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柯家人
隻是他們現在需要搜羅到足夠的證據,並且找到他的屍體,而關於柯家俊的屍體已經有了線索,要找到隻是時間的問題。
柯氏夫婦也知道要配合他們,但能說的,該說的,他們都已經講了。
這位叫做leo的警官能從他們這邊得到的訊息實在有限,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
柯氏夫妻在一天深夜裏,突然被人敲門求助,求助者是個身受重傷的亞裔男子。
柯氏夫妻連夜將他送到了醫院,這名男子有些倒黴,經過小鎮是遇上搶劫,差點送掉一條命,好在他得到了柯氏夫婦的及時幫助,因此撿回了一條命。
仿佛冥冥之中有安排般,柯氏夫妻救下的這人,同當年的事情居然有一絲絲的關聯。
這名亞裔男子叫做victor,是一名翻譯,在無意間得得知了一個警察在對柯氏夫妻調查一樁案件。
而案件中提到的酒店名字,和某個當年烜赫一時的殺人犯名字時,立刻就勾起了victor那份並不美好的回憶。
Victor下意識地便問出口了,結果得到的答案很讓他震驚,沒想到兜兜轉轉兩年過去了,他還能同這個意外扯上關係。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victor告訴他們自己信的佛教,他一向認為世間一報皆有一報,因果注定。
兩年前他同殺人犯埃斯克有一麵之緣的惡劣遭遇,來年後他生命垂危,得到了這對可憐老人的救助而挽回一條命。
並且,他們的兒子很有可能被殺人犯埃斯克給殺害了。
Victor想了想之後決定幫助他們,所以,這也才有了後來他千裏迢迢找到了中國。
隻是關於找到項禮禮,這還真是一樁意外的收獲的。
Victor覺得這些都是注定的,並且很有可能是柯家俊在天上有知,向他們求助著。
這兩天沒有項禮禮什麽事,待警方那邊收集齊了證據,隻需要項禮禮前去警局那邊做個人證和錄口供。
項禮禮不僅是最後一個接觸過蔡婷婷和柯家俊的人,更是三番四次親眼目睹了柯家俊和蔡婷婷同埃斯克相遇時的場麵。
如若她將這些細節同警方交代清楚,那麽對於警方來去,著手調查這方麵可能會有其他意外的收獲。
隻是時間有些久遠,再加上曾經在電梯裏遭受過那般的驚嚇,給項禮禮的心理上留下了一定的影響。
因著這陰影,項禮禮還看了半年多的心理醫生。
這些七七八八的原因影響,這兩年多來在她腦海中一直在隱隱地刻意遺忘那場旅行發生的事情。
人的頭腦是很奇怪的,不愉快的事情當你選擇故意回避時,往往能在短時間內就能忽視得一幹二淨。
而當要回想起來,卻又清晰得仿佛昨日剛經曆過的事情般。
項禮禮這兩天就在家中,一邊休息等待警方或者victor那邊的消息,一邊仔細地回想著當年的事情,準備著到時候上警局去。
Victor同她保證了,最遲不會耽誤她超過一星期的時間。
項禮禮了然道,“沒事,我已經休了長假,最多可以待上半個月左右。”
Victor十分高興。
其實除了victor這邊的事情,項禮禮也是有其他事情要做,一年前匆匆離開德國的時候,在這邊的同事和朋友們告別得都很匆忙。
她回國之後,也因為著一堆事情而鮮少和他們聯係。
項禮禮當初輾轉了小半年之後,才從美國來到德國居住的,方麵是因為在這裏有著對心髒方麵專攻的一位專家。
並且他做過類似項禮禮這種家族性遺傳病的心髒問題,於是在溫慎言的介紹和帶領下,項禮禮便在柏林住了下來。
經過檢查住院,觀察了一段時間,經過了數次的病情分析探討會議,最終他們還是決定以保守治療為主要。
因為當時,對項禮禮來講開刀手術反而不是最好的選擇,那時候她的心髒雖然有問題,但保守治療,隻要她按時吃藥,適當的鍛煉,作息規律。
病情便不會繼續惡化下去,這樣一來,便有了足夠充分的時間來讓他們詳細的製定出一套治療方案來給項禮禮。
前兩年一直都是好好的,項禮禮一邊配合著他們的治療,一邊在醫學院繼續進行進修。
直到了發生那件驚駭的事情,從旅行團回來之後的項禮禮便漸漸地感到身體越來越不適。
檢查之後才發現她出現了心衰竭現象,為此項禮禮還折騰著再次住院住了大半年才緩過來。
痊愈之後,她的主治醫師鮑爾醫生忽然提出來讓她跟在身邊一起,進醫院工作。
項禮禮十分驚喜,這樣的機會求之不得的,因此她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下來,之後便成為了鮑爾醫生助手進入了醫院工作。
這一做便是將近兩年的事情,直至最後她突然回國。
她在醫學這方麵展現出來的天分讓鮑爾先生十分欣喜,本來是應了別人的請求,他才將項禮禮收到身邊當助手的。
要知道,以他的資質想收助手,項禮禮還是夠不上格的。
隻是來項禮禮的出色讓他不禁正視起這中國小姑娘,她在這方麵展現出來的認真和探究的精神讓鮑爾極為喜歡。
因此,他教導起項禮禮來便愈加的用心了。
差點項禮禮就能在這裏考上醫學執照,然而應聘醫院的醫生了。
隻可惜她回國去了,鮑爾雖然感到十分惋惜,但是項禮禮是因為家裏出了事而不是因為其他情況。
鮑爾隻得遺憾放行了,一起走的還有那個姓溫的小子,一下子兩個人都離開他身邊,鮑爾惋惜而遺憾,同時也十分的不甘心。
但他沒法子,總不可能跟著他們一塊去中國。
……
項禮禮回過之後同‘恩師’的聯絡也少了,抬手按門鈴的時候她聽忐忑的,不知一會兒鮑爾先生見到她會不會生氣。
事實證明,是她想太多了。
開門的人是鮑爾太太,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項禮禮時驚喜得發出了一聲尖叫。
隨即熱情地過來擁抱住了她,項禮禮用力地回抱著她同樣激動而開心,鮑爾太太一邊高興地喚著她的名字,一邊回頭衝房間裏麵喊,“鮑爾!鮑爾!快出來你看誰來了。”
,“鮑爾太太!我回來看你們了。”
鮑爾先生戴著眼鏡手裏拿著一份報紙,踩著拖鞋從房間裏麵出走了出來。
在看到項禮禮的時候也愣住了,隨即臉上綻開了驚喜的笑容,將手邊的報紙疊好隨手放在一邊。
他踩著拖鞋小跑著過來,眼中泛起了激動的淚花,張開雙臂擁抱住了她,“噢,簡!我的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項禮禮被他們熱情感染,眼中微微泛起了濕意,抬起手來用力地回抱了他,“鮑爾先生,你沒有在做夢,我現在就站在你們麵前。”
鮑爾夫妻沒有孩子,項禮禮住院的時候鮑爾太太常常過去醫院看望她,一來二去她們便熟了起來。
有段時間因為工作的關係項禮禮搬到了他們家來住,鮑爾太太知道她身體不好,沒有孩子的她照顧著項禮禮照顧得十分用心,他們幾乎把項禮禮當做自己半個孩子來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