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種田文的炮灰舔狗(18)
寒潮依然在繼續,但相比較之前,溫度已經明顯上升了不少。
為此,江來專門搭建了一個瞭望台,每日安排人待在檯子上觀察這周圍的動靜。
最近圍牆外面明顯不太平靜。
隨著溫度漸漸回升,原先困在冬眠中的獸族,現在已經有一部分蘇醒過來了。
其中最危險的獸族之一,就是熊族。
「之前熊族裡幾個提前蘇醒了,攪得部落不得安寧,還差點讓我們幾個喪命。
現在,熊族大部分都結束冬眠了,餓了一個冬天,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捕食。」
老首領看著江來,眼底多了些擔憂。
「樹大招風,我們部落,會是第一個被攻擊的。」
熊族在整個森林裡都幾乎是沒有天敵的存在。
狼族倒是能和他們抗衡,但前提是狼族數量夠多。
畢竟雌性狼族的生育能力比雌性熊族要強不少,數量抵消了力量的不足,才能讓狼族在這片森林有立足之地。
老首領的擔心很快就變成現實了。
第二天一早,江來便被屋內的警報聲驚醒了。
這個警報已經安裝很久了,但一直都是個擺設,畢竟也沒多少獸族真的能一直頻繁的觸動帶電的鐵絲網。
外面依然沒什麼動靜,森林裡一片死寂。
正因為這樣的死寂才讓這一切顯得那麼的詭異,江來沒有做聲,來到旁邊的房間,敲門喊醒了所有人。
「外面有其他獸族入侵。」
「是熊族嗎?」
大家都慌了,他們只有這幾個人,而且老的老殘的殘,之前三個熊族就差點把他們全滅了,如今熊族蘇醒,來的肯定不止三個啊。
江來面色平靜,聲音沉。
「慌什麼?他們在外,我們在內,他們在明,我們在暗。
我們有兩層圍牆,還有電網,最重要的是,我們有武器。
我們做了這麼多準備,你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看人家阿緣,淡定的一批,甚至已經拿起了弓弩,一臉的躍躍欲試。
幾人一聽,有道理啊。
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已經不是當時那個認人蹂躪的弱者了。
江來簡單幾句話就讓所有人冷靜下來。
「爹,你帶著兩個伯伯去瞭望台,觀察敵情。
剩下的幾個伯伯,跟我走。
兩位奶奶,你們跟著阿緣。」
說完,所有人都按照江來說的迅速動了起來。
瞭望台上,周圍一切動靜一覽無餘。
老首領看著圍牆外面的動靜,然後,在雪地中找到了偽裝后的熊族。
他們披著白色的獸皮,幾乎和雪地融為一體,但老首領身經百戰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接著往前看。
此時已經有十幾個熊族躲到了第一層和第二層圍牆的中間。
第一層圍牆畢竟是木製的,熊族力大無窮,想要衝破這一層確實不難。
但第二層圍牆是實實在在的磚頭,堅硬程度可不是木頭能比的,看著他們在外面打轉,老首領沖著下面的江來比了個手勢。
江來點點頭,先斷電,然後順著梯子爬到圍牆上端,隔著一層鋒利的鐵絲網,她站直身子拉開弓弩,對著下面的那些熊族,射了一箭。
緊跟著身旁幾個伯伯接二連三的發射弓箭,一瞬間,下面的熊族亂作一團,哀嚎聲暴怒嘶吼聲混亂無比。
磚牆被他們砸的轟轟作響,眼看著身下這一塊牆已經被砸的不斷往下掉渣了,江來盯著那頭狂躁的熊族,一箭射中了他的手臂。
牆體已經搖搖欲墜。
在這些暴躁野獸面前,就算是磚牆也經不住他們如此大力的撞擊。
「先下去,退回到屋裡,他們剩的不多了。」
剛剛那一通亂射,已經讓熊族少了一大半。
最後能突破圍牆的也就那幾頭。
江來沒有退回屋裡,而是順著部落里的樹直接爬到了樹頂,站在上面她看著自己辛苦搭建的圍牆轟然塌了一角,暴怒的熊族嘶吼著衝進來。
「嘴巴長那麼大,不射你一箭都對不起我自己。」
自言自語著,江來瞄準之後飛射一箭。
弓弩射程有限,這就是為什麼江來要等他們衝破圍牆進來了,再開始射擊。
一箭下去,直接穿透喉嚨,巨大的黑熊轟然倒地。
緊跟著其後幾頭黑熊四處張望著,警惕的觀察周圍,不等他們發現自己,江來又是幾箭射了出去。
熊皮厚,那她就專門瞄準熊族的眼睛,鼻子,嘴巴,偶爾也會瞄準爪子。
屋內也有箭矢飛射出來,伴隨著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嘶吼聲,很快院子里就安靜下來了。
江來順著樹榦下來,踩著熊族的腦袋,把扎穿他腦袋的箭矢給拔下來。
鐵質箭矢上,鮮血滴滴答答的落下。
這是她從收割機的齒耙上鋸下來的,做了幾根鐵制箭頭,威力比木製的強了數倍,瞬間就能射穿熊族的腦袋。
幾根箭都被她回收了,箭矢上的血有點噁心,江來嫌棄的全部擦在了熊族的毛上。
木屋裡的幾個伯伯跑出來。
「首領,阿緣呢?後面的圍牆也被突破了!」
江來把箭矢收好,舒了一口氣。
「沒事,他比我厲害多了。」
而且瞭望台上剛剛發來指示,後面的熊族不多。
「你們留下來守著這邊缺口,我去看看。」
跑到後面,入眼就是一頭龐大的熊族屍體,阿緣帶著兩個老太太正在外面對付另外兩頭熊族。
別看老太太個頭小,但她們速度靈敏,準頭又高,箭無虛發。
兩頭熊被射成了刺蝟,倒在地上死絕了,一個老太太還要踩在他的屍體上,不解氣的又朝著他的腦袋給了一箭。
這架勢,比那邊的幾個伯伯要狂野多了。
阿緣看到江來,第一時間走過來,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您沒事吧?」
「我沒事,把屍體拖進來,不要讓血腥味傳太遠。」
圍牆被撞出了一個洞,鐵絲網也跟著掉下來,裡頭還糾纏著一頭黑熊。
他還沒死,在嘗試了幾次之後發現自己的皮肉被勾的根本分不開,他就放棄了。
一雙黑色的眼睛死死盯著不斷走過來的江來,齜牙咧嘴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