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趙北出院

  施初雅在他懷裡嘟囔:「你不回來還不許我來找你嗎?」

  喻奕澤低頭在她唇上落上一個輕吻,「不管你信不信,我本來準備明天回去。」說著他還把手機的機票信息頁遞給她看。

  施初雅沒有不信,不過看到的時候還是開心了一些。

  自從那晚收到賀知心用他手機發過來的照片后,她就陸續收到了不同的照片,當然發信人都查不出來是誰,喻奕澤又一直沒和她聯繫,所以今天她拍完廣告,就直接買了機票飛過來。

  想見的人,能見她為什麼不去見呢?綜合郝藤每次給她報備的地方來看,她很快就找到了他的酒店,前台知道她是喻奕澤的女朋友,便給她開了門。

  她很信任喻奕澤,可她也不想憑空猜忌他,所以她要親自過來看看。

  他的房間里沒有任何女人的東西,她不知道她收到的那些照片是誰用什麼樣的方式拍的,這都是一種挑釁。

  「你真忙,這麼久都不和我聯繫。」施初雅把玩著他的手,儘管有些薄繭,但她卻很喜歡。

  喻奕澤也不是沒有時間給施初雅發消息,他是怕自己一旦聯繫就控制不住思念的閥門,這邊的工作還沒完成,他無法回去見她。

  「對不……」沒想到她比自己先一步行動。

  施初雅手指輕輕地點在他的唇上,「不準說對不起,你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

  喻奕澤突然想到了那晚醉酒,眼眸一冷,「我知道。」

  她在唇邊落下一個吻,喻奕澤嫌不夠,又把她親了個喘不過氣,他們本可以更進一步,但夜還長,他還想和她好好說會兒話。

  施初雅的摟著他的腰,「你發給冷少的照片他發給我看了。」

  喻奕澤這就尷尬了,這不明擺著說他聯繫冷焱不聯繫她,不過施初雅並沒有抓住這個點不放,「這肯定是蘇木的黑歷史了。」

  他當時發給冷焱的目的是想讓他看看自己心頭好的表現多麼差強人意,並沒有其他意思。

  喻奕澤挑了挑眉,「不準在我面前說其他的男人。」他霸道地固住她的下巴,強勢地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吃醋狂魔又開始吃醋了,施初雅親了親他的手指,換來的是他在她頸間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她心裡想著其他事,她想弄清楚那些照片的來源,她還想問問賀知心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所以有點心不在焉。

  喻奕澤察覺出她在走神,咬了她一口,「專心點。」

  唇上傳來刺痛,施初雅好不容易爭來一口氣,「你又咬我。」

  她不止被咬一次。

  不過好久不見,她也是真的想念他,現在想其他事的確不好。

  郝藤在外面等了兩個小時,確保不會有人來才離開,這家酒店的隔音很好,他聽不到屋內任何動靜。

  施初雅又累又困,喻奕澤幫她掖好被角,摟著她,「睡吧。」

  她輕聲說:「我明天一早的飛機,你記得叫我。」

  她還有工作,今晚是她的思念實在藏不住,才飛了過來,成年人的異地戀愛很不容易,見一面似乎就耗盡了全部空餘時間。

  喻奕澤摟著她,嗓音性感低沉,「好。」

  連日來的好天氣在今晚顯得格外的美,喻奕澤喝了酒,也很快睡著了。

  異鄉的夜色自然是沒有小苑美,可兩人卻睡了這麼久以來最好的一覺。

  施初雅自然是沒有趕上早班飛機,因為她醒了喻奕澤都還沒醒,他的睡顏安靜,勞累一天有淡青色的胡茬冒了出來,有點扎手。

  「澤……」雖然很想偷偷地走,但她到底是不想看他起床時的失落。

  喻奕澤睜開眼睛,施初雅乖順的臉就出現在眼前,他下意識就捧著她的臉來了個早安吻,才從一天的困意中完全蘇醒過來。

  「早。」喻奕澤伸了個懶腰,他昨晚睡得特別好,精神格外好。

  施初雅撇撇嘴,「我隱約記得你昨晚說過要叫我早起。」

  喻奕澤摸了摸下巴,故意裝傻,「是嗎?可我不記得了。」他就是故意的,因為他昨晚已經讓郝藤退了她買的機票,改了新的航班,也不算太晚,至少能陪他吃個早餐。

  施初雅心想已經錯過航班了,也就不想和他爭論這件事了。

  她身上有紅痕,是他昨晚不小心弄的,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施初雅抱著衣服進了洗浴間,讓她當著喻奕澤的面換衣服,她可做不到。

  「郝藤已經買了新的機票,時間還早,先去吃早餐,一會兒我送你去機場。」喻奕澤隔著洗浴間的門說。

  施初雅在屋內點點頭,「好,我想吃灌湯小籠包!」

  上次她來B市旅遊的時候,就這個包子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兩人收拾完畢準備出門時,郝藤絲毫沒有感到意外,昨晚少爺給他發消息時他已經睡了,一早看到消息時,他立馬買了新的機票,並且做好了少爺一定不會早起的準備。

  「少爺,我已經盡量把工作安排到下午了。」郝藤附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施初雅已經見怪不怪了。

  「做得好。」

  今天是蘇木的單拍,所以他一早就跟著拍攝隊伍去南山了,賀知心今天沒有拍攝,便提著早餐來了酒店。

  電梯『叮』地一聲響,她高興地表情僵在臉上,有些失態,「奕澤,初雅怎麼過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個問題,問完她就後悔了。

  施初雅表情都沒有換,自從賀知心給她發了那些消息后,她就知道她的目標是喻奕澤,可笑的是她曾經還想著能和她和睦相處,至少別讓喻奕澤難做。

  「心姐,我想吃這邊的灌湯小籠包了,所以就過來了。」這也算得上一個答案了。

  但這話聽在賀知心的耳朵里就是:我想我男人了,所以就過來了。

  她手上還提著早餐,多麼可笑,不過她並沒有因此氣餒,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局面嗎?誰贏了喻奕澤就是誰的人!

  「奕澤,爸爸讓你去一趟公司,有關南山小鎮的建設,他還有些問題要問你。」賀知心說得平常淡然,似乎她的心情根本沒有受到任何人的影響。

  喻奕澤淡淡回了一個『嗯』,「下午我會過去的。」

  早餐施初雅吃到了灌湯小籠包,然後心滿意足地坐上了飛機,她有預感,那些照片就是賀知心安排人發給她的。

  飛機上她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就已經到海市了。

  郝南的手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還是野草開車載著郝南來接的她。

  「初雅小姐,你這麼匆匆來匆匆去,能解得了相思苦嗎?」問話的人是野草,一個毛頭小子。

  郝南一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打得車子瞬間在馬路中間開成了s型。

  「初雅小姐的事你插什麼嘴?」郝南冷冷地說。

  施初雅覺得郝南越發地像他哥了,沉著冷靜嚴肅認真,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施初雅笑著回答:「很久不見,突然能見上一面,就已經能滿足了。」

  她不奢求粘膩的陪伴,只要互相心裡有對方,有機會見面就可以。

  野草似懂非懂,「夜夜思君不見君,恨不能常相隨。」

  郝南:「你在哪學的這些話?」

  野草孩子心性,「遊戲里啊,天天都有互撩的,我也就湊個熱鬧。」

  施初雅還是困,任他們鬥嘴,坐在後座修生養息。

  今天的拍攝要露背,她想了想還是往後推了幾天,便提出要去看看黑球。

  說到這野草就有點不自在了,車速都降了不少,郝南只好幫他說:「黑球丟了。」

  「丟了?」施初雅還想著通過黑球緩解緩解內心的浮躁,「怎麼丟的?」

  野草又是藏不住話的人,只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前兩天他抱著黑球出去遛彎,黑球就在一家賣烤腸的店門口不走了,野草就進去買根烤腸的時間,它就不見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附近都去問過了?」

  「問過了,只說看見一隻貓,但具體去了哪裡都不知道。」

  「再找找,附近的流浪站,寵物醫院都再看看。」施初雅揉了揉眉心。

  兩人點了點頭,黑球以前就是流浪貓來著,不知道他們養了這麼久,會不會記得回家。

  施初雅去醫院看了奶奶,奶奶很高興,問她最近怎麼有那麼多時間往醫院跑,施初雅就說來看她也花不了多長時間,奶奶問她的男朋友回來沒有,施初雅只好說他工作忙,回來一定讓他第一時間來見奶奶。

  她還去看了趙北,醫生說他出院了,她便問了問他出院時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了。

  終於不用和他有任何關係了,施初雅這樣想著,可惜事與願違,當趙北抱著黑球出現在她的車裡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你偷了黑球?」黑球一見到她,就從他懷裡跳到她的身上,趙北就被狸貓拋棄了。

  趙北罵它就是一隻色貓,靠在後座盡情舒展自己的手腳,「我去找小野,恰好在樓下看到它,渾身**的,耳朵還在流血,就抱走了。」

  他這樣子一說,施初雅果真在黑球的耳朵邊看到了新的傷口。

  她想起自己剛才態度太不友好了,歉意地說:「對不起,郝南說黑球丟了好幾天,我還以為……」

  「沒關係。」趙北打斷她,「不過你得請我吃飯,作為我照顧小貓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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