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妹妹不做炮灰(9)
顧韓煙卻仍然有些擔心。
「既然隊長已經同意把那個孩子納入到隊伍當中了,那保護好她也是我們的責任,光靠江來一個人是不行的,她能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你這人就是想太多了,在末世里可不能再這麼善良了,不管什麼時候顧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顧韓煙若有所思,嘆了一聲。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活著就輕鬆太多了,可惜現實卻是誰都沒法真正的為自己活著。」
段旭不再言語,只是深以為然,並對眼前這個女人愈發欣賞。
重新出發上路,車子沒開多久車胎就爆了,下來換胎的時候一群早已經埋伏在旁邊的二代喪屍沖了出來,眾人措手不及慌亂中有人受了傷,江晁的火焰擊退了大部分湧來的喪屍另一邊的嚴舟行則化水為冰護住了企圖上車的幾隻喪屍。
車廂里,男人手握著槍擋在車門口,後面幾個女人和老人縮成一團根本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江來正在這邊對付不斷往車頂上爬的那些二代喪屍,然後一回頭就看到了嚴舟行那邊失守了,一隻喪屍已經衝進了車廂。
江來見狀,毫不猶豫的打開天窗從車頂上爬了進去,在一片昏暗漆黑當中精準的定位到那個喪屍的位置之後,剛準備利用精神異能將它控制住時,突然間一陣突然響起的尖銳刺耳的電流聲回蕩在整個車廂內。
包括喪屍,所有異能者都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電流,各個痛苦的捂著頭倒在地上。
江來一把撈過角落裡的小姑娘,死死捂著她的耳朵連滾帶爬的逃出車廂,到了外面一看,遍地都是二代喪屍的屍體,以及江晁,段旭等人同樣倒下地上捂著耳朵臉色蒼白的掙扎著。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重型機甲作戰車駛過來,那倒刺耳的電流聲就是從這輛車上傳來的,小布丁幫江來屏蔽了這道聲音的控制,好讓她能仔細回憶劇情里關於這輛車的片段。
江來想起來了。
確實在原劇情中,隊伍碰上了一輛黑色的戰車,車上下來一批人在他們中間搜查了一陣之後就離開了,像是在尋找什麼人。
不過當時原主並沒有異能所以沒有被這道電流控制,只能記得當時江晁好像被帶走了,最後隊伍里所有異能者都也都被送上了車,剩下的人也開車跟上去了一個研究基地之中待了幾天,等所有異能者都被抽了血留了樣本之後大家又被放了出來。
在此期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來著?
劇情介紹里就是一筆帶過,以原主的視角也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是一個普通人,到了基地之後的很多地方她都進不去。
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江來也被一塊送上了前面那輛車,車廂里乾淨又整潔,裡頭已經坐著幾個人了,有男有女,都穿著校服,像是在校的大學生。
所有人上車后第一件事就是被帶上手銬鎖在車廂處凸起的釘子上,這時候連接車頭的那扇門被打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戴著眼鏡看著斯文白凈,掃了一眼所有人之後便禮貌的笑了笑。
「這次請大家上來呢就只是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那就是麻煩各位和我們去實驗室走一趟,為了更好的研究末世中才出現的異能,我們需要採集儘可能多的異能樣本,爭取研究出其中的基因規律,以造福更多努力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人類同胞們。」
說著他走進最靠近自己的顧韓煙,俯身仔細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什麼異能?」
顧韓煙皺眉,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於是便隱瞞了一項異能。
「隱身異能。」
男人點點頭,又挨個的問了下去。
最後問到江來身邊的小姑娘時,小姑娘懵懂的搖搖頭。
「我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
因為到現在都沒有用到,也沒有表現出來。
男人問江來。
「你也不知道她是什麼異能?」
江來搖頭。
「我妹妹還小,可能激發了異能她自己都不知道。」
「沒事,別緊張,叔叔只會抽你一點點血,不疼的。」
車子最後在一處黑暗的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下車后所有人眼上被戴了個眼罩,等眼罩再被摘下來的時候,江來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一間純白的隔離房,房間里有床有沙發還有電腦,除此之外,還有個看起來臉色蒼白的年輕男人。
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有一群身穿白大褂頭戴防護帽的人進來,不由分說的抽了江來三管血,抽完之後冷漠的扔給她一瓶牛奶和一袋麵包,並告訴她兩個小時之後會再來。
每隔兩個小時就抽三管血,將近五十毫升,難怪眼前這個男生看著隨時就要貧血倒地身亡的樣子。
這完全是強制的,但沒人會反抗,畢竟那道詭異的電流會讓所有異能者瞬間喪失所有行動能力。
江來嚼著麵包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側身對著自己,一身白色體恤衫下面穿著條黑色的褲子,赤著腳。
這時候江來才發現自己也赤著腳,腳指頭上還有原主之前愛美塗的粉色指甲油。
「大哥,你在這多久了?」
男人側眸看了她一眼。
「三天。」
「一般多少天能放我們走?」
「不確定。」
江來皺眉,站起來看來看玻璃窗外面,可惜玻璃是毛邊的只能看見外面偶爾走過的一道朦朧的身影,根本看不清具體情況。
「那小丫頭和誰一個房間?」
小布丁嘆了口氣
「你說呢?當然是和女主一個房間啦。」
「哦,那江晁呢?」
「他一個人一個房間,他的異能很強大,那個科學家對他很感興趣,所以給他安排了一個單間。」
嗯,不愧是男主。
也不愧是女主,運氣好,想和誰一個屋就和誰一個屋。
江來倒是不擔心顧韓煙和那小丫頭又湊到一塊去,畢竟情況再差也不會像原劇情里那樣,那小丫頭嫌棄又討厭自己。
就算做不了朋友,最起碼不當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