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定策
在林鈺和明海通過手環談論時，周其琛和高以軒的對話還在繼續。
「也就是，污染源在要被高先生拿下時，是被外部力量給救走的？」
周其琛將高以軒的話總結一番后揉了揉額頭，又低聲念叨一句：「原來如此！」
周其琛在高以軒完，也開口道：「物理研究院同樣如此！」
高以軒回應道：「第三紀歷史好者協會，在這件事上會配合市政府安排，調查組有需要可以儘管開口。」
實話，前期調查工作，我們可以做起來。比如派人去西京市詳細調查黑暗塔樂園設計方的社會關係，和留下來的痕迹，對和樂園相關聯所有人員進行篩查。但是涉及到一些非凡者世界的況，還需要協會和研究院的幫助。」
張劍飛語氣坦然，神色也很懇切：「我估計聯合調查組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為這件事服務，很可能會經常佔用幾位時間。
現在我們掌握的許多線索都似是而非，明確線索又在西京市那邊斷掉了，從人為角度進行調查，很困難。」
張劍飛在開口之前，思考片刻，才道：「幾位，到現在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是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污染源背後一定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東西。我們現在了解到的東西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其實現在會議室里坐著的每一個人心裡可能都清楚，從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污染源出現原因是巧合的概率很低，有大幾率屬於人為。這也是調查組以後重點的調查方向。
關於深海分析的事告一段落，張劍飛轉頭看向另一邊，也就是林鈺等人所坐的位置。
張劍飛輕輕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等韓經理你的好消息了。」
「這樣的話，沒問題！我回去以後，立刻向公司彙報，馬上組建專門的分析組跟進這件事。一有進展也會立刻向市裡通報。」
如果是這樣，那韓川現在就可以代表深海分析答應下來。
韓川心裡鬆了口氣，看起來是他想多了。市裡暫時還沒有讓深海分析參加污染源可能是人為方向調查的考慮。
老實，我們的計劃就是科研力量進行先期調查，然後深海分析根據得到的結果通過你們的信息庫，進行比對。這樣得出的結果對我們才有利。」
「韓經理你應該也知道，非凡者世界的存在，很多人都隱約了解。但是因為認知不全面，很容易會造成行動上的誤牛所以我們才會用精神生物活動規律為課題，來邀請科研力量加入。
不過分親近也不疏遠。
張劍飛在正前方站定，面朝眾人臉上帶很淺的笑意。即不讓人感到過於嚴肅，又很好的保持住和會議室其他人之間那種微妙的距離福
以趙恆陽份來做這個分配工作的活，是個得罪饒活計，他巴不得早點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後續工作分配，法理上來，本來就是代錶行政官以及市政府的張劍飛來安排最為妥當。剛剛他在台上做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張劍飛一直沒有表示，不得不勉為其難罷了。
張劍飛一邊，一邊從自己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趙恆陽側。他給了張恆陽一個眼神，趙恆陽默契的後退幾步，將舞台讓給對方。
「這次請你們過來，就是為污染源可能是巧合出現的調查提供保障的。我們都知道，深海公司擁有巨大的信息來源渠道和信息沉澱，這也是論證污染源出現可能是巧合的重要保障。」
這次沒等趙恆陽回應，張劍飛立刻道：「韓經理，你就是想跑也跑不到！」
頓了頓，韓川若有所指的補充道：「這才是我們擅長的地方。」
作為幾經沉浮的人物，在關鍵時刻幾秒鐘里，韓川心裡想法一閃而逝，搶在趙恆陽回答他之前，立刻又道：「趙局，我們深海分析對信息收集和分析這一塊很擅長，我覺得我們可以和高校那邊的課題組進行合作，為他們提供信息支持。」
如果因為自己來參加這次會議，導致深海分析可能會捲入某種看不見的暗流中，韓川敢肯定自己的下場一定很會很慘。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特別是對他們深海分析來，更是如此。
韓川側看了一眼物理研究院和第三紀歷史好者協會的人，難道自己要和他們一起去調查可能是人為的原因？
難道……
怎麼現在突然變出來一個聯合高校的法，那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這時不由的韓川不出聲提問，因為涉及到數據收集和分析方面，正是深海分析的強項，他理所當然認為這方面調查應該以深海分析為主。
韓川這時突然出聲問道：「趙局，你是這方面調查交給高校來進行嗎？」
「巧合方面的調查，市裡打算聯合幾家高校，以精神生物活動規律為課題，進行主要研究。這一方面的調查，以論證為主。以我們現在掌握的行為樣本，來計算推測污染源是因為巧合出現在這裡的概率。」
趙恆陽對張劍飛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他立刻道：「各位，目前我們形成的初步方案，就是將污染源來源原因分成巧合出現和人為原因兩個方面，從兩個方面共同進行調查。」
完，張劍飛怕周其琛和高以軒兩人再發生言語上的衝突，立刻對趙恆陽道：「趙局，你將我們方案一下，給大家參考參考。」
坐在一側的張劍飛見兩人氣氛有些緊張，連忙開口道：「兩位，目前污染源出現的原因是人為還是巧合，現在還無法確定，我們缺少關鍵證據。不管是人為還是巧合，這兩種法我們後續都會跟進，進行調查。」
周其琛被高以軒隱含批評的話激的臉色微紅，神色難看。不過高以軒實力和資歷都擺在那，周其琛也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高藝軒見對方這個樣子，淡然道：「在非凡者世界，思維不要一成不變，這沒好處！」
被高以軒這麼一問，周其琛有些張口結舌，答不上來話。
高以軒這時反問道：「為什麼一定認為救走污染源是伊陽的人？我記得你的職業是咒術師吧，隔空干涉、萬里咒殺，連你自己都可以辦到，為什麼么救走污染源的人不能？」
他想了想繼續問道：「那高先生心裡有沒有確定目標？我想在伊陽能從高先生手下，將污染源救走的人，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
「……謝謝幾位理解！」
張劍飛道：「目前我們的意見是，前期調查以我們為主。沿著樂園設計方這條線進行深入偵測。一旦有任何異常，我們隨時和幾位聯繫，共同跟進。
同時，聯合調查組分析會也定期舉行，將我們各方得到的信息進行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