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再聞神級躺槍)
「這種事隨緣吧?對了王爺,別忘了!你兒子可是我徒兒,等他長大些我來接他。」瑪娜林月輕輕的拍了拍小幻雲。小幻雲朝瑪娜林月揮揮小手。
「姑……姑。」
「等你學會叫師傅了,師傅就來接你。」瑪娜林月說著在小幻雲臉上親了一下。
「走了。」甘玉林也和風學琴來了個擁抱。
「以後有機會我去找你們。」風學琴也只能不舍的和幾個人告別。
「他們走了,我們也回家吧?沒想到會用這麼長的時間。不過一切總算金過去了。」
「你看看這裡的百姓是不是已經重新開始正常的生活了?」綺幻攬著風學琴目送幾個人消失在了視線之外。
「是啊,我們的時間也很珍貴。」風學琴收回目光,她在想自己的人劫究竟是什麼?
城內多少有了點秩序,起碼不再是乞丐躺街的景象了。
原本的狩獵隊一個也找不到了,彷彿整個伏羲城原本就是個荒涼的邊陲小鎮。
「這位大媽?這裡原本的獵殺隊都撤走了嗎?」風學琴拉住一個出來傾倒洗衣水的婦女詢問。
「你們從外地來?想要去變異之地尋找仙人?」婦女憨憨的應著反問。
「變異之地里有仙人?」綺幻搭茬問道。
「當然有,以前好多獵殺隊都看見過,呼的飛過來,呼的又飛走了。傳言說他們在清理變異人。」
「想想這裡已經有半年沒出現過變異獸了,說不定變異人和變異獸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也不一定。」婦女回答。
「那你們是最近才搬回來的嗎?」風學琴看看院門裡面。
「一個多月了吧,朝廷給了安置費,只要熬過這段時間等到秋收就算是挺過去了。就是可惜了有些人永遠也回不來了。」婦女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嘆息道。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只要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總是傷心了。」綺幻出聲安慰。
「是啊是。」婦女用袖頭吸了吸眼角的淚滴,勉強笑了笑。
「那現在伏羲城誰管事?是朝廷的人嗎?」風學琴問道。
「是啊!是一個特小的官,不過人挺好的。你們要找官府?去那邊兒轉過去再向左,遇到路口在向右。到那地方你們在問問就知道了。」婦女提著盆給兩個人指路。
「那謝謝了,你忙吧?」風學琴應了一聲抱著已經極其不老實的兒子向前走。
「王爺大人,宏興國沒有你,這不辦事效率也挺高的嘛?要不我們去變異區找個地方隱居算了。」
「可是那樣的話你和兒子豈不是要很辛苦?你會開墾種田紡織做衣服?」綺幻似乎很動心的反問。
說到這些風學琴有些打蔫,種田的話可能還行,紡織做衣服還是找別人吧?
「呵呵……,我是宏興國的王爺,你想想這些年因為你我都沒管過什麼事。把這麼大一個國度的事都丟給大哥一個人,我實在是不落忍。」
「我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磨難,算算怎麼著也應該苦盡甘來了吧?和你商量個事兒。」綺幻牽著馬走在前面問道、。
「什麼事還需要商量,你可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風學琴笑笑應道。
「以後不許再離家出走,不許再耍性子不告而別,我們不要在浪費時間了。」綺幻也不回頭的說著,語氣里透露出了哀怨的氣息。
她見識過了風學琴的手段,知道她如今的實力已經遠遠的凌駕於五大仙門幾個真傳弟子之上了。這意味著什麼他心裡十分的清楚,可是又毫無辦法。
風學琴自然也明白。「放心吧,從現在開始我會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如果你去辦公我就在王府等你,給你做好飯。」
「等我可以,做飯就免了,王府還用不著王妃親自做飯,以後高高興興的就行。」綺幻回頭一笑。
「你是在說我做飯不能吃嗎?」風學琴嗔道。
「這位大叔,城主府怎麼走?」綺幻攔住一個路人打聽方向。
「你找城主?那邊,在哪裡喝酒的那個就是。」路人伸手點指。
綺幻看過去,正好那邊有個人聽見了也正在看過來。
「哎!朋友?你找我?」
綺幻神色狐疑的看看這個人,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城主的派頭啊?反倒像是個山寨頭領一樣。
「你是伏羲城的城主?」
「是,你們找我什麼事?」那人應著把一條長凳挪了挪。綺幻坐下,風學琴抱著小幻雲坐在旁邊。
奇幻拿出自己的腰牌放在桌子上。
千羽拿起來看了看。身份牌?你們是什麼人?
綺幻怔了一下,他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認識這腰牌,一時之間反倒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連皇室的腰牌都不認識這人是怎麼當上城主的?
搖搖頭把腰牌收起來,也許是這種腰牌很少用的緣故,畢竟這種腰牌只有他和大哥綺雲才各自有一塊,緊急情況之下當口諭證據用,興許外人真的不知道。
風學琴感覺很是好笑,堂堂宏興國王爺,二號皇帝,連隨身的腰牌都拿出來了人家居然不認識。
「我們找你打聽一下,最近半年來災民的情況和皇室那邊有什麼策略。」
「你們是什麼人?打聽這些幹嘛?」千羽終於正經了起來問道。
「我?琉璃城風家那小妖女,現在是他的王妃,這是他兒子。」風學琴戲謔的解釋著。
「王妃?他的?」
「你是王爺?開什麼玩笑?王爺怎麼會來這兒?還有你,現在冒充王妃可不是什麼好事,小心禍從口出。」千羽打量了一眼綺幻根本就不相信。
因為綺幻現在的形象確實慘了點,他跟著在變異區遊盪了半年。雖然說沒怎麼參加獵殺,但是他是王爺,臨出門也沒想到要去變異區。
後來知道了,但是那時候就是有錢都沒地方買東西,所以綺幻現在這一身一副雖然用料還不錯,但還是半年前那一身,也確實慘了點,實在是不像一個高貴的王爺。
出來的時候就很倉促,臨時穿的侍衛的便服,總不能穿著朝服來尋人吧?那時候他是擔心風學琴有意躲著他,所以才這麼穿。現在一看卻是是老土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