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酒吧
林爍在林悅溪整個房間都搜尋了一遍,都沒有看見人,詢問了家裡的保姆,也說沒有看見林悅溪去了哪裡。
她就這麼一聲不響地在家裡消失了。
昨天晚上還喝得醉醺醺的,今天人就不見了,林爍著實嚇了一跳。他給林悅溪打電話,可是她卻一直沒有接。
他趕忙撥通了沈浪的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通。
一直打了好幾個,都不見沈浪接電話,林爍便也放棄了,自己親自去尋找。
他不敢把林悅溪離家的事情告訴父母,害怕他們倆擔心。
林母見到林爍在整個林宅上躥下跳地找著什麼,有些疑惑:「林爍,你在幹什麼?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沒……沒什麼……」林爍有些緊張。
林母微微皺起眉頭,有些抱怨地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別鬧出這麼大動靜了,畢竟你爸還在跟你生氣,你可別又讓他氣著了!」
林爍知道林母實在擔心他,於是乖順地點了點頭。
「咦?」林母看著林語溪大開著的房門,有些奇怪地道:「悅溪今天去哪了?我怎麼一整天都沒有見著她?」
林爍心一提,連忙道:「悅溪出去和朋友聚會了,應該晚一點會回來。」
他隨意扯了一個謊,因為以前林悅溪也經常去參加一些姐妹之間的聚會,都是一去就是一天,因此林母也沒有懷疑,只是點了點頭:「你也看著一點你的妹妹,讓她收收心,別再天天在外面玩了!」
「好,我會的……」林爍一邊回答,一邊朝著門口走去:「我現在先出去有點事情,晚上再回來……」
說著便瞬間開門走了出去。
林母看著一下子就空曠起來的房子,嘆了口氣:「唉……這兩個孩子,都沒有一個省心的……」
……
林悅溪此時正在一家酒吧里,一個人坐在吧台上喝著酒。
今天上午她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了過來,聞著自己身上濃郁的酒氣,她就知道自己昨天一定是喝多了。不過喝多了之後的事情,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應該是哥哥送她回的家。
清醒之後,昨天沈浪的話便也回蕩在了她的耳邊。
「悅溪,對不起,我跟你道歉,瑪麗莎的事情……」
沈浪當時的神情、語氣、甚至是眼神,她都能夠準確地回憶起來,沒想起一點,她的心中就沉重一分。
她知道,昨天沈浪是真心地想要和她複合和道歉的,明明自己當時是開心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不甘心,就是覺得缺少了什麼,因此她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原諒。
林悅溪越想越心痛,越想越頭疼,於是便起了床,洗了個澡,換上了乾淨衣服,卻也沒什麼胃口,坐在房間里的陽台上獃獃地看著遠方的天空。
今天的太陽有些大,刺得她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但是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彷彿可以溫暖她此刻冷冰冰的心一般,這讓林悅溪不願意離開。
要是平常,她早就大叫著怕晒黑而躲到陰涼的地方去了。
獃獃地在陽台上坐了有一個鐘頭,心頭舒服了一些,但是林悅溪依舊有些悶悶的,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難受。
她重新回到了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背了個包直接離開了。
這個點林爍還不知道在哪裡忙,不過林悅溪聽見書房裡有聲音,應該是還在忙,於是便也沒有打擾她,而是關上房門,自己悄悄地離開了。
昨晚自己喝得爛醉,本來胃就有些不舒服,但是她還是想喝酒,借著酒意忘掉那些不該有的煩惱和情緒。
林悅溪盲目地在街上走著,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突然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靜吧,便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酒吧才剛剛開門,因此還沒有什麼客人,林悅溪隨意找了個位置,先要了一杯酒。
酒吧里放著舒緩的情歌,是林悅溪沒有聽過的,不過跟隨著那傷感的歌詞,她也彷彿突然間沉浸在了悲傷之中,眼角就要掉下眼淚來。
很快一杯酒就見底了,林悅溪又要了一杯,就這麼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放空著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天色漸晚,酒吧里的人也多了起來,逐漸變得熱鬧了。
林悅溪可以清晰地聽見周圍人的吵鬧和說笑聲,只可惜熱鬧都是別人的。
只有她一個人沉浸在悲傷里。
此刻她已經有些醉意了,眼神也逐漸朦朧起來。因此身邊什麼時候坐了一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那男人一直坐在林悅溪的身旁觀察著她,看著她姣好的身材和容貌露出猥瑣的笑容。
見林悅溪依舊沒有反應過來,他直接湊近過去:「小姐,能否請你喝杯酒呢?」
林悅溪聽到耳邊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受了驚嚇一般猛地轉過了頭,見那男人離自己這麼近,那張臉就快要湊到她臉上了,厭惡地皺了皺眉,一句話不說地坐得離他更遠了一些。
「小姐,別跑呀,我不過就是想和你喝杯酒而已。」那男人奸笑著,又朝著林悅溪湊了上來。
林悅溪尖叫一聲,用手用力推開他,卻不料雙手卻被那男人給抓住了。
那男人緊緊地抓著林悅溪的手,還不忘在她的手上用力摸了兩把,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林悅溪感覺自己剛才喝的酒都快要被噁心地吐了出來,這個場景讓她忍不住想起了幾個月起自己被虎爺捉弄的時候,不過當時她還和沈浪在一起,有他保護著她,現在呢?
她什麼都沒了。
偌大的酒吧里,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這一個小角落。
而她一個人出來,此刻更是孤立無援。
那男人的力氣大得很,一用力就將林悅溪拉到了他的懷裡,林悅溪用力地掙脫,卻只是像只小白兔一般徒勞,不過是男人懷中的玩物。
「美女,你被亂動啊……我有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那男人再一次出聲,只不過這次卻變了一種語調,曖昧中透著些許的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