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再下安和3
候蔦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無法拒絕!
真正的自由,不是擁有的權利,而是拒絕的權利,可惜,他距離這一步還差得太遠。
王道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候師弟,其實你也不需要有這麼大的壓力,因為都尉府事實上也沒給你壓下切實的任務,只是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
有所得當然最好,沒有也無所謂,我們大風原這裡最多就是個配合的責任,可不是主導,所以,你擔心什麼呢?」
候蔦深深看了他一眼,「是我想多了!」
王道人心滿意足的離開,留下候蔦一腦門的黑線;他當然明白這個任務可大可小,可輕可重,端看執行者自己的把握,但他擔心的不是這個。
如果真的是一個純粹監視,沒有任何實際目的的任務,為什麼王道人要把前因後果和他說的那麼清楚?根本沒必要!
以都尉府的權力根本什麼都不用說,就只簡簡單單一個命令:監視嚴希聲,有異常上報。
但王道人卻一反常態的把來龍去脈都解釋了個通透,話里話外的意思其實就是要把他往這個大坑裡拉,或者說都尉府有意思發展他為下線,這才是他真正擔心的。
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惹是生非的性子,眼裡不揉沙子,自己身份還很特殊;和都尉府糾纏在一起有有弊,在他當前的境界,怕還是弊多利少。
李都尉丟過來的繡球,他是接呢?還是不接?
此番出行,除三十五名弟子外,還有三位通天三境的上修,分別姓李,王,賈,帶隊做主的是金丹大修平候朱九齡,就是整個隊伍的管理層,都來自玉京全真教老巢的人物。
候,是一種尊稱,只會授於金丹大修,也是修真和世俗相結合產生的怪胎。
劍修一般都是御劍,但這麼多人的話就是金丹大修也帶不起來,所以就只能用飛行樓船;聽旁邊幾個師兄低聲談論,這架樓船好像也不是朱九齡自己制的,也不知道殺的哪個倒霉淡搶來的。
樓船上有船艙,布置還很周到舒適,乘下幾十個人綽綽有餘,但卻沒有一個弟子願意待在船艙里,大家都擠在船頭兩舷,這樣的飛行機會可不多,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當然船頭的位置最好,視線寬闊,迎風破雲,指點江山;但這位置是屬於玉京五位天之驕子的,還有一些自以為和他們交好的師兄弟,如果沒有這份交情,那就只有往兩舷湊。
候蔦和駱臨王都是不願捧臭腳的人,候蔦總想把自己藏起來,駱臨王酸秀才脾氣持才傲物,所以兩人乾脆待在船尾,勝在清靜。
人已到齊,朱九齡也不廢話,直接操舟上天,飛入千丈上空,這個高度已經有云層遮掩,對修士來說,他們總是下意識的要避開凡人的視線,也是一種習慣。
千丈高空往下看去,地面的景象歷歷在目,農田城市,大河高山,景色如畫,看得人是心曠神怡。
駱臨王就感嘆,「只為這份飛翔,我輩也一定要晉陞通玄啊,聽說御劍而行比這更快更刺激,真正讓人期待。」
這幾乎就是每個劍修的夢想,駱臨王如此,候蔦也一般無二。
兩人靜靜觀賞地面的。(本章未完!)
第216章 再下安和3
美景,看大地在腳下飛速的劃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缺乏在船頭那種迎風破浪的感覺。
誰也沒提出去船頭的想法,別人的樓船,爭這些有什麼用?真想激風盪雲,還看自己御劍而行。
「周鐸,段崑山,他們沒有惡意,也不是故意針對你,只是不滿三府的做法,甚至都沒給他們競爭的機會。」
候蔦就笑,「師兄你多慮了,我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么?各憑本事而已,他們有權利爭,我也有權利守;我覺得你應該找他們解釋才對,我怕他們因為失敗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駱臨王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沒找他們?不過是一時間還有點放不下面子;但大家對你的戰鬥方式可有微詞,完全沒有劍修的風範嘛!說好聽了是突出奇兵,說不好聽就是不擇手段。」
候蔦不以為然,「劍修的風範?既能給對手留面子,還能讓對手心服口服?我可沒那本事,現在的我啊,就是易發難收,劍一出手就往往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只能用歪著,可不是看不起他們。」
招招搏命,劍劍追魂!這都是在陰陵和那些妖物魂鬼戰出來的?也不對啊,向之問我也熟悉,他比你在陰陵待的時間可要長得多,還有那些巡遊們,也沒練成你這樣啊。」
候蔦當然不可能說這都是在魂境中學的,那裡的魂物個個都很拚命,就沒一個溫柔點的。
「可能就是性格吧?我這人不耐久戰,總想著一次性解決,於是就養成了行險一搏的習慣。」
駱臨王正色道:「這個習慣並不好!尤其是當面對那些道門中人,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磨,磨的你精疲力竭,焦燥衝動,等你不耐煩了,就是他們下手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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