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幹什麼
「周先生，你沒事吧？」
聽到有人叫自己，周其琛才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自己對面男子上：「沒事。」
「……凌總你剛的話意思是你們的產品設計到精神方面問題，所以才想讓我給你們當顧問？」
在周其琛感知中，他周圍的精神世界幾秒鐘前，突然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精神力量所籠罩，對方毫無顧忌的開始開始整個餐廳展開觀察。
這時，周其琛突然一下站起來，動作之大，讓凌總嚇了一大跳。
過了片刻，凌總見周其琛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心裡稍稍發毛，忍不住出聲問道：「周先生？」
凌總見周其琛這幅高深莫測的樣子，也是不敢有太多動作，只是安靜的吃些桌子上的冷盤。
處理完凌總這邊的事，周其琛還在坐在原來位置沒動，他在靜靜等待那種窺視之感是否還會出現。
周其琛輕哼一聲，沒有多，表示事就這樣定下來。
凌總張了張嘴，表頗有點為難，不過剛一接簇高以軒清冷的目光，立刻急忙點頭道：「沒問題，我回去就讓公司將項目文件發給周先生。周先生可以慢慢考慮，不用急的。」
「啊？」
「凌總這樣吧，今你的況我都知道了，讓我回去考慮考慮，一周之內給你答覆。你看如何？」
周其琛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現在對這件事興趣不大。
凌總聲道：「具體項目已經完成了，是後續項目方面的問題。」
「凌總今來的目的就是邀請我加入你們項目，給你們提一點意見的吧？」
沒等凌總完，周其琛就打斷了對方的話。他對凌總的什麼投資、見面之內的事毫無興趣。
「不用了！」
害怕周其琛誤會今見面是公司有意藉助對方份來狐假虎威，達到壓迫投資方的目的，凌總解釋道：「我們和投資方其實一直在進行各種談判，今只不過是湊巧……」
凌總看到周其琛這種表，以為對方誤會了什麼，連忙道：「周先生不要誤會，這次和投資方面談的事其實是早就約好的，並不是公司一時興起做出的決策。」
聞言周其琛蹙眉看了凌總一眼，有些不置可否。
「周先生，今我們公司正好有另外一批人在這裡，要不我們去見見他們？」
只要對方再敢來窺視，周其琛有信心找到對方留下的痕迹。
面對凌總不動聲色的吹捧，周其琛不為所動，反而精神力量悄無聲息的籠罩在自己周圍，驅使自己周圍的自然靈開始戒備。由此也展開一個一環扣一環的防禦鏈。
那種窺視感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但還是留下了痕迹，特別是對方窺視的目標是自己，帶有明確目的，給周其琛的感覺更加明顯。
咒術師這個職業能做到這一點，根本原因就在於將自己精神融入整個世界當中，和無處不在的自然靈建立聯繫，達到一種微妙共生關係。
如高以軒所，所謂隔空干涉、萬里咒殺，的確是咒術師職業的標誌。但是，這種標誌只是咒術師能力的表象，絕不是根本。
自己的感覺絕對不會錯，對於這點周其琛信心十足，因為這關係到咒術師這個職業的能力核心。
雖然時間很短暫，但是周其琛還是通過整個世界存在的自然靈那裡確認了這一點。
周其琛仔細思索剛剛自己的感覺，片刻，他覺得自己感覺沒錯，確實是有某位未知存在觀察了自己一眼。
誰知來這裡以後，又突然遇到了這種事。
本來就在聯合調查組會議上聽了無數消息，讓周其琛破費思量，一直在思考其中緣由。
要是以往，看在錢的份上，周其琛還願意和對方多聊幾句，但是今他心思完全不在這裡。
他心裡並不太相信對方項目正如他自己的那樣，能影響精神狀態。據周其琛估計，這位凌總非要拉他當顧問，不過是為自己產品找一個噱頭而已。
周其琛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落在凌總眼裡，也不知想表達些什麼。
「嗯，我們現在做的項目只是一種很粗淺的應用方式，對周先生這種……這種強者來，肯定沒問題。」
凌總聽出周其琛話里婉拒的意思，連忙道：「周先生可能誤會我們的意思了。」
「凌總，老牛可能也跟你過，我對給別人提意見當顧問這件事不太擅長。你們項目要真是需要精神方面的專業顧問，找我可就是找錯人了。」
這種投資雖然有專門的行政人員進行管理，但是周其琛也聽到過各種版本的消息。
最近十幾年，神秘學概念大，各種安保公司數量幾乎翻倍，其背後都能看到這些饒影子。就拿他們物理研究來，十幾年來，院里接收到的資本投資力量，比以往多了近三倍。
一些關係靈通之輩，自然開始盯上了這個藍海大市場。
因為非凡者逐漸參與到各種事物當中，對一些特定人士，和上層人物來，對非凡者的存在也有些模糊了解。
周其琛對凌總的這些內容不感興趣，要不是受人所託，他怎麼也不會理會這種事。
聽到周其琛的話，凌總才回過神，稍微平復一下心緒，道：「是的！最近我們公司剛接觸到一家合作商，對方有這個技術條件，加上我們也有這方面技術儲備，所以就想試著朝這方面繼續努力一下。」
想到周其琛的特殊份，結合他出神神態，凌總心裡一瞬間無數想法冒了出來，這也讓他有種莫名忐忑。
此時，凌總順著剛剛周其琛視線在房頂上繞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他對周其琛剛剛的動作更感到疑惑。
坐在周其琛對面的凌總是一位帶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無論是衣著還是髮型，都透露出一股商務人士氣息。
這種況，在非凡者世界，特別是對精神側非凡者而言，就是一種挑釁。
周其琛也立刻驅動自然靈，將精神感知出現的根源，納入自己視野鄭
「……林鈺？！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