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聯姻
徐述卿帶著她到了辦公室,便去洗澡。
沈迎燕半仰躺在沙發上,很柔軟很舒服,陽光很好,她有些昏昏欲睡。
「葉總您留步。」藍藍的聲音響起,葉培便走了進來。
「原來你在這,還不讓我進來,藍藍,你出去吧。」葉培看了一眼藍藍,藍藍看著沈迎燕,沈迎燕點了頭,她才放心離開。
這個葉總,藍藍向來不喜歡,什麼呀?只是個副總,怎麼就敢對徐老大這樣?出入辦公室一點都不尊重,之前也就罷了,現在徐夫人在裡面,萬一人家想干點什麼,豈不是尷尬,徐董一生氣,遷怒起來,她可受不了。
「今天述卿陪我產檢,我在這休息下。他在洗澡。」沈迎燕沒有起身,還是半躺在那裡。
藍藍不一會兒送上了茶水給葉培,另外端了一盤新鮮的果盤放在靠近沈迎燕手邊的位置。
沈迎燕想逗藍藍開心,故意不起來,「藍藍,你喂我唄,你看看我的肚子。」
藍藍笑著坐下來,「什麼啊?真嬌氣。」
嘴上說著,但已經上手,插著牙籤的水果,一個個喂她吃。
「還真把自己當成太太了。。呵呵,就有那愛做奴才的巴巴的過來捧臭腳。呵。」葉培指桑罵槐起來,
藍藍臉色有些難看。
沈迎燕笑道:「我就是太太啊,我不是,難道你是?我肚子里還有個小少爺呢,哈哈,藍藍,再給我吃唄。」
藍藍被她逗樂了,高興的再喂她吃。
沈迎燕生的好,吃東西也賞心悅目,她很樂意效勞。再說她是徐董秘書,他妻子要吃水果,她怎麼不能餵了?切。
徐述卿圍著浴巾擦著頭就出來了。
看著外面的三個女人,一時間有些意外,迅速的回了衣帽間,穿戴整齊了才出來。
頭髮依然是濕的,沒有吹。
「什麼事?」徐述卿坐下問葉培。
葉培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遞給徐述卿。
「這是下午的材料,你先過目,那些老傢伙可能要逼你和褚家聯姻,我看啊,不如就聯姻,這樣我們獲利更多。」葉培絕對是故意的。
「藍藍,你在這幹什麼?出去。」徐述卿皺眉。
「是。」藍藍唯唯諾諾的出去了。
「她啊,喂你太太吃水果呢。」葉培譏笑。
「你怎麼,手廢了?」徐述卿白了沈迎燕一眼,沈迎燕坐好。
「我逗她玩呢。」沈迎燕舉起手來,看著自己的芊芊玉手,
「我這邊有要事要談,你去找藍藍,讓她安排個司機送你回w,晚上我再去找你。」徐述卿速速的打發了沈迎燕。
「哦。」沈迎燕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葉培,這個女人真可惡。
葉培冷笑。
沈迎燕起身,天氣不冷,她穿了件寬鬆的純棉外搭,然後走到徐述卿身邊。
徐述卿抬頭:「怎麼了?」
「抱抱呢?」沈迎燕撒嬌。
然後她看到徐述卿嘴角抽了一下,她就撲上去。
徐述卿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小心你的肚子。」手忙腳亂的接住她摟在懷裡,沈迎燕得逞了心情很好,也不戀戰,「扶我起來吧。」
徐述卿整理了下衣服,臉微紅,也不看葉培,盯著沈迎燕出去。
有些不放心,自己又親自打給藍藍:「你親自陪著她回w,然後你就在那伺候她吧,嗯,看看她想吃什麼水果給準備,零食不行,尤其是薯片,嗯,去吧,」
掛了電話,葉培笑著看著他。
「你不會真愛上她了吧?」假戲真做?
「說正事。」徐述卿並不回答。
「這就是正事,你愛上沈迎燕,還如何與褚顏聯姻?」葉培問。
「不和褚家聯姻,是因為她家不夠資格。」徐述卿正視她,
不知什麼時候起,徐述卿開始不同她說心裡話了。
之前他不這樣,葉培有種徐述卿已經失去掌控了的感覺,她很害怕。
「不夠資格?怎麼會?我們評估的數據顯示很好呀?褚家也很願意啊。」葉培失望。
「評估的時候,我手裡還沒有w,看中的是他們3c這一塊,現在你覺得我還需要他們的m么?」
「說起w,為什麼一下子完成收購,董事會根本不知道這事,你一個人就迅速辦了?幸虧後來賺錢了,如果沒有利潤,你知道後果。」
「既然賺錢了就別說后話,」
「好,w不說,還說沈迎燕。」葉培嘆口氣,
「她有什麼好說的?跟公司有什麼關係?」徐述卿倒不明白了。
「你愛上她的話,有礙於我們的聯姻。」
「聯姻,呵呵,我就必須要聯姻么?」
「聯姻是很好的商業手段啊。」
「我現在有孩子了,你不是也看見了么,除了孩子,還有個拖油瓶。」他指的是沈迎燕。
「孩子怕什麼?畢竟是你的孩子,拖油瓶的話,離婚給她錢,她還能拖著你?」葉培真想不明白。
「這事不用再提了,他們如果有意見就自己去聯姻,或者你去也行,你和褚添。」徐述卿有些不厚道的提議。
「什麼?」葉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述卿讓她去和褚添結婚!
「你單身,另外手裡徐氏的股票也不少,你們結合再合適不過,吃驚什麼?」徐述卿已經點起了一隻煙。
「我是個女人,聯姻都是女人吃虧啊。」葉培想當然。
「你吃虧不行,褚顏吃虧就好?這是什麼雙標?」徐述卿笑。
「述卿,我覺得你變了,你以前根本不這樣跟我說話的。」葉培心裡一片冰涼,徐述卿果然失控了。
「將心比心罷了,」
「褚顏喜歡你,嫁給你,她吃什麼虧?」葉培不服。
「喜歡我那是她的事,跟我無關,」
「如果是盧婉呢?你配合么?盧家的實力遠在褚家之上。」葉培不動聲色,
「你可以去談,他們家如果同意,那就這麼辦。」徐述卿笑道。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葉培更是心驚,她知道五年前那個徐述卿早已不見了。
現在的徐述卿已經脫胎換骨,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虛心聽她和她爸爸意見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