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炸彈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被我放在桌子上的那枚假的**,心中感到無比的詭異。
他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場遊戲?什麼樣的遊戲,誰的遊戲,又要遵守什麼樣的遊戲規則?
我轉過身,沒再說話,腦海中還迴響著他剛剛對我說的一大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莫非,他這是精神病還沒有治好,又發作了?他是在和我開某種精神病人特有的玩笑嗎?
突然,我的肩膀上被人拍了拍,我轉過頭去,看見吳勉正看著我,神色異常的嚴肅,他說到:「邵警官,我知道你還在懷疑我剛剛說的話,你甚至還覺得我是精神病發作了,再和你開著不合時宜的玩笑。」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不相信他。尤其是一個創建了邪教組織的人,並且還曾經對我做過欺騙,我自然沒有理由相信他。
看到我這樣,他嘆了口氣,說:「這也不怪你,都是我以前的形象讓人實在是難以相信。但是,我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這確實是一場遊戲,就算是我,也只不過這場遊戲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那你說說,你要怎麼樣才能向我證明你說的話呢?」我仍然以一種懷疑的口氣反問道。
他打了個響指,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然後他兩步走到放著那枚假**的桌子旁邊,一把拿起了它,然後來回擺弄著,好像在拆卸這個東西。
「你在幹什麼?」看著他這個樣子,我也跟著走了過去,想看個究竟。
「邵警官,既然你執意要我向你證明我沒有撒謊,那我只能在這上面找到某個線索了,」他邊說便擺弄著那個**。他先是來回摸了摸,然後把它一把砸在桌子上,這個**頓時被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縫隙。
「裡面是沒有**的,這就是為什麼我感到難以置信的地方,你竟然會製作一個沒有**,根本就不會爆炸的東西綁在歐陽倩的身上,這簡直就不符合你的這個人格的性格才對。」我看著那枚被敲開的**,對著吳勉說到。
他湊過頭去,仔細的看著那個剛剛被他弄開的空隙,然後笑了笑,對我說道:「邵警官,我相信你要的東西就在裡面。至於為什麼我沒有在裡面放置**,那是因為這個**根本就不是我製作的。更何況,裡面還有要給你的東西呢……」
他的話讓我感到很驚奇,難不成,這個**中還真的有一些重要的信息?
「什麼叫做,這個**不是你製作的?」我雙手抱在胸口前,難以置信的問到。
「這是一位先生給我的,他告訴我,我和我們『四神教』的失敗 的命運已經註定,但是如果我願意幫他一個小小的忙,那麼他可以幫助我免於牢獄之災,而是在這個精神病院中度過我的這段時間。」
「什麼人?他竟然有這樣的權利?」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話很有道理,所以我按照他說的辦法,先把你叫到了那片廢棄工廠之中,然後根據他說的一切布置好了你面對的那些機關陷阱,以及在歐陽倩身上安置了那個沒有**的**。」
我驚訝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吳勉說的話讓人感到細思極恐,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話,那豈不是我那天在那片廢棄工廠中所遭遇到的一切,都是經過了某人的精心設計?
「也就是說,那些東西都不是你做的?都不是你想出來的?」我吃驚的問到。
「沒錯,都不是我想出來的。我只是按照那位先生說的做罷了。他說,如果你通過了我給你的這道考驗,那麼就可以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並且,他還說,那枚**中,有一個重要的信息,也是給你的。」
究竟是什麼樣的信息呢……聽了他的話,我也好奇的湊近了那個**,只見**被敲開的那個縫隙之中,我能隱約的看見好像確實有一個什麼白白的東西呆在裡面。
「這個要怎麼打開?」我拿起那個**,突然有點心急,我想立刻了解這個裡面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嗯……」吳勉哼哼著,說:「還是直接砸開吧,感覺這玩意兒還挺堅硬的,反正也沒啥用了,直接打碎算了。」
說完,他就把這個**放在了地上,然後舉起了旁邊的一個椅子,將其高高抬起,然後一把砸在了這個**身上。
「砰」的一聲,**被敲了個粉碎,放在裡面的那個白白的東西也露出了真面目。
我彎下腰,撿起那個東西,抖了抖上面的一些殘渣,然後拿到眼前仔細觀察著。
原來,這是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寫著一串奇怪的數字s27e1205152018。
「s27e1205152018,這是個什麼東西?」看著這張突然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紙條,我感到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吳勉也湊了過來,看著紙條上面的數字,他也是一頭霧水。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呢,竟然只是一串破數字,我最討厭這種數字解密的東西了。沒意思。還不如直接給我一道數學題來的痛快。」他嘴巴咕噥著,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紙條,然後就跑到一邊去坐著了。
我沒有理他,而是繼續仔細看著這串數字,腦海中飛快地想著它有可能表達的東西。
既然這個**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既然這個人並不想讓我死,但是又藉助吳勉的手對我進行了某種意義上的「考驗」,那麼,這串數字也是一樣,一定有著它自己獨特的意義。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大搖大擺的坐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大大咧咧的喝一口水,對我說到:
「邵警官,邵大偵探,我勸你就別管這件事情啦,反正你都在我手中活下來了不是嗎,繼續當你的警察吧,這肯定只是某個閑的無聊的人的惡作劇罷了。」
我看了一眼他。心中想到:這個人現在和剛剛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