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法官
「可以醒了。」張靚顏對喻越笑著說道。
「唉。」喻越深嘆口氣后坐起。
「咱們威風凜凜的陛下怎會如此懼怕裴知府。」張靚顏偷笑著說道。
「顏兒你是不知啊。今日下午我想你想的緊,於是就想早些去尋你。哪知被這裴老頭逮著了,整整罵了我一下午啊…唉!」喻越嘆息道。
「民女為陛下賀!」張靚顏突然正襟危坐的道。
「賀我裝暈技術高超?」喻越無語的道。
「賀陛下有如此忠貞不渝,剛正不阿的老臣啊!」張靚顏嚴肅的說道。
「呵呵,你還不如賀我找到位如此美麗動人,如此識大體的紅顏知己。」喻越笑道。
「陛下…」張靚顏低著頭嬌羞的說道。
「顏兒,」喻越慢慢的將手探出,攬住張靚顏的倩倩細腰。嘴唇向其小嘴慢慢印去,張靚顏看著喻越那張越來越大的嘴,羞的是滿臉通紅。趕緊閉上雙眼,心中即緊張又期待。只是期待了半晌…聽喻越說:「我怎總聽到裴老兒在叫我?顏兒可有聽見…」
「沒有啊!」張靚顏認真的聽了會道。
「哦,」然後又將嘴唇往張靚顏小嘴印去。
…
「我怎又聽到了裴老兒聲音。」
「聽你個大頭鬼!」張靚顏抬腳就向喻越踢去。
…
回到寢宮的喻越回味著嘴中的芳香,愉悅的哼著五音不全的歌謠:「為你寫詩為你靜止,為你做不可能的事…何人?」
只見寢宮中傳出的昏暗燭光下,低頭跪著幾個凹凸有致的宮女。領頭宮女道:「奴婢恭迎陛下。劉大官命奴婢等伺候陛下。」
「嗯,準備沐浴吧。」喻越道。想著:啊!解放了,終於不用再時時見那幫殺才的臉了。萬惡的舊社會皇帝好像做什麼都可以,洗澡時是不是…嘿嘿嘿。
喻越閉上雙眼盡情享受著女子的溫柔。脫的只剩內衣時,三世處男的喻越矜持的道:「我自己來。」
「哪有讓主子動手的道理,此奴婢本分。」宮女說著去解喻越的褲帶。
喻越緊捂褲帶睜開雙眼。燭光中正好與宮女來了個對臉。
「劉全你個腌貨…」黑夜中喻越那叫聲倍顯凄慘。
…
「我打不死你個腌貨。」第二日清晨喻越對趕來請安的劉全是拳打腳踢。
「陛下,陛下,奴婢知錯了,知錯了…」劉全是抱頭叫饒。
「呼呼呼,你個腌貨…說說,說說昨晚怎回事。」打累了的喻越氣喘吁吁的道。
「昨晚?哦,奴婢晝夜趕路回建康,昨日又清查了一天宮中的內侍宮女甚感疲勞。本想打個盹,怎知一下就睡過了。未過來服侍陛下。請陛下責罰!」劉全委屈的說道。
「滾,我要你服侍個甚?問你昨晚服侍我的宮女怎回事?一個個比我媽,比太後年歲還大。你怎辦事的?」喻越憤怒到了極限。
「陛下恕罪,原服侍陛下的宮女內侍都隨陛下出去了。昨日幾位都是一直侍奉太后的老人,太后見他們年歲大了不易旅途勞累就留於宮中。她們是最忠誠可靠的,奴婢想如今安全為主,就讓她們侍奉陛下幾日。」劉全滿腹委屈的解釋道。
「…」喻越忍住再揍劉全的衝動無力的呆坐。
「釣魚的那些可有何異動?」好不容易調整完心態的喻越問道。
「回陛下,這些人整日間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無特別舉動。小人自作主張買通了右相張賀,左相畢中道,太尉陳浩和戶部尚書王畑,兵部尚書秦貴的下人幫陛下盯著。」劉全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個腌貨敢擅作主張,打不死你!這些人可靠?」喻越對劉全又踢了腳道。
「絕對可靠,奴婢有他們些把柄,又許予了些錢財福貴。」劉全道。
「一下哪有這許多人的把柄。你個腌貨背著我幹了些什麼?」喻越怒道。
「陛下那時還未是太子時,叫奴婢多與朝中大臣家僕走動,想辦法打聽大臣們對立太子的意向。就是那時奴婢發現了這些人的把柄。」劉全道。
「有這事?都是被你這腌貨氣的,害我記性都變差了。」喻越道。
「…」劉全呆傻的看著喻越。
「陛下,韓冒求見。」劉全帶回來的內侍小桂進來稟告道。
「叫他進來。」喻越想:剛想這貨這貨就來了,明探,暗探都歸這貨管不安全啊。哥還是年輕,心急了心急了。
「參見陛下。陛下今日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韓冒見完禮又是龍屁猛來。
「閉嘴!」喻越趕緊制止這廝道:「我傳書於你的差事辦怎樣了?」
「回陛下,裴秀清富家子弟,永和二年同進士出身。為官倒是清廉,好名,不畏強權。前任左丞相樊勝傑看中其直,於永和九年提建康知府。金占建康后被叛賊杜克百般逼迫卻誓死不降。」韓冒道。
「嗯,不錯。」喻越道。
「吳逍之家族乃江南最大的鋼鐵商人,此人聰慧好學但不喜讀書,對鋼鐵技藝研究頗深。錢通出生貧苦,幼時在吳逍家學徒,與吳逍交好,后吳逍資助其些錢財經營起海商生意,倒也做的不錯。吳郝與吳逍堂兄弟,家中吳氏藥鋪建康城中最大。口碑頗好。吳郝好醫藥,經商。吳氏藥鋪在他手中擴大了一倍,現分鋪遍布江南。金人進入建康后…」韓冒道。
「嗯,很好。不用再說了,商人有商人之道。不需與官員一樣要求。」喻越打斷韓冒的話說道。
「諾!」韓冒道。
「劉全將你手中所握呆會清理出來告訴韓冒。」喻越道。
「哦…諾!」劉全極不情願的應諾。
「韓部長,劉全這事辦的卻是不錯,幫了你大忙啊。哈哈,我打算,從今起安全部再成立個監察司專職監察安全部官員。由劉全組建任司長。」喻越前後不搭的說道。
「諾!臣謝陛下。」韓冒道。
「哦?為何?」喻越道。
「陛下所給臣權柄太大。怕陛下哪天疑心臣,又怕臣哪日利欲熏心。陛下真乃明君,明察秋毫,堯舜禹也不及陛下之…」韓冒說著說著,靈感到來又是龍屁猛來。
「韓冒給我閉嘴。劉全你去與韓冒交接下,要是你個腌貨敢藏私敢亂來。我將你全身都腌了!」喻越狠狠的道。
「奴婢知道了。」劉全幽怨的說道。
「都站這幹嗎,一起滾。」喻越看著這兩貨無語的道。
「陛下還未撥錢於安全部。」
「奴婢買通那些下人的錢陛下也未給。」
「我內庫還亂七八糟,哪有錢財給你們。劉全去派人清理下。清理完報於我。」喻越道。
「是,陛下。」劉全道。
「韓冒回去列個單子,每月需多少錢財,將原來所用的一起列給我。列好拿與我看。再拿十兩銀子給我。」喻越道。
「啊?諾。」韓冒滿頭黑線的掏出十兩銀子來遞給喻越。
「還有劉全馬上將那些宮女全部領走。」喻越說道。
「是,陛下!」劉全垂頭喪氣的道。
「陛下,裴知府求見,還有兩位吳公子一位錢公子已帶進宮中,陛下看?」小桂子道。
「先請裴知府,讓幾位公子先候下。」喻越拍了拍腦門無力的道。
「臣參見陛下,陛下身子怎樣?」裴秀清行禮道。
「還好還好,回到宮中就醒了,太醫說只是受了些驚嚇,無礙了。」喻越滿嘴火車道。
「陛下從千軍萬馬中殺將出來,會被匹馬嚇到?我觀陛下敗阿里,滅巫突以為陛下已痛改前非乃為中興之主。怎料陛下確是偷跑出宮,還與人打架鬥毆,又與商賈為伍…」裴秀清又準備開始滔滔不絕的演說。
「裴知府,裴愛卿來找我何事?」喻越無奈道。
「陛下,陛下之言行關乎我漢之社稷,臣必要先勸告陛下…」裴秀清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準備成立大法院由裴知府主持。」喻越是被逼無奈啊,只好拋出殺手鐧來。
「何為大法院?」裴秀清立馬忘記了勸誡問道。
「是太宗皇帝託夢告訴於我的…」喻越道。
「陛下,子曰:不怪力亂神。陛下…」裴秀清道。
「大法院大法官與丞相同品。」喻越大聲道。
「陛下,太宗皇帝怎說?何為大法官?」裴秀清道。
「太宗皇帝說,他在天堂中都是將律法與中樞與監察分開。法院在每縣中設立,專管案件審理。由郡法院管理,郡法院由大法院管理,與縣,郡各衙門無任何瓜葛。以後案件審理必須由法院來審理。狀子必須先由縣法院審理…」喻越將所知的後世法院的一點知識都掏了出來,足足講了半個多時辰。
「高宗皇帝在天堂還時刻念著我等,引導著我等前行。我等絕不能辜負高宗皇帝的期望!」裴秀清對天拱手道。
「裴卿可以想學大法院的章程,另多找些與卿一樣忠直之人。待丞相等大臣同意后立即籌備。」喻越道。
「太宗所託之言,怎能誰人敢反對!」裴秀清是大義凜然的道。
「有理,那裴卿回去按高宗皇帝所說再於完善後列個章程給我。」喻越道。
「微臣告退!」裴秀清恭恭敬敬的行禮。
「哦,裴卿還未告訴我今日有何事奏。」喻越道。
「哦,稟告陛下,昨日是太尉府楊浩之子與御史大夫杜哲之子,昨日兩人至燕悅樓內尋歡。為爭一歌姬起了衝突,楊浩之子就命人趕回去喊人途中縱馬,後面的事陛下就知道了。」裴秀清道。
「呵呵,杜哲可是杜家之人?」喻越問道。
「杜家遠親。」裴秀清道。
「裴卿好好乾,杜家…呵呵。」喻越道。
「臣定秉公辦理,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裴秀清滿身正氣的說道。
「嗯,大法官必須要有如此氣概。裴卿先去。」喻越道。
「微臣告退。」裴秀清道。
喻越無語的看著裴秀清的背影搖了搖頭。想著:好名好官我都給你,但若敢再好財好色我取你全家狗頭。
「命御膳房今日多加幾個菜。再去請三位公子來!」喻越對小桂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