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五子棋我就沒輸過
武將:陳子謙,體力:93
歸屬:陳子謙軍,忠誠:——,官職:主公
武力:70,智力:90
統帥:50,政治:55
特技:謀略LV2、口才LV4、文化LV2、鼓舞LV1、豪傑LV3、民政LV2、識人LV1、暗器LV1、棋藝LV1
陳子謙的特技隨著近期陸續與人達成羈絆,又增加了幾個,口才更是提升到了LV4的等級,可見他這張嘴現在是有多能說了。
整個陳氏高層在他這一通掰扯下,愣是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加上有陳尚伯的神助攻,幾乎沒怎麼費勁就把之前持反對意見,或是猶豫不決的族人說服。
當然,能有這個結果,主要還是陳子謙展現給大家看的未來前景太過誘人,和支持太守一比,就是傻子都懂得該如何取捨。
至於陳氏家族所需承擔的風險和資源消耗,風險肯定是來不及規避了,陳子謙都已經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現在陳氏家族就算想置身事外都難,除非是把陳子謙一家移出族譜宗廟。
可這樣一來就等於提前暴露出陳子謙的野心,不僅會打亂陳子謙的一系列計劃,同時也會把陳氏逼上絕路,畢竟那樣一來陳氏就等於白送曾元起一個把柄,以曾元起的性格,就算不滅掉陳氏,至少也會讓陳氏脫一層皮,得不償失更犯不上。
資源消耗同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陳氏家大業大,單單是散布在永安郡各縣各村落的族田就有六萬多畝。
六萬多畝啊,這特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帝私生子的產業呢,但事實上這裡的田平均一畝大概也就產三石糧,真沒有現代計算的那麼多。
而陳氏這些族田還要均分到族內一千多口人頭上, 一年下來六萬多畝,收成兩次也就三十來萬石左右,扣除每年基本消耗以及用來出售等等,每年大概也就能有五六萬石糧草存進家族糧倉。
萬幸的是,陳家在永安郡根深蒂固,傳承數百年時間,糧倉里的存糧至少也有三五十萬石。
這是什麼概念?
一個士兵每個月大概消耗三石糧,一萬個士兵每個月才消耗三萬石糧,陳氏糧倉里的存糧,用來養活一支上萬人的軍隊一年時間,簡直綽綽有餘。
錢就更不用說了,陳氏族人就有上千人,各行各業還都有涉獵,每月賬上流水何止千金?
世家大族從來都不缺錢糧,只要捨得拿出來,前期幫陳子謙養那點人馬根本不是事兒。
陳尚伯顯然是見過世面,並且有豐富閱歷和經歷的,連他都看好陳子謙,其他族人更是心動不已。
說實話,這以其說是扯旗造反,不如說是一種變相的發展投資,真給他們博贏了,以後陳氏可就不僅僅是一個地方世家,甚至陳子謙一旦封侯拜相,整個陳氏都能跟著名滿天下,成為豪門貴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便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吧!
「馬上派人去各大世家發請帖,子謙在北方勇拒叛軍,如此光耀門楣之事,我陳氏理當為他擺酒慶賀。」陳尚伯意氣風發的說道,既然決定了支持陳子謙,那就要拿出點行動來表示表示。
而籠絡交好各大世家就是絕好的一步棋,若能利用得當,將來是能成為陳子謙發展道路上非常有利的墊腳石的。
陳子謙能看懂陳尚伯的長遠深意,倒也不排斥,能多結交一些地方世家,對他來說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至於大操大辦引來曾元起的關注,這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畢竟武陵陳氏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陳子謙在北方勇拒叛軍的事情天下皆知,陳氏若不做任何錶態,那反而會顯得太過小氣,於家族名聲多有不利。
當然,要請就不能隨便糊弄,永安郡有十個縣,世家大族可是不少。
為了避免曾元起猜忌,陳子謙甚至還主動給對方送了一份請帖過去。
顯然,曾元起是肯定不會來赴宴的,他聽過陳子謙編的故事,知道陳子謙徒有虛名,對這種宴請絕不可能感興趣,頂多就是派人送點禮物過來聊表心意罷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接下來的五天時間,陳子謙就留在武陵縣,每天不是赴宴就是在去赴宴的路上。
小日子過得是真舒坦,天天喝酒吃肉,吃完這家吃那家,醉了回去還能摟著小媳婦。
當然,陳子謙還小,兩個媳婦更是稚嫩,有些事情就算生理能行,心裡上難免還是有些障礙的。
總而言之就是睡不下去,至少也要等到成年之後。
除此之外,借著宴客的場合,陳子謙還把各大世家帶來赴宴的年輕俊傑都看了個遍,有屬性好的就極力拉攏交好,能刷好感就多刷點好感。
眼下正是敏感階段,刷刷好感度就好,貿然把人招入麾下,萬一惹人猜忌可就不好了。
陳子謙並不著急,只要是可造之材,他日等發展壯大,不怕這些人不來投靠。
現在交好,就當是先打個基礎,以後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
宿醉醒來,又是全新的一天,這一覺直接睡到午後。
連日來胡吃海喝,陳子謙感覺身體都快吃不消了,今天是說什麼都不能再那麼喝了。
起床簡單洗漱一番,隨口吃了點東西,閑著也是閑著,乾脆到陳尚伯府上串串門,順便刷刷好感度。
老爺子這人還是挺牛叉的,從那身屬性就能看的出來。
而且據說年輕時還參過軍,混的也不差,是軍中一軍師祭酒,那可相當於現代一參謀長。
至於是團參還是旅參或是更高級別,那就不得而知了。
府中庭院,兩人席地而坐,身前擺放著一張棋盤,陳子謙拿著黑棋遲遲下不定決心。
陳尚伯也不催促,反而老神在在的說道:「連日來接觸不少世家子弟,看你好像對個別人格外重視,可是有什麼特殊用意?」
「倒也沒有,覺得有趣就多聊了幾句。」陳子謙一邊說著,一邊落下黑子。
陳尚伯看著棋盤上的黑子排列,老臉上滿是自信:「若是需要用人,族中亦有年輕才俊,你不凡帶到安邑去歷練歷練。」
「小縣城難有作為,怕是我有心帶他們,他們也未必瞧得上。」陳子謙看著陳尚伯隨手落定一子,笑呵呵的也跟著落下黑子,頓時五枚黑子連成直線,拍了拍手便以勝利者姿態笑道:「老爺子,承讓承讓。」
陳尚伯一臉懵逼的看著棋盤,這特么才剛剛開始,下的什麼玩意兒就承讓承讓了?
「喲,還不服氣。」陳子謙最近春風得意,倒是沒那麼多顧忌:「再來一局?」
陳尚伯有點反應不過來,心說這小子難道光憑五個子就能看穿全局?
可圍棋多變,連布局都沒開始,不到最後誰敢保證自己穩贏不輸?
這小子哪來的底氣?
正思考之時,陳子謙已經收拾好棋盤重新開局。
果不其然,這次開局陳子謙不僅讓出先手,而且還立即展開了全力堵截,一子接一子緊追不捨,不給任何布局機會。
欸,你這表情是怎麼回事兒?
陳尚伯抬頭看了陳子謙一眼,發現陳子謙此刻手執一黑棋,臉上滿是嘚瑟笑容。
啪嗒一聲,黑子落定,在混亂無序的棋盤上,黑子赫然形成『/』這樣一條五子連接。
「哈哈哈哈嗝……」陳子謙差點笑出豬叫,走五子棋老子就沒輸過好吧:「老爺子,你這棋藝還得多練練啊。」
「我特么……」陳尚伯臉頰一陣抽搐,感覺身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暴擊,掄起虎頭拐就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