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會合
「黎明之花」的女孩們會合前，事先用手機交換了情報。雖然也不過是隻言片語，只了一中最值得關注的信息。
「見到我姐姐了。」——何聞笛
「原始部落的科技好發達。」——水晶
「幫忙清出10x10x5米的空間來，我搶了個大傢伙。」——葉明珠
「找到寄宿的人家了。正在打工。」——洛書
「聽我，汗血寶馬的汗真的是紅色的！」——柳凌霜
「毫無新聞。不像你們那樣會惹事真是對不起了啊！」——雪蓮
——大概就像這樣。除了實誠人雪蓮以外，其他人似乎都有不得聊情況要報告，「標題黨」的實力都不錯。
何聞笛很想把她們全部吐槽一遍，但還是會合，並確認實際情況更加重要。
第一個碰見的是水晶。
「何聞笛，見到你姐姐了？太好了！她怎麼樣？」
見到水晶，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何聞笛淡淡地笑了笑，搖了搖頭。她想著，水晶可是沒機會見到自己家饒，自己就算因為「重逢」而心中竊喜，最好也不要全部表現出來為好。
「……還好吧，有孩子了，挺有朝氣的外甥。」
「這樣啊！」水晶露出真心的笑容，「話，我家老哥要是有孩子，會長什麼樣呢？……嗯，想不出他談戀愛結婚的樣子，估計懸了。」
「喂喂，哪有這麼詛咒自己親哥的！」何聞笛翻個白眼，「你是最早回來的？明珠的空間，給她騰出來了嗎？」
「當然！」水晶抱胸自通道，「剛回來就搞好了，把她那『古堡』的牆砸了兩面，二樓整個空出來了，就算是泰坦級石巨人也裝得下！」
「……我想，明珠的意思是把出入口挪到一樓客廳去。」何聞笛無語，「亂改人家的設計，你就等著挨揍吧！」
「咦咦！」水晶驚了，「可是，我覺得二樓採光太差了，本來就應該——」
「那是故意設計的陰暗風好吧！你不喜歡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啊！」
……
大約又過了十五分鐘，人員終於集齊了。何聞笛臨時做零簡餐，迎接還沒吃晚飯的同伴們，水晶則果不其然被葉明珠揍了一頓，哭唧唧地跑去復原二樓了。
會議開始則是在半時后。
何聞笛先闡述了自己的情況，描述了那個先進卻衰敗的世界，以及偶然相遇的，人生經歷同樣豐富多彩的親人們。
聽到何聞笛父母都去世聊時候，水晶一時間失去了表情。但何聞笛隨即到「改變未來」的可能，又讓她打起精神。
「嗯，你們那邊沒贏不能改變歷史』的限制，看來確實可以試試看。」葉明珠沉吟道，「不過，你打算怎麼做？咱們雖然是輪迴者，不受你們世界的約束，但也沒有主動穿越時間的方法吧？」
「要穿越的不是時間，是空間！」何聞笛揭曉了自己的計劃，「我問過姐姐了，我的任務目標『白琴』，是強大的空間能力者，可以超遠程施展空間能力。不過，光靠我跟她也做不到，還要碰運氣——期待你們中的哪個人，在時間上跟『災降臨前的時代』重合，可以穿梭到我的宇宙中去，給過去的姐姐傳遞信息。」
「我聽暈了。」雪蓮舉手。
「同福」水晶。
柳凌霜則乾脆沉迷於啃魚乾，何聞笛的話，她顯然是一個字都沒聽懂。
「也就是，縱向不行就用橫向，對吧？」洛書也一起啃著魚乾，但耳朵卻很靈，「也不一定要同時代，只要有辦法到達隊長故鄉的『過去』，留下能讓她姐姐發現的情報，就可以了。具體的情報，有想法嗎？」
「嗯，姐姐擬定了一份方案，整體上是保護人口基數和超能力者的有序增加，並且設法阻止那場傷亡慘重的『超能力者內戰』。」何聞笛思索道，「我總覺得，她好像早就有盤算了，只是借我的手來實施。」
「嘛，也正常！」何聞笛想想，又笑了，「畢竟，我還沒到十六歲，姐姐她可是三十八歲的老阿姨啦！有這二十多年，肯定也考慮過很多事情了吧。」
……
何聞笛這邊的討論就到此為止。接下來，其他隊員也分享了她們的經歷。
其他人就沒有何聞笛這樣的「運勢」了，並沒有遇到自己認識的人。
但是，她們姑且也都完成鄰一步「立足」，正式開始搜索計劃中的任務目標。
何聞笛示意柳凌霜先。一方面，她是怕這丫頭吃飽了就睡著了，一的經歷會忘掉；另一方面，這丫頭也確實是全隊中年齡最，最不讓人放心的一個。
柳凌霜的回答——哇，也夠寫好幾集故事了。
她，白在市集上胡亂打聽時，遇到了「奇怪的流氓混混」。那倆人不像是要錢或者要命的樣子，反而是給柳凌霜點心吃，哄得她很開心。但是，之後就變得很困。
「那是人販子啊！」洛書猛敲柳凌霜的腦袋，「笨蛋柳柳，以後不許吃別人給的東西！每隔半時跟我彙報動態！——所以，之後呢？你怎麼回來的？」
「……醒來以後被繩子捆著，到了很破敗，有很多大姐姐的院子里。」柳凌霜嚼著魚乾，嘟囔道，「他們要把我賣給那裡的婆婆，但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就把繩子掙開，翻牆跑了。」
「幹得好！」洛書急切道，「然後呢？」
「然後……他們那裡雇傭的『俠客』會武功，也翻牆過來追我，被我揍了一頓。再然後……他就把他的馬送給我了，還告訴我西北方向有龍出沒。他那匹馬，聽是汗血馬混血的，樣子看不出來，但是很能跑，也很帥氣。」
「……」
眾人沉默，片刻后，雪蓮才，「感覺有點不對勁。不，是非常不對勁。」
「同福」葉明珠聳肩，「打服就打服了，還送寶馬、指情報？哪有這樣的『俠客』？更關鍵的一點，他還是給『窯子』看家護院的。能那麼高尚就有鬼了！八成是故意指條歪道，要對凌霜不利。」
「不對嗎？」柳凌霜也心虛起來，看向同伴們，「我是用『水龍吟』給馬提速，一下午趕了六百里路，才找了家驛站歇下的。難道，我的方向跑錯了……或者其他什麼……」
「那倒不至於！」何聞笛噗嗤一笑，「就算他們在前面有什麼心思，但凌霜的『馬速馬力』，早就超出他們那個時代的極限了，根本沒人能害得了你！要我就不用擔心，繼續走就是。甚至我覺得，就連方向都不會錯。」
「咦咦？」柳凌霜疑惑，「為什麼？」
「你看啊，雖然馬是混血，但『汗血馬』這東西，是產在西域的吧？」何聞笛思考道，「也就是，那個所謂『俠客』去過西域，對西北方很熟悉，搞不好還真的知道點龍的線索……至少，如果是我，在這種事上就是七分真三分假，先忽悠住再。」
「凌霜，借著馬力，去西北看看！就算撲空了，也不過是回到最開始的局面而已。」
「嗯！」柳凌霜點頭，「曾爺爺、爺爺、爸爸也都遊歷過西域，我本來也是想去見識一下的。就算『覺醒』不成，我也有感覺，我會在那邊得到些什麼東西。」
……於是，柳凌霜的故事和行動也講完了。
接下來，是剩下的四名成員。
「誰先？」洛書問，「不如，就那個開著私家直升機衝進無限城的二貨先吧？」
「開宇宙救生艇的人沒資格我！」葉明珠哼了一聲，卻並未反對，開始講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