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一命換一命

  喻少兩個字讓施初雅重新活了過來,她企圖支起身子看向門外,最後被陸紹成毫不憐惜地摁在床上。

  「賤人,你這麼想看他,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陸紹成跳下床,將房門打開,狠厲地對他的手下說:「把她給我捆起來。帶到隔壁的次卧去。」

  說完他就離開了,他的手下也不敢動,那畢竟是喻少的女人,雖然喻少是隻身赴會,但不代表他不會秋後算賬。

  手下只好讓一直守在門外的女佣人去綁她,女佣人也害怕啊,但在手下的威脅下,拿著繩子顫巍巍地往屋裡走。

  「給她找件遮得住的衣服穿上,綁好趕緊送出來。」手下說完『啪』地一下關上了們。

  施初雅頭很暈,身體很虛弱,剛才被打的幾巴掌現在整張臉都腫了,看起來格外惹人憐惜,她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就看見一個女佣人站在她面前。

  她搖了搖頭才看清眼前人,「你是剛才跟我梳洗的女孩?」

  剛才就是她給了她足夠的水,不然她的意識也不會恢復那麼快。

  女佣人拿著繩子的手在微微顫抖,施初雅知道她害怕,繼續同她說話,「我知道你不是有意想傷害我,你很善良,你也是被逼無奈才為陸紹成工作,我想請你幫個忙,只要我能順利脫身,我一定帶你和我一起走。」

  施初雅是情感推動的一把好手,她知道這個女孩估計連綁人都不會。

  「你、你想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剛才你給了我水喝,我就已經決定帶你一起走了。」

  門外響起了催促聲,「綁好沒?」

  女佣人緊張到口吃,「再、再等一下……」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你是不是想離開這裡,只有我才能帶你離開。」施初雅看了一眼緊閉的門,繼續說:「沒時間了,你先去柜子里給我找一套便捷的衣服,然後再把我捆了。」

  女佣人顧不上那麼多,扔下繩子就去衣櫃給她找了一件T恤和短褲,施初雅只花了十秒就穿戴完畢。叮噹

  「你把手腳都綁,別打死結,然後把我送出去,一會兒喻少要是和他陸紹成手下打起來了,你就趁亂跑到房子外的花園裡,這邊結束后,我會去找你。」

  女佣人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要是讓陸少知道是她在暗中幫施初雅,她肯定也沒命了,所以她現在只有破釜沉舟。

  手下將施初雅帶到次卧,次卧的裝修風格和剛才那間屋子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剛才那間屋子是裝來給公主住的,那麼這間屋子就是裝來給囚犯住的,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有著戾氣的工具,屋子中央是一張單人床,坐在床上便可以通過監控看到整棟樓的所有情況.

  施初雅被陸紹成拎著進入房間,監控視頻里正好是喻奕澤一人進入屋子的畫面。

  「喻奕澤!」施初雅大吼一聲。

  陸紹成捏住她的嘴,強迫她閉上嘴巴,「我可不想再往你的嘴裡塞布條,所以你最好別發出聲響,好好和我一起觀賞你男人精彩絕倫的表現,我相信你肯定會更喜歡他。」

  施初雅識相地閉上嘴,眼睛沒離開監控一秒,她看看到一群人向喻奕澤蜂擁而去,看到他受了傷,她伸出手想提醒,卻忘記自己只是看著監控器的他而已。

  「這就心疼了?好戲才剛剛開始,只要他闖過一樓,我就准許他通過監控看看現在的你,所以你可不能哭,待會兒你男人可是要心疼的。」陸紹成拉過她的手,仔細看看,最後還在手指上落下一吻。

  施初雅嫌惡地抽出手指,往被子上仔細擦乾淨,「陸紹成,你有本事就和他單挑,這樣又算什麼男人?」

  陸紹成放開她,強勢地拉過她的手,解開繩子,重新將她綁在床頭,「誰給你綁的?看來都是捨不得傷害你的人,只可惜,我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

  他說完手上一用力,綁著她的繩子就把他綁得絲毫不能動彈,手腕頃刻間就被磨破皮。

  「看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喻奕澤要是看見了得多心疼……」

  施初雅忍著疼痛,眼睛依舊聚精會神地看著監控,雖然很多人都被他打趴下了,但他身上那件白襯衣上也被劃上了好幾道血跡。

  「喻奕澤……」施初雅嘴裡叫著他的名字,看著他一次又一次打別人,被別人打,眼淚無聲地流。

  陸紹成就坐在她身旁陪她看著,時不時還會順帶解說,評論喻奕澤過肩摔用得好,側踢用得妙,拳頭夠兇狠,一會兒又說自己的手下都是吃乾飯的,這麼多人打一個,都打不贏。

  「施初雅,你看看這就是喜歡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喻少肯定很久沒這麼打過架了吧,我都快忘記他身子這麼好了。」陸紹成挑起施初雅的下巴,強迫兩人對視。

  「陸紹成,你放過他吧……」喻奕澤再一次受傷后,施初雅終是沒忍住,哭著向陸紹成求饒。

  陸紹成給她擦乾眼淚,「別哭,我說過你這麼美的人哭了就不好看了。」

  施初雅立馬止住眼淚,「只要你願意放過他……」

  「晚了!」陸紹成甩開她,起身站在窗前,「事已至此,不是你說停止就能停止的。」

  窗外是無邊寂靜的夜,海市已經完全放暖,初夏就要來了。

  監控里顯示喻奕澤已經衝破一樓防線了,陸紹成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離開,「看著她,一會兒聽我指示。」

  施初雅大吼了幾聲陸紹成的名字,對方根本沒有虎回頭看她,他的手下進入屋子,「得罪了。」

  緊接著施初雅的腿也被綁了,她現在是被呈『大』字型綁在了床上,看不到監控。

  二樓,陸紹成坐在凳子上,手裡把玩著匕首,等待著喻奕澤的到來。

  喻奕澤單手拎著一個男人的衣領慢慢走到二樓,隨手一扔,便把人扔到了陸紹成面前,「她人呢?」

  陸紹成將腳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踢到一邊,顧左右而言他,「喻少這麼突兀地闖進別人的住宅,恐怕有所不妥吧。」

  喻奕澤捏緊拳頭,再一次問:「我問你她人在哪?」這種詢問方式滿是警告。

  「喻少的心上人丟了為何找到我這裡了?我最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陸紹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看到喻奕澤恨不得現在就把他那張臉給撕碎。

  「陸紹成,你再給我裝糊塗,我就把你這裡夷為平地!」

  「非常歡迎,這樣我就能和你心愛的女人雙宿雙飛了!」陸紹成平淡地回答著。

  喻奕澤突然上前掐住了陸紹成的脖子,而一直守在陸紹成身旁的幾位專業人士,此刻拿著程亮的匕首,抵在他所有能一招致命的地方。

  「喻少,你這麼心急做什麼?」陸紹成拍著他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你現在才來我實在是有點失望,還有你的女人,的確美得不可方物。」

  喻奕澤雙眼猩紅,「你對她做了什麼?」

  陸紹成看著他微微地笑:「該做的我都做了!」

  喻奕澤崩潰了,他搶過其中一人手中的刀子,直直抵在陸紹成的脆弱的血管上,「她到底在哪?」他說著話,眼睛里卻是止不住的悲傷。

  而這一幕,陸紹成的手下都直播給施初雅看了,她呢喃著『我在這兒呢……』,卻只能白白看著他挨打。

  人在脆弱時,是很容易受傷的,喻奕澤的身手再好,在對方身手同樣好的情況下,他也做不到同時與三個人對打。

  很快喻奕澤被打得吐了第一口血,這個畫面直接讓施初雅眼淚決堤,她大聲吼著喻奕澤的名字,企圖告訴對方自己的位置,可她的聲音,根本傳不出這間屋子。

  喻奕澤捂著胸口,站起來看著看陸紹成,「她在哪?把她還給我!」

  陸紹成一腳踹在他受傷的左胸上,他頓時又吐了一口血,陸紹成看著跪在地上撐著身子的男人,居高臨下地說:「喻奕澤,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陸紹成被你壓在腳下多少年了,你肯定不知道某一天你會因為一個女人像條狗一樣求我給你狗骨頭!」

  喻奕澤挺直背脊,也不管他口中說著多麼難聽的話,繼而問道:「只要你把她還給我,從此以後你陸家的地方,我不跨一步。」

  陸紹成蹲在他身前,用手中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臉,「這樣就想把我打發了?」

  「原本屬於陸氏的項目,我可以說服投資商更改在陸氏旗下。」喻奕澤知道人一旦佔據優勢,就會貪得無厭,既然陸紹成對錢動了心,那他就還有機會。

  他只期待郝藤能儘快帶著人趕到這裡,他不知道自己能拖多久。

  「還算有點誠意。」陸紹成對著監控眨了眨眼,很快二樓的投影儀上就倒映出施初雅的影子,她似在掙扎,嘴裡一直說著話,可惜陸紹成將聲音關了。

  「初雅。」喻奕澤叫著她的名字,看她被綁著的樣子,以及她眼角的淚,終是沒忍住,自己的眼淚也靜靜地滑落。

  「人還活著,你也看到了,現在該來談談我的條件了。」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她?」喻奕澤看到她的模樣心肝脾肺五臟六腑都痛了。

  陸紹成將匕首丟在他面前,「如果你願意一名抵一命,用這把匕首做自我了斷,我就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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