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兒子的意見)
「真的?」風學琴把她丟到一旁的椅子上。
「娘唉!你輕點,我這小身板怎麼承受得住?」綺幻雲掙扎著在椅子上爬起來去拿自己的飯碗,這麼小的身體真是不習慣,還好有個妖精一樣的娘罩著,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
風學琴俯下身子。「你說實話,剛才你又沒有看見站在你師伯身邊的那個影子人?」
「看見了,他說他才是我爹,現在的爹只是他的一道分身。」
「娘,你真是讓我自豪,不知不覺的給我弄了這麼大一個後台,想必我以後登臨九重天應該會很容易。」綺幻雲雙手捧著飯碗很是自然的答道。
風學琴無語的看看自己兒子。「你覺得他說的有幾分是真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麼又要促成你爹和你小姨呢?他應該把自己的分身收回去才對嘛!這樣我豈不是就沒了念想?」
「娘唉!我才清醒過來沒幾天?這個世界是什麼樣都還沒搞清楚呢還!哪裡能給你什麼意見?」
「不過娘,說實話!這麼大個靠山你可要好好抓住,修仙界可是盛行欺負弱者。這對咱們娘倆來說就是修仙界的大款,你可得抓牢了。要不人以後被人追殺我們可就慘了。」小幻雲很有經驗的提醒。
「傍大款?這個你可就想多了,先不說他是不是在欺騙咱們。就算不是,按照他的說法來算,我自從來到這裡,他這分身就一直在盯著我,我還不是幾次三番的死裡逃生?也沒見他如何替我出頭,一切還不是靠我自己打拚來著。」
「你呀!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裝傻賣萌裝小孩比較好!被人看穿了拿來解剖了用來研究,到時候娘可不一定能保得了你。」風學桂琴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
「你不打算一直帶著我嗎?我可是你真正的兒子,和那不一定是誰的爹可證據確鑿。」綺幻雲警覺的看著風學琴。在這異世界,他一個小嬰兒離開娘可怎麼混得下去?
「我倒是想,好歹也有可以商量事的人。可是估計不大可能,就那個花贏會讓我帶個拖油瓶修鍊?估計你得自力更生才能豐衣足食了。就算你真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估計也會被放養。」風學琴心不在焉的回答。
她始終懷疑分身之說,那傢伙可是手眼通天厲害得很,想要騙過自己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只是為了讓自己心安離開撒個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綺幻不是他的分身的話。他既然也喜歡自己,以他的手段會讓自己給她這麼大一個綠帽子戴?他要想弄死一個凡俗王爺實在是不是什麼難事。
還是說他現在根本就無法收回綺幻這個分身?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即便綺幻真的是他的分身也是有獨立性格人格的人?要等他自然的壽終正寢之後才能收回?
早在自己來到這裡之前,他就在這裡安排了一個分身在等自己?他早就知道自己會來?所以預留下了自己的分身在這裡等自己?幸虧他不是前世傷害自己的仇人,要不然自己豈不是會早早夭折?
「別想了,好好吃飯讓自己保持美麗漂亮和媚禍力,只有這樣才能永久的迷住他。讓他為你我保駕護航,管他是不是我親爹呢,我們就當他是,這麼好的資源不用豈不是很浪費?」綺幻雲提醒道。
「也是,吃飯,反正就算他有陰謀我也惹不起。不過一個有了拖油瓶的我還能不能有那魅力還真是沒底了。」風學琴想想兒子這話似乎也蘊含著真理。
事實就是這樣,這就是現實,她能反抗嗎?就算到時候需要犧牲一下她能反對嗎?為了貞潔以死相抗拒?她可沒那麼傻!
「什麼叫拖油瓶?我們可是一家人。」綺幻雲翻翻眼皮滿臉有奶便是娘的神色。
風學琴看到綺幻雲的表情很是無語,這小子嚴格意義上來說,可能最多只有一半算是自己的兒子。
畢竟自己只是給了他一副身體,要說這生命是不是算是自己給的,還真是一件值得考究的問題。人家得生命可是來自前世,在他穿之前說不定還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來著。
她有理由相信,穿越這種事不可能是隨機事件。就好比自己,據說不就是什麼大能人士來著嗎?那個影子人花贏不也說自己前世是他的人來著么?這就是說自己之所以能來到這裡其實是有很大背景因素促成的。
自己的情況如此,那麼這小子難道就不會有另外的什麼大背景?穿越成自己兒子難保就不會有什麼目前自己無法理解的因素在其中。
「你的表情在告訴我你在鄙視我,我可是你的親身兒子。做娘的鄙視自己兒子這心態可不正常。」綺幻雲略微瞟了一眼的風學琴捧著小飯碗往嘴裡扒拉飯。
「你這孩子很有白眼狼的徵兆,你這麼說怎麼對得起你親爹?」風學琴說到這裡心底突然泛起一陣酸楚。
想想是誰一直對自己牽腸掛肚來著?是誰不顧一切的一直庇佑自己來著?綺幻雖然身為一界凡俗能力有限,但他對自己的付出那是真心實意的,自己難道真的要拋棄他而去嗎?
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呢?這一切她有什麼能力反抗?先不說這裡的大環境,自古以來修仙者和凡俗之間的界限就已經註定了自己的命運。
或許自己當初第一步就走錯了,那時候自己感到很無助,當知道能成為修仙者擁有足以保護自己的能力就義無反顧的跟著大師兄去了水連天。
這些年下來想想,除了秋水弓也沒從水連天得到什麼幫助的樣子。時至今日反倒給自己弄了這麼大一個束縛,修仙者的規矩她拿什麼來打破?
五大仙門究竟有多大實力,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只知道很大。另外還有那個花贏一直就跟鬼魅一樣的纏著自己但又不直接靠近,對自己總是若近若離的。卻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