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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閑聊

  「林小姐您先別激動。」看得出來面前的女人情緒不對勁,想到安德烈剛才曾告訴過自己,這裡和林城關在一起的女人已經懷孕,他趕緊扶住了顧子澈,「林小姐,您現在還懷著孕,不能激動。」

  醫生這麼一說,立刻讓顧子澈反應了過來,他現在是林悅溪,林悅溪懷孕了,而孕婦是不能激動的。

  到現在,顧子澈在心裏面非常慶幸,被安德烈綁到這裡來的是他,而不是真正的林悅溪,否則以林悅溪對林城的重視程度,讓她看到這個樣子的林城,還不一定要出什麼亂子。

  「那――他現在怎麼樣?還有蘇醒的可能嗎?還有,他――」雖然心裏面已經猜到了,可是顧子澈還是想再多問一句,「他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醫生笑了,「我跟你說過了,這裡是安德烈專門用來關押他的眾多寵物們的地方,他是安德烈的寵物之一,林小姐您說呢?」

  「他――」顧子澈閉上了雙眼,「安德烈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在安德烈看來,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人,那就都是他的寵物。」醫生說道,「他這個人,很是自大的,要不然,堂堂的林氏集團總裁也不會被他抓到這裡來。」

  「你是誰?」顧子澈心中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我只是一個醫生而已。」醫生攤了攤手,「醫生除了治病救人,也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林小姐覺得,我還會是有著什麼樣的身份呢?」

  「我看你在這裡還挺自在,總不會也是安德烈的所謂的寵物吧?」

  顧子澈看著醫生,試探著開口?

  「所謂的寵物?」醫生反問,「不不不,林小姐您猜錯了。」

  「我猜不到,不如先生您直接告訴我?」顧子澈又問道。

  「不過我想知道,林小姐您是為什麼覺得我的身份不一般的?」醫生笑了一下,放開給林城檢查的手,看向顧子澈,問道。

  「先生您知道我的身份,這難道不是證明了了先生的身份不一般嗎?」顧子澈說道。

  「不不不――」醫生搖了搖頭,「林小姐,您要知道,在這裡的人,都是安德烈非常信任的人,所以,能知道林小姐您的身份,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先生您能進來這裡,不是嗎?」

  「這裡是醫務室,能進來這裡的自然是醫生了,我想著應該也是因為林小姐懷孕的原因,林小姐現在是孕婦,而孕婦的身體非常脆弱,所以安德烈才會把林小姐安置在我的醫務室,這一來應該是想讓林小姐見一見老朋友,二來應該也是怕林小姐一個激動之下,身體再出什麼事。」醫生頓了頓,看著顧子澈,慢慢開口。

  「可是這裡畢竟是醫務室,是安德烈的地牢的醫務室,您能在這裡,想必是有一定身份地位,或者是他非常相信的人!」顧子澈強調道,「您在這裡,應該也見過了很多那些所謂的被安德烈稱為『寵物』的人,跟林城現在這個樣子的想必比比皆是,或者有直接被安德烈折磨至死的,這些人,先生您作為醫生,難道就不感覺到痛心嗎?」

  「痛心,我自然痛心,可是這是安德烈自己選擇的,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看樣子醫生頗有一些無奈,「安德烈自己想要做什麼,怎麼做,都跟我沒什麼關係,我也沒有資格管他,只能是做好一個醫生該做的事情而已。」

  顧子澈看到醫生的表情,似乎是有些難言之隱,他想了一下,試探著開口,「這裡,只有您一個醫生嗎?」

  「當然,如果沒有我,恐怕這裡面死的人會更多。」醫生說道。

  「那先生您還挺自戀的。」顧子澈順著醫生的話說道,「那麼,您還是跟我說實話吧,這裡有沒有別的出路?」

  「出路?」醫生臉上的笑意收斂了,「林小姐,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對頭安德烈的人,而林小姐您是安德烈的俘虜,就沖著這一點,您也不應該找我求助。」

  「我這就是向先生您求救嗎?」顧子澈笑了笑,「反正這麼多人看著,我一個懷孕的人怎麼可能出的去?更何況林城在這裡,不瞞您說,林城不僅是我的老朋友,他同樣還是我的心腹,當初帕諾家族惦記上了我丈夫的賭城,同時又惦記上了我的林氏集團,想要拿我做誘餌,引我丈夫出來,好逼迫他,就是林城將我從帕諾家族設置的圈套中救出來的,所以林城對我有救命之恩,他之所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之前他因為救我,暴露了自己,安德烈發現了他,才會把林城帶到這裡折磨。這一次,我好不容易找到林城,說什麼我都不會再扔下他,一個人離開。」

  顧子澈完全可以肯定,哪怕今天被安德烈綁架過來威脅沈浪的不是他顧子澈,而是真正的林悅溪,林悅溪在這裡看到這個樣子的林城,也是會這麼想的。

  「可是,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醫生笑了笑,「雖然我知道林小姐一個人都無法逃出去,而帶著一個林城,就更不可能逃出去了,但是,或許我會這麼想,林小姐是想自己一個人逃回去找人,之後好帶人過來救林城,所以說,不管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都應該做好完全的準備,林小姐,如果換了您是我,想必也是會這麼想的吧?」

  「如果換了我是先生您,我一定會勸阻安德烈再這麼做下去的。」顧子澈說道,「他每天這麼折磨別人,而先生您每天為那些人醫治,看到他們的傷口,難道先生您就不會感覺到可怕嗎?」顧子澈故意看向醫生。

  「我知道。」醫生點了點頭,「安德烈從小就是這樣的性子,應該可以說是虐殺別人,他的性格是改不回來了,如果沒有我,恐怕沒有人能摸得准他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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