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阮藝璇稱帝
今日是大朝會,阮藝璇作為第一權利擁有者已經顧不得掩飾,直接對西境所有勢力進行戰略部署。
至於為什麼這些世家會聽話,稍後會說道。
不過,此時一件更詭異的事發生在西境的皇宮。
與其說詭異,不如說怪更準確一些,因為在今天,西境捕獲了第一個入侵怪物。
要知道,西境以沙漠氣候為主,尤其是越往西越是如此。
到了西邊長城的位置,除了漫天黃沙什麼都沒有。
這次,阮藝璇擔心西境暴亂,世家叛國,直接用了重手段,將那些世家的家眷以保護的名義都弄到帝都了。
而且還是派遣修士,以迅雷之勢直接就虜過來,連招呼都沒打,徹底將對方弄得措手不及。
接著就是開始往西境長城進軍。
按照之前的補給策略,為了保證西境長城的神秘性,所以每次阮宗奇都會親自簽發一批批物資,運到平欒城周轉。
由西邊長城派人到平欒城接受物資。
這批物資始終都以西境秘密部隊的名義運輸,整個周轉過程沒有牽頭人或者經辦人。
東西放在那裡,長城的人就來取,甚至連長城的位置都沒人知道。
而這次,西邊長城長時間沒有供給,這還不算恐怖,恐怖的是,居然連一個到帝都報告此事的人都沒有。
按理來說,長城的守備官一定知道帝都在哪,甚至他本身前半生都生活在帝都,對整個流程很熟悉。
一旦發生突發事件,最起碼派人預警是該做到的,但這次卻根本沒做到。
無數以百人為集團的偵察部隊被不斷的派往西境長城,而這次的落腳點也放在了平欒城,下一個長城的所在地。
如今已經有50萬大軍駐紮到了平欒城,正有無數物資和軍隊繼續往這裡開拔。
同時,一位新人將帥也開始在整件事嶄露頭角,並被阮藝璇委以重任。
局內人都知道,這又是阮藝璇的一個傀儡。
之前的凡帥屬於血脈變異者,自帶「聽我號令buff」,而這次的將星同樣是血脈變異者。
黔靈,血脈變異者,很早就被阮藝璇捉了過來,被煉製成可控制的傀儡,擅長消除恐懼,代價就是,這個人已經失去了所有情感,感受不到喜怒哀樂。
這個代價有些大,但這也是強能力換來的。
當大多數血脈變異者僅僅是改變自身時,黔靈卻可以改變周圍人的情緒。
一旦影響範圍增大,代價也將變大。
阮藝璇將自己的傀儡分成了很多種,最珍貴的就是這種將才,之前損失了一個凡帥就讓她心痛不已,這次不得不將最強的黔靈放出來。
消除恐懼在戰場上可以說是相當有效,絕對是利器!
這場戰鬥註定不會輕易結束,是一場持久拉鋸戰,所消耗的兵力和物資也將不計其數。
三支百人小隊全部犧牲,最終才僥倖捕獲了第一個敵人!
而這個敵人,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被秘密送到了帝都,阮藝璇的面前。
黑布掀開,露出了一個兩米多高的黑色怪物。
怪物全身雪白,沒有脖子,腦袋直接和身體相連,眼睛很小,卻是血紅色。
身體十分健碩,沒有毛髮,身體本該光滑,只不過此時卻已經皸裂,四肢健壯,一條腿就跟人的腰一樣粗壯。
它冷冷地看向眼前的所有人,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咆哮!
大口張開,鋒利的牙齒露在外面,根根閃著寒光,足足可以同時吃下四個成年人,而且還是攔腰截斷的那種吃。
一張嘴佔了三分之二個腦袋!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怪物嚇了一跳,阮藝璇卻是自己推著輪椅靠了過去。
「會說人話嗎?」
怪物立刻用盡全力要撕開困住它的這個鐵籠,鋼筋甚至都被掰得變形,阮藝璇依舊沒有慌張。
這可是大朝會之上,周圍文武百官都在看著。
周圍的皇子都被嚇的連連後退,生怕這怪物衝出來傷到自己。
彭林威打算過來,卻被阮藝璇阻止,「身為皇室後裔,如果連獨自面對敵人的勇氣和能力都沒有,靠什麼掌控這個天下。
只有對自己狠,才能對別人更狠!」阮藝璇掃視在場所有人,意味非常明顯,就你們這幫渣渣,如果敢跳,都殺光!
阮藝璇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老嬤嬤,就靜靜地站在那裡。
阮藝璇的眼睛發出微不可查藍色光芒,向怪物伸出手,「親吻你的女皇!」
卧槽!
「你TM瘋了!那可是怪物!」
「為了抓住它,那些戰士可是一個全屍都沒留下!」
「賤人自己找死,這可怨不得別人!」
「想當女皇想瘋了!瘋女人!」
如今,所有人都在心裡暗罵阮藝璇瘋了。
之前還很暴躁的怪物,此刻竟然安靜了下來。
血盆大口微微張開,輕輕貼在了阮藝璇的手背之上,然後卑微地跪了下來。
「連這種怪物都能認得本皇,為何有些人確實有眼無珠!」
眼下形勢已經極度危險,阮藝璇既然已經繼承了阮宗奇的意志,那就得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權利收攏,一刻都等不了。
否則在未來,保不齊會有那個不長眼的以自己名不正言不順來鬧事。
阮藝璇一句話說完,太子阮振豪當即單膝跪地,「如今西境形式危機,自古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需要德才兼備,還得名義得當。
長公主按照順位為第一繼承人,能力更是得到了先皇的承認。
甚至連怪物都對長公主俯首帖耳,此乃天意。
若是長公主可以總領朝綱,必定可以平安度過此劫!
我阮振豪甘願退位,懇請女皇上位!」
話音落下,現場立刻響起了利刃出鞘的聲音,聽得所有人腦門直冒汗。
阮藝璇甚至連推辭都沒有,「西帝之位責任重大,時值亂世,西境動蕩,我願意暫領北帝之職。
我知道,你們心裡肯定不服,說我一介女流,怎麼可以如此綱常獨斷。
我也不願意坐上這個位置,如果我不坐在這裡,很多事我做的會更加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