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劍盪司徒4
PS:年底月票雙倍開始了,從12月29號一直到下月7號,嗯,懇請大家的支持。
這一個月,咱們的書穩步向上,這也是老惰最希望看到的,雖然沒有炒作,也沒有發動大家大額打賞,但月票也接近了7千,這都是書友們的抬愛,老惰感激不盡。
看書就安安靜靜的看,訂閱就好,沒必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這7千票,都是一個個誠心書友們一票票投出來的,裡面包含了對這本書的喜愛,老惰受寵若驚。
書友們默默的投,最多在書友圈曬一下,老惰很少回,這有點不近人情,但實在是分身乏術,工作寫書忙得不可開交,還請原諒。
但這些可愛的書友我都是能看到的,在後台,每一個人……歪脖鷹,暨都,王侯將相葉等等等等。
我都知道,一本書的更新量怎麼可能投出幾十張月票?都是大家花了錢可著老惰一個人投。
你們的真情讓老惰汗顏,無以為報,就只能把書寫好,爭取對得起大家的厚愛。
謝謝大家,讓我們一起走下去,平平淡淡,簡簡單單……
希望老惰的書能讓您在工作學習之餘,為您營造一個輕輕鬆鬆的讀書環境,能讓您放鬆,嚮往,飄飄欲仙。
李師兄是個很純粹的劍修,不屑於使用非劍修的方式,對此,候蔦很樂意奉陪。
這可能就是李師兄的全部本事,但卻不是他的所有底牌;在他的三劍態體系中,持劍態最凶戾,身劍態最無畏,飛劍態反而更中庸,當然,所謂的中庸是指他不使用雷霆快劍時,而使用雷霆快劍的最終技能就是'弔」字古雷訣。
現在的他,發揮出來的實力遠不到巔峰。
十息后,兩枚飛劍較出了高下,候蔦的飛劍雖然威力衰減嚴重,但仍然行有餘力,但李師兄的飛劍卻有點支撐不住,需要回修士紫府重新獲取力量。
這樣的結果就意味著,堅持不住的那一方會有短暫瞬間不能御使飛劍;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劍修會通過遁術來謀求和自己飛劍的會合,也不一定就是敗了,至多只算略處下風,但對一個驕傲的劍修來說,這就是敗了。
「候師兄劍技了得,某不是對手。」
李師師毫不拖泥帶水,乾脆痛快,讓候蔦不得不重新審視司徒府這些所謂的瘋子。
連敗兩場,司徒府劍修們有些沉默,他們已經意識到,除非那些選鋒司戈出手,否則其他人上去就只能自取其辱。
王冕高高興興的收靈石,順便開始再一次的坐莊,看的候蔦直搖頭,好歹在陰陵相處過一段時間,都不知道這傢伙竟然嗜賭如命。
宗潛也看得興奮異常,自己身為司空府修士,就感覺與有榮焉;但候師兄能做到的,別人可未必,就像這兩個司徒府劍修,換他上的話,怕是一個也應付不來。
好像,和候師兄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
圍觀人群一角中,有四名劍修聚在一起,和旁邊那些扎堆的劍修們比起來也沒什麼不同,但如果仔細觀察,沒有其他人敢加入他們這個圈子,就可以看出其中稍微的不同。
這四個人,正是司徒府目前在府的四名選鋒司戈,其他六人都因為種種原因不在府中,也就是說維護司徒府榮譽的任務就壓在了他們的頭上。
氣氛有些緊張,還不僅僅是因為司徒府面子的問題,還有一個真傳弟子位置的問題;在四人中,排在選峰第二位的,正是司徒府真傳弟子方中回,如果這個候蔦一路打下來,他作為現場最後一名司徒府衛護者,上不上?
如果仍然敗了,該怎麼說?
不僅是他們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也包括更高位置的那些金丹主官
,一名翊衛走了過來,
「方師兄,奉唐虞候之命,著令你立刻前往西北秦地,主持當地的沙鬼清剿……」
幾個人的目光看過來,方中回皺起了眉頭,「這是,想把我調開?你去回稟唐虞候,想讓我去西北赴任可以,但那也得等這次斗劍之後,否則恕難從命!」
看向幾位師弟,笑道:「連唐虞候都驚動了,看來這次斗劍的消息傳得很快啊。但我以為,大可不必!
司徒府沒有臨戰退縮的劍修,更沒有因為畏懼而避戰的真傳,此時我若離開,那就還不如敗在此人手中。
你們要真想幫我,那就全力以赴吧,這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斗劍,不要想那麼多,我這個真傳位置也不是一次斗劍就能決定的。」
如果說之前三名司徒府劍修還抱有意氣之爭的因素,那麼到了現在,又加入了太多其它的因子,司徒府一方變得有些輸不起了。
單師兄有些尷尬的來到三人面前,目光遲疑,但該說的話也還得說,
「候師兄,我司徒府幾位師兄的意思是,你是否接受開放式斗劍?請你放心,有幾名金丹長輩在一旁護佑,當不至於發生什麼意外;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繼續按照斗劍場的規則來,這就是一個建議,並不強制……」」
候蔦哂然一笑,「有何不可,我所願也!」
單師兄回去復命,這邊宗潛就撇了撇嘴,「這是知道按照斗劍場的規則下來他們沒有必勝把握,所以開始搬出司徒府死戰那一套了?」
開放式劍斗,就是沒有任何限制,不帶隨身傀,和真正的戰鬥無甚兩樣;顯然,司徒府劍修們感覺這樣束手束腳的斗劍很影響他們的發揮,完全不能體現他們在外征戰時鍛鍊出的實戰能力,才會敗在候蔦這樣擅長打規則場地戰的司空府好手。
這樣的想法很自然,理論上如果論在外戰鬥機會的話,無疑司徒府劍修的實戰機會更多,經驗更豐富,而司空府劍修更多的卻是把精力放在了密諜,暗間,監視等任務上,就連暗殺任務都很少。
他們倒不是起了什麼壞心思,事實上,在場的幾位金丹主官早已達成共識,同樣的危險狀況中,也一定要先救候蔦,否則傳出去的話這事就完全沒法解釋,別人肯定會認為司徒府仗著人多勢眾行打擊報復之事。
他們只是想徹底放開手腳,認為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在規則束縛下輸得窩窩囊囊。
王冕有點不敢開庄了,「師兄,這好像有些麻煩了」
候蔦冷冷一笑,「麻煩?恰恰相反,這正是我需要的,否則他們還會輸得不情不願!以為老子的一身本事是從斗劍場上練出來的?
在離支海,老子劍下白骨無數,只是這些司徒府人孤陋寡聞,閉門造車,從來不屑於關心外面的變化而已,他們要真是聰明,就應該知道斗劍場就是他們維護顏面的最大保障,沒了這些規則,老子一手掏蔦一手都能解決了他們!
去開庄,老子要分一半!」「師兄威武!」
這兩人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他們這哪裡是相勸,根本就是推波助瀾,火上澆油。
斗劍範圍再次擴大,達到了千丈範圍,包括幾個斗劍場在內,也包括一些司徒府的建築,已經擴無可擴,再擴就進鬧市了。
這讓候蔦不覺感嘆,真正的修真門派還是要像楚門那樣,放在野外的山門才好,可惜他位卑言輕,在這方面說不上話。
思緒有些跑題,對這樣的戰鬥,他其實是不以為然的,通過斗劍場的規則還有可能限制住他,但如果完全放開,他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數十年苦修,在劍道一途上尋尋覓覓,現在的他有資格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