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內訌
拓拔族長哈哈笑道:「若說憐香惜玉,大概是青族長?畢竟他和這小女皇的關係不一般。」
「哈哈,的確是不一般啊。」白族長冷笑,「他若是能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之心,又怎麼會把這小女皇害到這般田地呢。男人啊,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歹毒的騙子。」
她輕輕撫摸著櫻寧的臉:「女人啊,一旦愛上了男人,那就是她這輩子不幸的開始了。」
阮族長說:「你們還啰嗦什麼?這女人被打成這樣,也不肯說出國璽的下落。」
櫻寧啞聲說:「蒼暮和翟耀已經是你們囊中之物,還需要什麼國璽?」
「那兩個國璽可以不要,這蒼瀾的國璽,總是要的。」
「蒼瀾的國璽一直在我住的寢殿中,你們去找便是!」
「正因為找不到,才要問問陛下,把國璽藏哪兒去了。」拓拔族長有些不耐煩,上前一把捏住櫻寧下巴,眼神中帶了幾分不懷好意,「我對女人可太了解了。但凡她這種女人,區區皮肉之苦是沒有用的。只有這樣……」
他說著去拉櫻寧的衣裳。
「住手。」白族長冷冷說,「用刑可以,你要對她做什麼下流無恥的事情,本族長不同意。」
「姓白的,這關你什麼事?只要能讓她屈服,什麼手段都能用!」
「什麼手段都可以,唯獨這個不行。」白族長眼神泛著冷意,「你們男人這種低賤的東西,腦子裡除了這些下三濫的東西,還有別的嗎?」
「你說什麼?」
「你不服?」
眼看二人要打起來,阮族長忙說:「你們又何必內訌起來?我說拓拔,你也是的,白家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你敢當著她的面侮辱小女皇,她怎麼可能讓你如願?」
「晦氣!」拓拔族長悻悻的啐了口,心內暗暗發誓,將來一定找機會滅了白氏這幫娘們兒。
殊不知,白族長對他也是暗生殺意。
童族長開口問:「怎麼今日又不見青族長?」
「青族長得到十二顆獸珠,忙著救治他的母親,沒工夫來。」一直顯得很低調的莊家族長開口說道。
「他是不敢來吧?」白族長嗤笑,「一個欺騙小女皇感情,利用了她的人,有臉來嗎?」
「說到這裡,我忽然記起一件事。」白族長說,「昨天夜裡,不知誰跑去找到白霖江,砍了他一隻手。那個人,不會是青族長吧?」
「青族長為什麼忽然跑去砍了白霖江的手?」旁人不解。
「這就不知道了。」白族長淡道,「左不過,是爭風吃醋那些事。哼。」
阮族長道:「青族長殺了你們白氏的男人,你就善罷甘休?」
「區區一個男人罷了,何況還是個已經沒用處的男人。」白族長勾唇冷笑,「在他下毒害小女皇的那一刻,他在我眼裡,與一條狗沒什麼差別。」
「他不是遵從你的命令這麼做?」
「是啊。正因為他這麼做了,本族長才更看不上他。」
「難道你不希望他聽從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