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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巫殿

  當夜幕將要降臨時,龍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巫老的尖頂屋,甚至沒有與巫老告辭,當然兩位老人並沒有怪罪。一個下午,在兩位巫老的敘述中,龍歌大至對目前的處境有了隱約的概念。這是一個巫修的世界,巫修有六藝,分為氣血、靈慧、預思、攝魂、靈媒、斯辰。六藝可獨修可多修,修為最精深者可引動六曜,尊為帝巫。

  帝巫可移山填海、腳踏星曜。而巫的修為越精深生命也隨之延長,至於延長多少無法考量。太古時期許多六曜帝巫均踏入星曜,以求突破。萬年前,中州新生霸主帝巫軒在阪泉鎮之上挑戰太古留存的帝巫姜,勝負無人得見也無人得知。只是之後,姜帝領三千後裔力挺軒帝,聯合軒帝的三千部屬力壓九州,共推軒帝為九州共主,從此結束了九州的混亂時代。

  軒帝立五大巫殿以祭巫祖,為沒有引動星曜之力的巫修祀借巫祖之力。軒帝自領中殿之主,姜帝領南殿之主,軒帝之大將玄帝領北殿之主,軒帝之子昊帝領西殿之主,與姜帝同為太古帝巫的羲帝領東殿之主。祀借巫祖之力的巫修分散九州,引領九州生民繁衍生息。自然也不是說五方殿主即為修為最為精深者,很多六曜巫帝或隱世或自立一部,只是認可軒帝為九州共主,並且同尊巫殿共祭巫祖。自然小規模的摩擦和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龍歌遇到了一個無解的難題。如果去巫殿尋找回去的希望,不管楚州的南殿還是中州的中殿,都在百萬里之上。不去算路途的兇險,只是這個距離已經讓龍歌絕望了。龍歌一個月奔逃到赤虎村的路程,經過巫老的估計不足百里。一萬個月?龍歌覺得那時候自己的骨頭已經碾落成泥去護花了。

  當然對於巫修來說,日行萬里不算什麼,但修巫需祭祖啟巫源,啟巫源的年齡不能超過十五歲,越小越好。一但超過年齡,巫源於塞,帝巫也無法可想,只能歸為老弱病殘一類,做一些「役」的事情……簡稱廢材。

  龍歌茫然的爬上高坡祭台,盤膝坐在「祖」字石碑前。標準的廢材流啊,龍歌自嘲的想著,按流程應該可以先被欺負了,然後跳懸崖撿秘籍、遇白鬍子爺爺被傳神功,再揚眉吐氣的回來狂踩亂踢了。只是踩誰啊?一村子憨厚善良的給你飯吃給你酒喝,再說跳懸崖龍歌怕高,白鬍子爺爺倒有倆,讓他們傳功?再或者自帶系統、蘇醒記憶,最次也是「祖」字石碑顯靈,龍歌用頭輕磕著石碑,然後……睡著了。

  巫老的尖頂屋裡,陰沉臉的巫老問道:「為什麼阻止我追問他的來歷?」

  和藹臉的巫老沉思道:「何必去問?他一定是傳說中御龍氏的某支族人。你沒感覺到龍的氣息嗎?既然巫祖安排他來到這裡,何必知道太多?」

  「哼!我感覺到了!什麼龍的氣息!他身上藏著一條帶著一絲龍族血脈的小蛇,連靈獸都算不上,充其量遇到野獸逃的快些,還跑不過兇悍些的野獸!」

  和藹臉的巫老帶著一絲尷尬,尬笑道:「忘了你能感知萬物的靈魂了。不過那也算龍的氣息嘛,龍願意親近他這不假吧?」

  「對!不假!即便最低等的虺龍也會選擇第一個吞食他,推他送死是不錯!」

  「你何必去較真?你還別不信,我預感到這個龍歌一定不簡單。」

  「你預感到?」陰沉臉巫老皺眉道:「你修預思了?」

  「那沒有!只是一種感覺。」

  「那就是放屁。」

  「難得糊塗也是一種靈慧,我可是靈慧巫修,你這個黑臉怪物懂什麼?」

  「你這是不是叫惱羞成怒?」

  「呸!」和藹臉的巫老閉目修行去了。

  宿醉的傷害加上從巫老那聽到的情況對精神的衝擊,造成了龍歌的昏睡。這不是因為龍歌是傳說中沒心沒肺的人,醉酒的人都知道那種,哪怕世界毀滅也要等我先睡一覺的感覺。當然這是醉酒的人找的借口,真正遇到危險時,人是會崩發潛能來抵抗疲憊的。龍歌之所以能夠睡著,主要是因為身處的環境還算安全。而理所當然的是,巫祖並沒有在夢中教龍歌「睡夢羅漢拳」,可能是巫祖不知道羅漢是什麼吧?

  之後的兩天是乏善可陳的,龍歌或是在養殖場或是在種植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之所以出現養殖場和種植地,是巫老告訴村民們,當狩獵與採摘的糧食吃不完時,去圈養和種植是巫祖的旨意。

  龍歌不是不想去獰獵,當看到赤虎小九這半大的孩子也在狩獵隊時,龍歌也想跟過去,順帶著熟悉一下山林的環境也好啊,卻遭到了無情的嘲笑,雖然是善意的。當狩獵隊返回時,龍歌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笑了。龍歌驚恐看到赤虎小九背著上千斤的獠豬,至於狩獵隊的其他人,龍歌已經沒眼看了。

  那外出採摘吧?然後,龍歌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大眼睛少女,拖著至少兩千斤的果疏進了村子。龍歌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沒眼去看美女,絕不是因為美女呲牙咧嘴、青筋突起的不好看。但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只是,別的原因也可能有吧?

  這是一個怎麼樣非人的世界啊?巫源開啟,巫源開啟,一個普通人都有數千斤的力氣,巫源開啟的巫修會是什麼狀況?好吧,我承認我是老弱病殘,我去力所能及,我去養殖場和種植地力所能及。好在村子的食物豐富,即便廢材也不豫挨餓。一個大大的笑臉奉上,總能得到食物甚至於美酒。

  龍歌不是放棄了,他非常想抗爭,非常想奮發圖強。但這可怕的現實束縛了龍歌的手腳,連抗爭的對像都找不到啊。只有走出去才有可能?一個月的奔逃讓龍歌深刻體會到野獸的危險,可在巫老的口中,那些是最低等的存在。

  正當龍歌自怨自艾時,一陣陣沉悶的鼓聲在高坡祭台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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