,我有事兒問你。」
事關羽衣草,不得兒戲。
「發生啥事兒了??」
雲千山一臉懵逼,被雲安安幾乎拽著袖子拖進了雲相府。
知道的是雲安安有事情要問雲千山,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對他下黑手呢。
院落中,雲千山眨巴眨巴眼睛,等待著雲安安開口說話。
「羽衣草呢。」
「你眼前不就是么。」
雲千山努了努嘴,茶杯里的茶葉就有羽衣草。
「你買羽衣草是為了喝茶?」
「要不然幹啥,延年益壽還是當擦腚紙?」
自從雲千山被辭官之後,說的話是越來越隨性了。
以往都是什麼之乎者也話嘴邊,現在典型的遛彎暴躁老大爺。
「還有多少羽衣草?」
信紙上寫明,雲千山買了不少分量的羽衣草,足足有三斤之多。
羽衣草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藥草,但產量不多,而且生長環境有限,以至於每年京都各大葯堂的羽衣草都是有限額分量的。
「你要幹啥?」
滿眼戒備的看著雲安安,雲千山看強盜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搶走了老子的高茉,你還想搶羽衣草?」
「不是,這麼多羽衣草在你手裡是個危險,我給你換別的好茶可否?」
「換好茶?」
雲千山更是狐疑的看著雲安安。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女有詐。
見雲千山一臉的不信,雲安安只好說出關於羽衣草的事情。
聽完,雲千山乾脆利落的吩咐下人將所有的羽衣草都拿出來扔出去燒了。
「我就說么,當時有個人跟老夫搶羽衣草,還揚要弄死老夫!」
「是誰?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
一連三問,雲安安想要問清楚雲千山見到的人的信息。
就在此時,一道弩箭飛射而來,眼見著就要刺中雲千山。
千鈞一髮之際,雲安安一把握住弩箭。
在弩箭的末尾系著一封信件。
信上寫明。
兩個時辰后,京都郊外天道林見,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