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洗白自身)
吳生精神一振,他想到了那風學琴是異國王妃這一層,但是卻沒想到她還有可能是仙者的可能。
現在經吳逸生這麼一說立刻就明白了個大概。清河鎮之所以敢和清河城起個完全一樣的名字,又或者說清河鎮這地方之所以出現。
這中間就涉及到了一類人,那就是海運兒。海運兒的出現直接造成了清河鎮的出現。
在清河鎮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海運兒,這裡的人也對海運兒都特別的推崇。原因就是這些海運兒對於武學方面天賦都出奇的高。
更令人不解的是即便是這些海運兒天賦極高,但卻從來不參與國度勢力。即便是身懷絕技也甘願在這小鎮子上打魚經商維生。
他早就一種猜測,這清河鎮的海運兒是不是和修仙者有關係?可是一直都沒有明確的證據。
現在看起來這似乎就是在證明,這裡對海運兒的維護和寵溺,可能真的是有特殊的原因的。
比方說他們都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所以他們要才會不予餘力的進行維護。
要是這樣的話,別說吳逸凱不是自己的親身骨肉了。就算是,恐怕他最終也不會得到什麼滿意的結果。
至於說那個宏晟,一看就不想什麼正經人。這要是涉及到了修仙者還真不是他可以涉足的了。
吳生站起來在房間里踱著步。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有可能凱兒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問題?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又或者說是有人為了保住那丫頭故意搞出來的呢?仔細想想今天的場面,如果說是那丫頭殺死了凱兒。就以今天清河鎮那些人的表現來看。要想毀屍滅跡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找到屍體呢?
再想想這件事的起因,那宏晟雖然腦子有問題。但是卻偏偏喜歡耍心眼兒,在自己的府門外淋了一晚上的雨就為了給自己報喪?
如果他能看到並且記錄下那丫頭的談話,又為什麼不親自出手對付她呢?繞這麼大一個圈子非要把自己給拉進去對他有什麼好處?
難道說他不能親自出手對付那丫頭?那丫頭水性很厲害,她又一直在清河鎮和海上活動,難道就是在防備這宏晟?
在清河鎮有很多人可以保護她,在海上那宏晟可能也對她毫無辦法。
吳生突然睜大了雙眼,所以那宏晟才想利用自己的力量。況且他報案的日子和凱兒死的日子基本上差不多,又搜尋了這麼久才找到屍體。
這是不是說之前清河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屍體在哪裡?所以不能毀屍滅跡。而知道屍體的只有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應該是宏晟。
「這個神棍。」吳生啪的一巴掌將一張桌子拍了個洞。這一切難道都是他在自導自演?還搭上了自己的兒子?還給自己弄了個綠毛龜的名聲,真是豈有此理?
他是不是覺得發生了這種事自己就會受到刺激,對他言聽計從?說不定那自稱是凱兒親生父親的黑袍人都是他安排的,只不過因為清河鎮情況特殊,那人來晚了而已。
吳生咬著牙。「我無法奈何那異國王妃,我還弄不了你個神棍了不成?欺人太甚。」
「生兒,你去叫人把那神棍給我提上來。」
「爹?你這是?」吳逸生木明白吳生要幹什麼?
「這一切八成都是這神棍的主意,我要好好審一下,不洗刷我的清白決不罷休。」吳生恨恨的吩咐。
「孩兒這就去。」吳逸生看看自己的娘立刻出去了。提審那神棍是吧?那好辦,只要不折騰自己的小魚人怎麼樣都行。
清河鎮邊緣,廣家的小院子里。幾個老頭也聚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既然他們誰都沒安排那黑袍人,那這黑袍人哪來的?難道真的是那吳逸凱的親爹?
可是,就算是!也不應該在這種場合跳出來呀!既然能和那大夫人有孩子,那一定是有一定感情的,屬於兩情相悅才對。他這麼幹將大夫人置於何地?沒道理呀?
「是不是哪個孩子臨時起意自作主張?你們看那身材像誰?」索月遲疑的問道。
「不會吧?咱們清河鎮那幫孩子誰會知道大夫人的小名?」廣末反駁道。
「那就是說這有可能是真的了?可出現的時機也太巧了些吧?」
「幾位爺爺,府主大人又升堂了,要提審那仙長。」一位男子跑進來報告。
「提審那宏晟?為什麼?琴兒那丫頭呢?」幾個老頭趕緊問道。
「沒說,只說提審宏晟。」那男子解釋。
「嘿!還真是奇怪了!我們去看看。」
……。
吳生坐在桌案後面手裡緊緊的抓著驚堂木。那小丫頭片子牌子太硬,是異國王妃不說,清河鎮的人還這麼護著她,指不定就和修仙者有關係,他實在是不好拿她怎麼樣。
拿那小丫頭片沒轍,他還弄不了一個神棍不成?要不是他,這件事不可能鬧這麼大。
就算他不承認殺死了凱兒,也要打的他給自己弄掉這身綠毛才行。要不然他吳生今後還怎麼見人?
這個蠢神棍居然三番兩次的想要利用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一會兒,官差把宏晟和昏迷不醒的風學琴連同含香和廣蓮都給帶了上來。
「那廣學琴怎麼回事?」吳生看著被抱過來的風學琴有些意外。
「啟稟府主大人,我家小妹被下牢受到了驚嚇暈過去了。這麼小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殺人呢?府主大人你要查清楚不能被人給利用了。」含香跪地出言。
「下個牢就嚇暈了?這孩子真可憐!」二夫人低聲說道。
「宏晟,我問你,昨晚冒充我兒親生父親的黑袍人和你有沒有關係?」吳生啪的一排驚堂木大聲問道。
宏晟還以為自己要大事可成了呢,畢竟是他報的案又帶人找到的兇手。
沒想到吳生突然直接對上了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根本也就不知道有個黑袍人的事。
「吳生,什麼黑袍人?我可是報案人。是為了給你兒子報仇,你居然恩將仇報還把我關起來。」宏晟拽拽的問道。
「裝糊塗是吧?給我打。」吳生也不問了,直接就命令差官開打,不管如何也得先把這身綠毛給打掉了再說。
「打?打我?憑什麼?」宏晟叫著掙扎,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最終還是被按趴下了。然後摁著的摁著,打的打。
噼噼啪啪的板子聲和宏晟的嚎叫交相輝映。圍觀的人都有些迷糊,府主大人難道找到什麼確鑿的證據了?
「敢侮辱我清白?給我使勁打,不準停下。」大夫人也從側房裡掙扎著出來。
兒子的死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絕對不能背這麼大一個黑鍋。要不然別說自己,就連自己的女兒以後都無法抬頭。
那個小丫頭片子已經暈死過去了,沒辦法逼供了。現在姥爺拿這神棍開刀,她自然要把握機會。
「吳生,你敢打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哎呦……,痛死我了。」
打,使勁打!狠狠的打,敢侮辱我的清白,給姥爺抹黑。大夫人幾步走到近前親自監督行刑,這神棍居然差一點害的自己後半生流落街頭。
「你們有……啊呦呦……什麼證據?憑什麼冤枉我啊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