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王妃不做炮灰(35)
江來乾笑一聲覺得現在情況有點不對勁。
她又朝裡頭挪了挪,然後認真看著江翎。
「我確實是中毒了,只是自己懂點醫術不至於被毒死罷了,咳咳……可我現在還是很難受,不如這樣,你把我送到將軍府,讓我娘照顧我吧。」
「江來,我也中毒了。」
江來裝出很詫異的樣子上下打量他一眼,擔心問。
「中毒了怎麼還不去找大夫啊,我沒事你趕緊去找大夫給你解毒吧。」
「你不就是大夫么。」
「我不是,我就是會點三腳貓功夫,你身為少將軍馬上就要去征戰沙場了最好還是去找點靠譜的。」
江翎卻還是盯著她,眼神幽幽深深的,原本狹長深邃的眼睛現在看著更顯異域特色。
他一隻手捏著床邊,身體則慢慢靠過去,江來已經退無可退,下一秒自己的肩膀上就靠了個腦袋,非常沉,呼出來的熱氣快要把她燙傷了似的。
「阿翎?你先起來我給你看看,你這個毒我說不定能解。」
現在可不能繼續裝傻了,不然這小畜生要真的把控不住了自己今天真得交代在這張床上。
平時清醒狀態下的江翎就已經夠恐怖的了,現在這個,對江來來說和吃人的獅子老虎沒什麼區別。
江翎像是沒聽到似的,貪婪的嗅著江來身上的味道,腦袋愈發沉悶混沌,滿心裡只有一個慾望,那就是眼前的江來。
他啞聲喃喃。
「江來,你好香啊……」
「江來,那天晚上的事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裝的?你最會偽裝和騙人了,我不相信你會全部忘記。」
說完江翎一把掐住江來的腰,手開始不老實。
江來嘆了口氣。
她挺喜歡江翎的,長得帥頭腦聰明最主要的是身材爆炸好。
但現在可不是色迷心竅的時候,命重要。
「阿翎,我們是姐弟。」
「去他媽的姐弟,我從來沒把你當成姐姐。」
「……」
這話太傷人了。
江來沒辦法了,趁著江翎在自己脖子上亂啃的功夫從袖子里掏了點東西出來,背對著江翎抹在自己嘴唇上。
過了一會,江來等著江翎藥效發作。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了,眼看著城門馬上就要失守,江翎還是半點要暈過去的跡象都沒有,相反力氣大的驚人,抱著她就像抱個布娃娃似的輕鬆。
草。
這比的是不是人啊?
她下的葯連牛都能毒暈過去,眼前的江翎到現在還是生龍活虎的。
江來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的,畢竟是實打實的中毒了,現在又被他這麼一折騰,整個人腦子缺氧四肢酸軟無力,用盡全力咬他一口想讓他清醒點到最後只有自己牙疼,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低聲又寵又欲的問她牙疼不疼。
媽的。
這下怎麼玩。
期間江來一度以為自己已經走上了鬼門關的奈何橋,但每次又被江翎那溫柔的假象給拉了回來。
這時候江來才知道原來做這種事情竟然還有中場休息的,江翎聰明又克制,隱忍到流汗的時候那模樣迷的江來又鬆了口。
一整晚。
江來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江翎給自己餵了點水,怎麼喂的她不想知道,但自己那乾涸到快要冒煙的嗓子確實得到了滋潤。
前半段的江翎確實是奔著解毒去的,但後半段江來可以用腦袋保證,他完全清醒而且毒性全解。
——
江來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夢中的自己好像被一頭狼圈在自己蓬鬆的肚皮底下,溫暖乾燥。
醒來的時候江來都蒙了,望著頭頂的帷幔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現在全身上下,也就腦袋還能活動兩下了,四肢酸軟到江來恨不得全砍了,就連手指頭抬一下都費勁。
屋裡很溫暖,遠處飄來一陣陣飯香,瞬間激起了她的食慾。
江來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扶著牆緩慢又小心的走到桌旁,看著桌子上擺了兩雙筷子,再左右看看四周,並沒有江翎的影子。
「別看了,在書房畫畫呢。」
「畫畫?畫什麼?」
「你說呢?你背後的兵符圖唄。」
「哦。」
江來哦了一聲,沒說什麼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這漫不經心的樣子看的小布丁心裡窩火。
「現在江翎搞到兵符了,你的任務馬上就要失敗了。」
「誰說的?」
「不然呢?江家唯一的依仗沒了,現在誰還是江翎的對手?」
江來大口大口吃著,搖了搖頭。
「這個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我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昨天你身上那麼多葯怎麼不繼續往他身上招呼了?我看你就是對他寄覬覦已久!」
「是啊。」
江來爽快承認了自己齷齪的心理。
「大哥我幫你做任務還不能讓我撈點好處了?」
「你能撈……不是你也得看看對方是誰啊!你怎麼什麼人都敢上!」
「哎呀煩死了閉嘴吧,不相信我就找別人去,老子不幹了。」
江來開始擺爛,完全沒了之前剛簽約時的客氣和諂媚。
小布丁氣的噎住不說話。
明知道現在它不可能另找別人,還在這裡故意氣它,偏偏它目前還拿她沒辦法。
誰讓人家前兩個任務完成的完美,它雖然抹了她一些記憶,但最後結果還是給她保留了的。
然後小布丁就閉麥了,眼不見心不煩乾脆直接斷網,單獨生悶氣去了。
江來清凈了許多,繼續吃飯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推開,攜著一身寒氣的江翎走進來,身後僕人幫他脫下外袍,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江翎慢慢靠近,眼底里多了些不安。
見江來根本不回頭看他,於是便默默坐到面前,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多吃點。」
夾在她碗里的東西,江來碰都不碰一下,乾脆連碗都不要了。
江翎心底有些涼。
她心底里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江來……」
他並不知道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剛發現的時候狂喜之餘就只有更多的憐惜和疑惑。
為什麼她和慕容敦這麼久了,竟然都沒有行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