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好孩子!
「吳凱!這是我的鴨子肉,我不准你給這個賠錢貨吃。」棒梗見到吳凱喂小槐花吃鴨子肉,馬上就急了,一把推開正在吃肉的小槐花,一臉獰惡地對吳凱咆哮道。
在情滿四合院的電視劇里,棒梗雖然是白眼狼,但是對自己的兩位妹妹卻非常不錯,結果吳凱卻發現,眼前的棒梗,跟電視劇里的棒梗,明顯有著很大的區別。
吳凱看到被棒梗推倒在地的小槐花,伸手將小槐花拉了起來,對在場的所有孩子們喊道:「孩子們!大家重新排隊,小凱叔叔將剩下的鴨子肉,全都分給你們。」
「哇!你欺負人,我要回去告訴我奶奶,讓她收拾你。」棒梗見到吳凱將一盤子的鴨子肉,分給院子里的孩子們,唯獨不給他吃,淘淘大哭地朝著中院跑去,還不忘拿話威脅吳凱。
吳凱看著棒梗哭著跑回中院,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端著空碗回到自己家裡。
「小凱!這秦淮茹家的棒梗,也太沒禮貌了,這是被賈張氏給徹底帶歪了!」閻埠貴看到吳凱端著空碗回來,想到棒梗剛才沒大沒小的找吳凱要肉吃,讓他忍不住感慨道。
婁曉娥聽到閻埠貴的感慨,想到賈張氏的性格,有些擔心地對吳凱提醒道:「小凱!棒梗奶奶,可不是省油的燈,你把棒梗給饞哭回去,以棒梗奶奶的性格,肯定會來找你麻煩。」
「死了爹媽的小混蛋,欺負我們賈家沒男人是不是?」婁曉娥地話音剛剛落下,賈張氏的罵街聲,馬上就從中院傳到後院。
賈張氏敢在四合院內囂張跋扈,除了其沒文化意外,更重要的是有易忠海這個靠山,導致院里的其他住戶,對其是敢怒不敢言。
「老嫂子!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你這樣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正當吳凱準備出門跟賈張氏理論的時候,緊接著又傳來易忠海的詢問聲。
賈張氏見到他們賈家靠山的到來,讓其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大聲回答道:「一大爺!你給我評評理,後院那位剛剛剋死爹媽的小混蛋,給全院里的孩子分肉吃,唯獨不給我們棒梗分肉吃,他這樣做,不是欺負我們賈家沒有男人嗎?」
聽到賈張氏惡毒的咒罵,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吳凱將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快步走出自家的大門,對正在院子里罵罵咧咧地賈張氏怒問道:「死肥婆!你有種再罵一遍,看我不削你。」
「小凱!咱們這座四合院,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尊老愛幼,你怎麼能夠這樣跟你張大媽說話呢?還不趕緊給你張大媽賠禮道歉?」易忠海聽到吳凱的話,臉上立刻流露出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要求吳凱向賈張氏道歉。
易忠海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四合院的一大爺,每個月拿著九十九塊錢的工資,因為一大媽有婦科病,導致夫妻倆一直都沒有孩子。
在這個特殊的年代,福利院里全都是失去父母的孩子,兩人原本可以到福利院領養個孩子回來,結果因為捨不得投資,就想讓賈東旭幫其養老。
結果沒想到,賈東旭因為軋鋼廠的事故,在幾年前就嗝屁了,最終易忠海又把目標鎖定傻柱,所以在這四合院里,只要跟賈家和傻柱有關的事情,易忠海要嘛偏幫,要嘛就和稀泥。
吳凱聽到易忠海的話,並沒有因為易忠海是一大爺,就給對方面子,而是一臉憤怒地對易忠海質問道:「一大爺!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賈張氏罵我,侮辱我父母就行,我懟她兩句,就不行?」
吳凱在易忠海的潛意識裡,是一位唯唯諾諾的年輕人,原本易忠海還打算,暗中考察吳凱一番,看看能不能把吳凱列入養老人的候選名單里。
現在吳凱的過激反應,讓易忠海清楚的意識到,吳凱並不是那種容易控制的人。
面對吳凱的反駁,易忠海眉頭微微一皺,語重心長地對吳凱道德綁架道:「小凱,只有不是的晚輩,沒有不是的長輩,張大媽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夠罵張大媽呢?」
吳凱非常清楚這群禽獸的德性,面對易忠海的道德綁架,吳凱全然是不為所動,一臉憤怒地對其質問道:「一大爺!為了感謝三大爺和曉娥姐,在我爸媽過世那段時間,給我提供的幫助,我專門請三大爺和曉娥姐吃飯。」
「結果我們飯吃的好好的,賈張氏卻跑到我家門口罵街,還侮辱我去世的父母,換做是您,您會願意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嗎?」
「另外我爸媽是為了保護蘑菇彈的專家犧牲的,他們是烈士,賈張氏在我家門口辱罵我爸媽,就是在侮辱烈士,如果我沒有考慮到咱們四合院的榮耀,我去早就去街道辦舉報賈張氏侮辱烈士了。」
賈張氏是一位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自然是不清楚她的行為意味著什麼,但是躲在人群後面看戲的秦淮茹,聽到吳凱的話,全都被吳凱的決定給嚇了一大跳。
秦淮茹連忙從人群後面走了出來,楚楚可憐地向吳凱認錯道:「小凱!對不起!我婆婆沒文化,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代表我婆婆向你認個錯,希望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賈張氏剛剛上門鬧事的時候,吳凱就已經看到躲在人群後面的秦淮茹,心底更是清楚的知道,賈張氏只不過是被秦淮茹推出來,衝鋒陷陣的工具人而已。
吳凱沒有魂穿之前,曾經看過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儘管網路上的許多網文,將秦淮茹塑造成白蓮花,吸血鬼,但是在吳凱的潛意識裡,秦淮茹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六十年代是一個物資非常匱乏的年代,儘管四九城是華夏的政治中心,仍舊有許多人,因為沒有糧食而餓死。
秦淮茹是從農村嫁到城裡,因為戶籍政策的緣故,秦淮茹和她的三個孩子都沒有糧食配給,再加上收入只有27.5元,她想要讓孩子吃飽飯,只能採取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傻柱被秦淮茹吸血,最終落下一無所有的下場,雖然秦淮茹採取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傻柱饞寡婦的身子,用舔狗最終舔到一無所有來形容都一點不為過。
賈張氏剛剛找上門來鬧事時,吳凱就已經看到躲在人群後面的秦淮茹,更是清楚的知道,秦淮茹故意利用賈張氏在前頭衝鋒陷陣,她再扮演弱者來博取大夥的同情心。
吳凱非常清楚秦淮茹的秉性,更是十分了解秦淮茹的手段,他看到秦淮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臉嚴謹地對秦淮茹提醒道:「秦姐!我知道你一個人,養活一家五口人,確實是非常也不容易,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
秦淮茹聽到吳凱的話,原本梨花帶雨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雖然她不明白吳凱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在秦淮茹的潛意識裡,這是博取同情最好的機會。
秦淮茹假裝一副委屈的樣子,開口對吳凱說道:「小凱!我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你對我們家產生了一些誤會,但是我們家確實是非常困難。」
「我在軋鋼廠每個月的工資是27塊5毛錢,如果我們家所有人都有定量糧,以我每個月27塊5毛錢的收入,確實能夠讓全家人吃飽。」
「我們家的情況,我相信大夥們都知道,目前我們賈家,只有我一個人,擁有糧食配給,以我一個人的配給,根本就養不活全家人。」
「為了能夠讓我婆婆和孩子們吃的上飯,我們只能高價購買指標外的糧食,再加上我婆婆每個月買葯的錢,還有孩子們讀書的錢,我一個人賺的這些錢,根本就不夠用。」
這個年代的人,大部分的人,思想都非常單純,所以在場的住戶,聽到秦淮茹的辯解,看到對方那副委屈的樣子,都發自內心同情秦淮茹一家人,唯獨吳凱卻絲毫不為所動。
吳凱聽到周圍住戶們的議論,想到賈家的真實情況,笑著對秦淮茹說道:「秦姐!你之前不是說了嗎?你們家之所以會困難,這一切都是你們家自己造成的,不知道你是否想知道原因?」
在場圍觀的住戶,聽到吳凱再次提起賈家困難的原因,大夥幾乎同時停止議論,好奇地將注意力轉到吳凱的身上。
吳凱的回答,讓秦淮茹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假裝可憐兮兮地回答道:「小凱!你秦姐是從農村來的,沒有讀過書,見識自然是沒有你高,如果你知道我們家困難的原因,希望你能夠告訴秦姐。」
吳凱聽到秦淮茹的詢問,看著眾人都將注意力轉到自己的身上,這才開口說道:「秦姐!據我所知,在咱們紅星街道,只要家庭困難的住戶,都可以去街道辦領一些零工回來做,街道每個月會更加實際情況,給予經濟上的貼補。」
「秦姐你白天上班,你婆婆賈張氏在家裡帶孩子,在這期間她完全可以去街道領一些零工回來干,這樣一來,每個月少說也能夠賺上十來塊錢,有了這些錢,別說吃飯,就算每個月吃上一兩回肉,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