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搶功勞
方雲舒聽他這麼說,當場不再吭聲,她這麼做並不是怕了瑪錦夜,而是自有打算。
事情已經鬧大了,下面的小員工們已經看到了她是怎麼被搶功勞的,接下來,只需要等輿論發酵了。
第二天一早,方雲舒被搶功勞的事就在方家人的安排下傳遍了整個公司。
所有人都知道老闆為了自己女兒欺負了自己的外甥女,於是乎,輿論基本上一邊倒向了方雲舒。
在方雲舒獲得了廣大群眾的同情后,沈浪又開始出手了。
他再次與瑪麗莎接頭。
然後,再次被潑了一身的咖啡,這次他可沒有忍著,而是端起自己的咖啡潑到了瑪麗莎的身上。
受到奇恥大辱的瑪麗莎自然更加暴躁,於是在當天的彙報會議上,再次惹怒了眾股東。
眼看時機成熟了,方雲舒便動手準備搶奪繼承人的權利。
她暗中與很多股東聯繫,獲得了大部分股東的支持,很快,瑪麗莎就被質疑繼承人的能力,被眾人推了下去,方雲舒成為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在她上任繼承人以後,方雲舒便開始想方設法推瑪錦夜下台。
於是乎,瑪錦夜各種各樣的工作問題層出不窮,股東們便在方雲舒的鼓動下,推下瑪錦夜,擁護方雲舒上台。
沒過多久,曾經浩浩蕩蕩的瑪氏帝國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以方雲舒為首的方氏企業,瑪麗莎父子只能依靠股東分紅度日。
在瑪錦夜徹底失勢后,林父便將瑪麗莎控告到法庭上,終於在碾壓式的權勢下,瑪麗莎被判有罪,關進了監獄里。
為林悅溪報仇后,沈浪便開始忙碌自己公司的事情,他之前有收購瑪麗莎在國外的企業,而這幾天國外企業突然發生了一些問題,他不得不出國一趟。
於是在簡單的和林悅溪告別後,沈浪就買了機票,上了飛機,踏上了去國外的路途。
可意外卻發生了。
沈浪的飛機突然失事,飛機墜機,所有乘客生死不明,後來搜救隊出發,找到了一些人生還以及已經死亡的人的屍體,但還有不少人失蹤。
沈浪就屬於其中一個。
林悅溪得到消息后,便暈了過去。
沈家父母也通通病得住院了。
而另一邊,失蹤的沈浪,正躺在一個縣級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過了幾天,他悠悠轉醒,一睜眼,看到發黃的白色天花板和已經掉漆的白牆,當下有些不習慣的眯了眯眼睛。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者推門走了進來,老者他問。
「你終於醒了。」
沈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著他問。
「這是哪裡?」
「這是a縣的醫院。」
「a縣?」
「對,你是哪裡人?」
「我……我不記得了。」
沈浪聽到老人的詢問,頭痛的捂住了腦袋,不停的搖晃,可即便他怎麼搖晃,他也腦子一片空白,晃不出來一點東西。
老人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
「哎呀,你這是失憶了吧。」
「失憶了?那我該怎麼辦?」
沈浪心慌意亂的問道。
老人嘆了口氣,想了想說。
「我們這小地方,沒有能治療失憶的儀器,你還是去市裡吧。」
「去哪個市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身上更沒有錢,能去哪?要不,老先生你先把我留下吧。」
沈浪急中生智的沖著老先生懇求道。
老者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也罷,最近我的醫院正好在招個雜物人員,那就你來吧。」
「謝謝老先生。」
沈浪喜出望外。
老頭看著他的模樣,心中思量他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於是也打電話給了警局,報了個案。
又帶著沈浪去警局做了個調查,結果因為他失憶了,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只記得住一個名字,警察們也只好暫時立了一個檔案,上交給上面調查。
就這樣,沈浪莫名其妙的留在了a縣的縣級小醫院裡。
老人帶著他從警察局回醫院,一路上,都沒怎麼和他說話。
沈浪覺得氣氛有些沉悶,然後主動調節氛圍問。
「老先生,我是怎麼到了醫院裡的啊?」
「我撿回來的。」
「您從哪撿回來的?」
「就是後山上的一顆樹上,當時你旁邊還有個降落傘。」
「那我的身份證之類的呢?」
「沒找到,估計是讓風吹走了吧。」
「那我穿的那身衣服呢?」
「我收著呢,回去找出來給你。」
老者一句一句的回答著沈浪的問題。
最後一個問題說完,沈浪也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兩人便又陷入沉默,回了醫院。
等回了醫院,老人把沈浪當初穿的衣服找了出來,給他送了過去說。
「這個衣服我看著挺貴的,想著你醒來估計會要,就沒有扔,那個降落傘,我也收起來了,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再給你找出來。」
沈浪一聽,搖了搖頭說:「降落傘就不用了我翻翻衣服吧。」
說著,便開始翻騰起了自己的衣服,裡面除了幾張皺巴巴的現金和紙張等,其他的東西都不見了,而那幾張紙也都已經被悶的看不清字。
老人見他這麼著急,安慰道。
「我找你到那天,是個陰天,風也大,雨也大,我估計你的身份證和錢包什麼的都因為風雨被吹跑了,不過還有可能在附近,要不,你到後山去找找?」
老人這麼說著。
沈浪聞言,覺得有道理,連忙問。
「那您是在哪找到我的?您能帶我去嗎?」
老者點了點頭。
「我帶你走,跟我來。」
說著領著沈浪出了門,繞到醫院的後山上去,在一顆倒了的大樹旁邊站住了。
「當時我只聽得後山上有一陣咚巨響,我就跑到後山,然後就看到你壓倒了這棵樹,並且趴在上面,一旁壓著個降落傘。」
沈浪聞言,連忙在老樹身邊搜尋起來,希望能找到自己身份的相關證明,可找了半天,他還是一無所有。
但他此刻卻覺得奇怪的很,為什麼自己的衣服里有輕飄飄的一張紙,卻沒有一張卡片類的身份證?這不和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