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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魚24歲的時候,劉備三顧茅廬,請出了一代謀臣諸葛亮。
她甚感欣慰的親眼見證,轉頭就看見荒山野林里,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出現在自己眼前。
哦,怎麼說呢?
這個場景呀,似曾相識。
溫故淵摟著池魚,也有一瞬間的愣怔。
兩人在經歷了各種繁瑣的試探之後,一致保持了沉默。
是的,傻子二號出現了。
池魚神色間有些鬱悶,她拽了拽溫故淵的衣角:
「那個……之前的冰棺,你還留著的吧?」
溫故淵:「……其實並不是很想留著。」
池魚:……
啊,我也不想的啊!每次睜開眼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以及明明不傻,非得被亂七八糟的人叫成傻子,萬一真叫傻了該怎麼辦?誰給賠啊?!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要不然給這個傻子先行了斷?
哦,不行不行,這是什麼鬼主意,殺人放火之類的,身為社會主義的先進青年,怎麼能髒了手?
於是池魚和溫故淵就開始了一邊盡情享受考古生活,一邊提心弔膽等待魂穿的日子。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哦不,大雨滂沱的夜晚,池魚光榮了。
在她光榮前的最後一刻,她給自己編織了一個故事,想盡一切辦法的,讓自己儘快在這個小傻子身上醒來。
「阿淵,那就要拜託你這個英俊的王子,來吻醒池魚睡美人啦!」
溫故淵勾了勾嘴角,用手指細細描摹著自己女朋友的臉:
「嗯,怎麼親的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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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07年,西晉永嘉元年」
前太子命有一死劫,剛立不久就被殺,新帝繼位后動亂劈天蓋地的,不久也被匈奴殺。
七月,司馬睿南遷至江蘇南京。
南京是個好地方,被溫故淵看上的地方都很不錯。
池魚還真就沉睡了整整一百年,睜開眼時唇間尚有些濕潤。
突然害羞ing……
不過對上九歲大的包子臉,池魚有些接受無能——啊這!!!
還好自己的新身體也才十歲。
池魚略微有些無奈:「溫故淵,這你也下得去嘴啊?」
溫故淵一腔小奶音:「我女朋友,怎麼,不服?」
不,很服氣,是真的服氣。
但她依然有些好奇:「你怎麼把我大老遠的運到南京的?還有,現在我們住在哪裡?」
「上輩子買了輛馬車運過來的,現在住在司馬睿府邸。」
簡言之,吃喝不愁。
池魚突然驚恐。
這還是穿越這麼多次以來,第一次住在權力糾葛的中心位置。
她安慰了自己一番,看著比自己低一些的溫故淵,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溫故淵,來,姐姐抱抱你。」
溫故淵:……
女朋友間歇性宛如智障。
小朋友溫故淵抵死不從,難得的沒有順著池魚的心思。
呵,小傲嬌。
……
兩個人你追我趕到玩鬧了半天,在府里的丫鬟們被萌化的眼神中,迎來了豐盛的晚飯。
「無淵小道長果然所料不差。」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彼時三十一歲的司馬睿看起來還很年輕,風流倜儻,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