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繼妹不想死(9)
沈濰州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兄弟下課請你喝水。」
「謝謝洲哥!」
再回去,江來又開始看書了,沈濰州默默挪開後排的桌子然後走到她裡面坐下,胳膊撐著腦袋側過身默默看著江來。
「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錢?」
「和你有關係?」
「江來咱們愛情不在情分在,為什麼不能和我好好相處呢?」
江來頭也不抬。
「前男友這種生物要麼死了,要麼殘了,不然沒法和平相處。」
「……」
情況比想象中棘手。
江來像根油鹽不進的木頭,不管自己怎麼示好都沒用。
算了,有志者事竟成,他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有他追不到手的姑娘。
「走,下去買點東西。」
和唐宋勾肩搭背,兩個人先躲到廁所抽個根煙,然後去樓下商店裡買了一堆吃的喝的。
「你買這麼多零食幹嘛?還有這個水,你進貨呢買這麼多?」
整整兩箱的運動飲料和果汁,還有好幾包塞得扎紮實實的零食。
「運動的時候不得吃點東西補補?」
「洲哥你可真牛逼啊,為了個江來你算是費心思了。」
這麼一個大懶比竟然為了江來報了這麼多個項目,真不怕累死自己。
「你看旁邊那個不是江賜嗎,和我女神走一塊呢,嘖你說這倆人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沈濰州抬頭一看,就見江賜和喬初溫肩並肩走過來,兩個都是校園裡大名鼎鼎的理科尖子生,走的都是競賽的路線等著被名校提前錄取,和他們這種學渣基本上沒什麼交集。
「沈濰州,之前讓你考慮的事情,你考慮怎麼樣了?」
喬初溫主動走過來和沈濰州說話,千篇一律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彷彿更加高級了似的,同樣是簡單幹凈的長馬尾,每一根頭髮絲都透著精緻。
唐宋眼睛都看直了,一旁的沈濰州和和氣氣的笑了笑。
「廣播站的事啊,我想過了,主要把我這個成績大家有目共睹,讓我這樣的天天去和同學們說大道理實在沒什麼說服力,所以還是算了吧。」
喬初溫也被逗笑了,十分親和的樣子。
「就你這份心態就足夠來我們廣播站了,不過你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強,馬上就要文藝表演了,校領導這邊希望可以邀請你的父親來參加開幕式,正好看到你我冒昧問一下,你父親明天有時間嗎?」
沈濰州想了想。
「這我得問問他,要不我現在就給打電話問問。」
「好啊。」
說著沈濰州直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隨隨便便就撥給了Z市最大商貿企業的董事長。
「喂爸……哦沒什麼事,我沒惹事,是我們學校邀請你明天來參加校藝術節開幕會,你有時間嗎?不用多久,估計就兩三個小時吧……嗯行到時候你直接過來就行了。」
說完沈濰州掛了電話。
「好了,我爸正好明早上有點時間。」
「謝謝,幫我大忙了,哦對了運動會和文藝演出你們班報名情況怎麼樣啊?作為藝術班,文藝演出肯定要做好表率。」
「這我不清楚,直接問我們班文藝委員吧。」
說完沈濰州踢了唐宋一腳,笑了笑轉身離開。
「幹啥啊?你為啥不去廣播站?那麼好的機會你不去讓我去!」
「我的心在江來那,其他人休想干擾我。」
「你腦子壞了,喬初溫和江來之間你竟然選江來!你果然是腦子壞了。」
沈惟洲又踹了他一腳。
「不許你這麼說我未來媳婦!」
「你還要不要臉?」
「要臉娶不著媳婦你懂個屁。」
看著兩個少年打打鬧鬧的離開,喬初溫無奈笑笑。
「藝術班的同學確實活潑開朗,不像我們班,整天死氣沉沉的。」
「回去吧。」
路上,喬初溫突然問江賜。
「江來最近還會找你麻煩嗎?」
江賜不說話,喬初溫意識到自己這麼說可能會讓他覺得是在窺探他的隱私。
「你別多想,作為朋友我只是關心你一下。」
「沒事,她不是什麼大麻煩。」
不值當他現在動手處理。
喬初溫明白江賜的本事,知道他的手段高明,正因為如此她才更加欣賞他,想要拉攏他。
這樣的天才上一世便在整個世界大放異彩,這一世,若自己能早點幫他掃清前面的障礙,他的成就肯定會更高。
回到學生會辦公室,副會長把各班委員交上來的報名表遞到她面前。
「會長,高一至高三年紀的報名表都在這裡了。」
喬初溫翻看了一眼,最後將高二藝術二班的報名表抽出來仔細看了看。
「我們班,男女接力賽跑和女子長跑這些項目還有人報嗎?」
副會長想了想回答。
「應該都有人報了,我們班同學還是對集體榮譽非常上心的,怎麼了會長?」
「我對這些項目也感興趣,你看一下幫我也報上吧,還有文藝表演,再多給我加一個鋼琴獨奏。」
副會長有些疑惑。
「這麼多項目你都要報嗎?下周的物理競賽你還能有精力應付嗎?」
「放心吧,再多我都能應付。」
副會長又是羨慕又是崇拜的看著喬初溫。
「會長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呢!我要是男生我肯定也追你了!」
「你好好努力也能像我一樣的,好了忙去吧。」
副會長走之後,喬初溫默默敲了敲報名表上江來的名字。
呵,這種人也就只能靠著這種方式來嘩眾取寵了。
藝術節開幕式,所有學生頂著頭頂的大太陽排成整齊的方陣站在操場上聽著校領導一個個的上台發言。
江來眯著眼睛,低著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角。
空氣中一點風都沒有,就連操場兩邊的樹都曬得蔫蔫的。
藝術班和理科班正好緊挨著,男生站在後排,女生站在前排,江賜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站在最邊上的江來。
她低著頭長發搭在肩膀上,脖子上浸著一層細密的汗水,整個人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曬得呈現出淡淡的粉白色,彷彿透著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