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楊柳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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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喬氏總裁之女要嫁富商東琨、網曝東琨暗戀喬薇多年、驚天反轉,墨喬兩家取消婚約是喬薇提出、爆!墨景琛取消婚約的真相
一大清早,各家新聞媒體就爭相報道喬薇跟東琨要結婚的消息。
慕淺坐在辦公室裏,看著手機新聞,別提心裏有多麽的意外。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喬薇居然會選擇嫁給東琨。
即便是之前知道她跟東琨兩人暗通款曲,但誰能知道京城地位不淺的東琨會願意接受喬薇。
“淺淺,你看了今天的新聞嗎?”
顧輕染忽然闖進辦公室,站在慕淺的麵前,說道:“喬薇如果跟東琨兩人真的結婚,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
偌大的海城,誰人不知道喬薇跟慕淺之間的恩怨情仇?
慕淺當下手機,倚靠在大班椅上,無奈一笑,“?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現在要是阻止喬薇跟東琨兩人結婚吧?”
真不知道顧輕染到底怎麽想的,腦子有問題嗎。
“我我這不是不行嗎。”
他攤了攤手,“如果可以,我當然會阻止喬薇跟東琨結婚。你說說像喬薇那種女人,居然還會有男人願意跟她在一起。”
真是搞不明白東琨到底怎麽想的。
“喬薇姿色不錯,又沒有結過婚,東琨毀了容,兩人在一起,各取所需,沒什麽的。”
若僅僅隻是各取所需倒無所謂,最擔心的就是東琨真心實意的喜歡喬薇,若當真如此就棘手了。
想想上一次,便是因為喬薇一句話,東琨就選擇報複她,真的很危險。
“那倒也是。”
顧輕染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走,我還沒吃早餐,陪我出去吃點早餐。”
慕淺起身,拽著顧輕染離開公司,在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叫了點早餐。
一邊吃一邊問他,“我問你,田桂芬說我是她撿回來的,是她親口所說,還是你調查出來的?”
慕淺現在可以信任的人不多,隻能處處小心謹慎。
“怎麽突然想到問這個?”
顧輕染夾著灌湯包,嘬了一口湯汁,又道:“你是想查出真相?”
他的問題沒等到小女人的回答,反而等來的隻有一記犀利眼神。
“爺爺告訴我的,我親自去找田桂芬,她就是這麽說的。”
“原來如此。”
慕淺目光微怔,細細一想,覺得處處都是端倪。
“怎麽,出什麽事情了?”
“沒事。”
現在尚且沒有任何的線索,慕淺也不好說些什麽。
正吃著東西,她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楊柳的電話。
“你先吃,我接個電話。”
她起身走到一旁,接了電話,問道:“楊柳,怎麽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話用在楊柳身上,再適合不過。
今天給她打電話,必然有她的用意。
“慕淺,你能來醫院一趟嗎,我想跟你見一麵。”
“現在?”
“對。”
“好,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慕淺走到顧輕染麵前,“我還有點事,你慢慢吃。”
“唔唔唔”
顧輕染嘴裏裹著東西,一邊吃一邊揮了揮手,“你等等”他吞咽著嘴裏的早點,說道:“你讓我找李雅,已經有音訊了。她現在大著肚子,正在c國養胎。”
“c國?”
之前一直在洛杉磯的莊園生活,現在在c國?
“行,幫我找人監視著她,倘若墨垣有任何異動,立馬想辦法幫我帶走她。”
“沒問題。”
“那我先走了。”
慕淺揮了揮手,走了。
坐在位置上的顧輕染望著慕淺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小女人在短暫的幾年時間裏變得聰明了很多。
隻是現在局勢複雜,他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慕淺著急忙慌的趕到醫院,在醫院病房裏見到楊柳,她正躺在床上,抱著手機在玩。
“急急忙忙找我過來,有什麽事?”
走到楊柳身旁坐下。
“你來了。”
楊柳放下手機,起身倚靠在床頭,“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
“9904號床,你該打吊水了。”
楊柳一句話尚未來得及說完,忽然一名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有些麵生,慕淺並沒見過,但楊柳見到那一張臉的時候到顯得她自己的臉頰越發的蒼白。
瞳孔閃爍著驚恐和慌張,愣愣的坐著,什麽也沒再說。
“來,胳膊抬出來。”
護士抬起楊柳的手臂,紮著鬆緊帶,拍了拍胳膊,消毒,紮針,貼膠帶,一氣嗬成。
“行了,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每天都在呢。”
臨走之時,護士朝著楊柳笑了笑,話中帶著幾分深意。
因為護士紮針,慕淺讓到了一旁,根本看不清楚護士與楊柳之間眼神的來往。
等著護士走了,她方才發現楊柳臉色有些蒼白,“你怎麽樣?臉怎麽那麽白?”
“嗯?我沒沒事,我就是怕紮針。”
她苦苦一笑。
“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麽?”慕淺並不想跟楊柳囉囉嗦嗦的說些其他的。
“啊?我我”
楊柳魂不守舍,但又怕在慕淺麵前露出端倪,當即說道:“就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不過,我想讓你平安護送我出國,等我出國之後就告訴你。”
“嗬嗬”
小女人冷冷一笑,偏著頭看向一旁,“看來你真是死性不改。沒關係,想作死,就留在這兒慢慢做作,我無所謂。”
她也是有小脾氣的人。
之前楊柳做了那麽多讓她覺得惡心的事情,都是看在司靳言的麵子上放了她的,可誰能知道她今天又在作妖。
起身離開病房,去了司靳言的病房。
人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見病房裏有人。
慕淺就是那麽隨意一看,發現來人是墨景琛。
那一刹,她心撲騰一下子跳動著,?莫名的酸楚湧上心頭,滋味非常不好受?。
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慕淺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開車回公司的路上,接到薄夜的電話。
看見薄夜來電話時,慕淺微微蹙眉,似乎因為薄夜最近的執著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遲疑了幾秒鍾,慕淺接聽電話,“薄夜?”
“阿淺,你現在在哪兒?”
“在回公司的路上呢。怎麽了?”
不知為何,每一次聽見薄夜稱呼她‘阿淺’都讓她莫名覺得有些別扭。
總覺得稱呼非常的熟悉,但又感覺很陌生。
那種陌生是對於薄夜喊出這個稱呼,而感到的陌生。
“下午請你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