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真不知道)
「我們不要岔開話題了,我們今天要說的是王妃如何要承擔自己造成的罪孽,將軍莫非是故意轉移話題不成?」文臣一方再次站出人來指責。
「剛才都和你們說過了,我還要承擔什麼責任?變異之禍罪魁禍首不是我,而是龐震和田歸農,請願潮事是你們沒有及時提供處理建議。」風學琴神色不善的轉身。
這幫人真是冥頑不靈,都已經解釋過了,還非要硬說是自己的責任,要自己負責。
「不管怎麼說所有事的根源都在你身上,難道你不應該負責任嗎?天下人稱為妖孽的是誰?」為首的大臣站前一步欺近風學琴。
「無理取鬧,當真我不敢拿你如何?」風學琴突然伸手掐住對方的脖子。
「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殺了老夫會有什麼報應。」那老臣視死如歸。
風學琴怔了怔,這老東西和這幫大臣今天如此氣魄,和以前在街上和三個老東西對峙的時候都不出頭完全不是一個境界,難道他們也知道了什麼不成?
「你動手試試看?老夫死不足惜。只要能拉這你這個妖孽一起上路,老夫願意在黃泉路上被你再殺千百次。」被掐住脖子的老臣雙眼死死的盯著風學琴,口中依然叫囂不止。
「殺死你我會和你一起上路?」風學琴疑惑的問。
「天譴剛過,我不信你還膽量在承受一次,你動手啊!」大臣脖子向前拱了拱,當真一副要用命來賭一次的樣子。
「不敢嗎?」那大臣冷笑。
「你知道?」風學琴錯愕了。這些大臣今天如此膽魄,難道是有人對他們紕漏了自己的秘密不成?
「琴兒不要衝動。」綺幻在一旁提醒,他真的擔心真的再來一次天譴。
「你們是如何知道的?」風學琴的手緊了緊,讓那頑固老頭臉色有些發紫。
「天下之大,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秘密,你就是因為壞事做得太多了,所以才總被天譴。」又一個文臣站出來點指。
「好!很好!你們知道又有何妨?修仙者是不可以對凡俗動手。但可不代表凡俗可以欺凌修仙者。」風雪求你說著手上用力,那人開始翻白眼了。
「琴兒」太后出聲。這畢竟是朝堂上,這地方殺人實在是不合適。
風學琴站在台階上手慢慢的抬起將那人脫離地面,要不然她還真沒那麼高的個子。
「天譴何在?」風學琴看向下方的文臣。
「你充其量算只妖,也配自稱修仙者?公然在朝堂上殺大臣,還說你不是妖孽?」下方指責聲不斷。
「那你們要不要證明一下我是不是可以真的動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會有天譴?」風學琴惡狠狠的問著,隨手把那人丟在地上。因為她的手感覺到了對方脈搏的減弱,再不放手就真的掐死了。
「太后、王上、這妖妃如此囂張,你們還看不出她的殘忍嗎?」一眾文臣跪倒哭訴。
風學琴真是被氣到了,她本想憑著自己的口才和這幫大臣好好解釋一番。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和自己講道理,似乎自己的鱗片偽裝反而正好成了對方的說辭證據了還!
「我殘忍?我可曾逼迫一個無辜之人自裁?你們也不想想,是誰替你們解除了變異之禍?霍亂當頭的時候不見你們有任何舉措,事情過去了,你們反倒反咬一口?」
「反咬?你去問問天下悠悠眾口,任你巧舌如簧也遮擋不住天下人對你的譴責,我等又有何懼哉?」一位文臣站起來咆哮。
「方司徒?你們是如何知道王妃懼怕天譴之事的?據我所知幾日前的天譴針對何人本王並沒有知會你等吧?」綺幻出聲問道,神色顯得很是不善,如此多的人當堂針對自己的王妃,他如何不怒?
風學琴心頭一亮,這才是關鍵的問題,這些人是如何知道自己不能對凡俗動手的呢?
「我等自有辦法知道一切。」一位大臣立刻回應,但並沒有說出是怎麼知道的。
風學琴被打開了思路立刻問道:「這麼說你們一直在對皇室嫡系有所監視了?」
眾大臣一下子變了顏色,要說針對這妖妃,那是天下大多數人的心聲,但要說監視皇室?那可就罪過大了。
「你們居然敢監視王上。」蘇正上前點指。
「王上、這幫文臣雖然對我宏興國也有些建樹,但是監視皇室意圖不軌之心可見。王上,太后,不可放過。」
「蘇正,你胡說八道,王宮戒備森嚴,所用之人都經過嚴格篩選,豈是我等可以安插眼線的?」眾文臣齊聲反駁。
「那就是在王府有了?所有人都知道,宏興國大小事務都是王爺和王上共同負擔,在王府安插眼線和在王宮有什麼區別?」風學琴趁機發難,不是不講理嗎?那就都胡攪蠻纏好了。
「王府中人不是王爺的親信就是你這妖妃的親信,哪個是我等眼線?你大可喚出來。」地上的半死大臣緩過氣來叫囂。
風學琴心底鬱悶到了極點,這些人一旦豁出去了還真是夠可以的。
「王府也沒有?」
「沒有。」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王妃不可以針對凡俗人的?正如你們所說,如果王妃有意製造了變異之禍,那為什麼當初沒有天譴?」綺幻起身問道。
「那是她當初製造的罪孽還不夠。」
「這樣?可是我的王妃這幾年安居王府什麼都沒做呀?」綺幻神色不善的上前。
「你們說的沒錯,本王的王妃的確不可以針對凡俗下殺手,但是本王可以,這些年就是太給你們臉了。」
「沒有切實證據,卻處心積慮的要至本王的王妃死地,你們當真本王不知道你們的用意何在嗎?」
「你們擔心我們這一支越來越強對你們不利才是真的吧?當真以為本王離不開你們了?」
「恕臣等妄言,王上愛惜綺氏一族沒錯,我們也沒任何意見。但是如今太后和王上親眼所見,這些人雖然是皇族血脈眾人,似乎忠心遠不及我等。」一眾武將齊齊出列奏請。
蘇正朝後抬了一下手讓眾人歸隊。
「王上,微臣認為不見得這些皇室族人真的有不該有的心思,只是這些人多年來被王上和太后寵壞了,不知道自己的責任了。」
「我等早有商議只是未曾奏請王上,這些人處理國事拖泥帶水,無故生非倒是異常執著。多年來在各自支脈中打壓異己的確心思難測。」
「王上何不罷免這些混事之輩,在各自支脈中另選賢人入朝。不然長此下去皇室各支脈必然心生他意。」
綺雲看了看太后,這一點他早就有了感應,這些人似乎已經形成了某種派系。但凡有事大多都意見相同,的確是一大隱患。藉此機會換人到也是個機會。
太后的眉毛跳了跳,眯了眯眼,這一點她還真是疏忽了。要換掉這些文臣,放在以往確實會掀起很大波瀾。這些人常年在朝堂上,在各自支脈中根深蒂固,其勢力不容小覷。
但是現在武將一邊看起來都已經有了這種立場,加上有這兒媳鎮守王宮,全面換人也不失為一個良機。
「太后,王上,休聽這些武夫挑唆。我等為皇室鞠躬盡瘁,何曾有過別的心思?」眾文臣突然感覺到了危機。
如果皇室嫡系真的藉機把他們全部罷免,那麼在各自分族中他們這一派系就會立刻處於巨大的劣勢之中。
那以後在自己的族群之中他們這一派就永無出頭之日了。那樣的日子讓他們怎麼過。?自己的兒孫又如何再有出頭之日?
「我也不想啊!」太后閉上眼。
「但是多年來,你們一直參奏處置王妃。今天給了你們當場對峙的機會,卻拿不出一丁點有用的證據來,完全是道聽途說。先不說是不是屬實,就算是屬實沒有任何證據,讓本后如何處置?」
「王妃身為修仙者,這在朝中本是機密。爾等居然對王府之事了如指掌,且說不出消息來源,你讓我如何信你們?」
「太后,王上,王妃是修仙者之事並非只有我等知道,他們也都知曉啊。」幾名大臣指著一眾武將辯解。
「我等不曾知曉,王上沒說過。」幾名武將立刻否認。
「我等之前並不知曉。」一眾武將齊齊躬身。
「你們……,居然能欺瞞太后和王上!這妖妃是修仙者江湖上流傳甚廣,你們會不知道?」一位文臣起身跳腳。
「我們真的不知道,就算是知道王上太后沒說也不能知道,不是嗎?」蘇正怪笑著回應。
「你們這是明目張胆的欺君。」那位文臣手臂顫抖的點指。
「王上,我們真的不知道,綺大人要污衊,除非有證據。」蘇正躬身。
「你……?」
「別說了,跑題了,我們再說這妖妃。」地上那位差點被掐死的大臣爬起來伸手指著風學琴咬牙切齒,手指幾乎要觸碰到了風學琴的臉。
「放肆。」一聲怒喝之下,只聽見微弱的一聲咔嚓。那大臣被被丟了出去,可能是和年紀有關係,居然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