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2章 垃圾法陣
沒被葉雲兮給嚇壞,嚴珊珊卻著實被方林的話給驚得麵色大變和目瞪口呆。
“好歹毒的陰謀,天翔村可是你在京城的根基,距離也更遠,那更是遠水難解近渴了,該怎麽辦?”
如果不是方林感覺不對勁有所發覺的話,嚴珊珊還真是第一次感覺自己的智商完全不夠用,也必定會落入她的圈套,所以有些毛骨悚然道。
“該吃吃該喝喝,等著看好戲。”
天翔村的大陣威力不遜鳳凰村,曾經有多少勢力想拿下鳳凰村斷了自己後路?
那不過就是他們的一廂情願和自尋死路,所以方林根本無需擔憂這點,淡然一笑道。
見方林如此淡定自若,嚴珊珊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隻不過,她心中依舊覺得堵得慌。
葉雲兮的這次出手,無疑將打破現在表麵上的和平,雙方也正是開始進入了你死我活的生死角逐之中。
這也意味著,京城將徹底進入動蕩時期,四大家族將重新洗牌,方林和嚴葉兩家,肯定有一方將徹底退出華夏舞台。
除此之外,葉家的目標已經非常明顯,但嚴家又想利用這場訂婚宴對方林做點什麽呢?
嚴珊珊心中完全沒底。
除了絕大部分人還在滿懷期待的等著看方林笑話外,訂婚宴也開始進入了流程之中。
但沒人注意到的是,不久前還與葉雲兮談笑風生的光頭男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店。
在一處無人角落,光頭男腳下輕輕一點,身如鴻雁般淩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寧靜的天翔村外一處山坡之上,一張由黃布包裹著的小桌上擺放著各種稀奇古怪法器,一名身著黃褂的白須老者正操控著一件件法器,口中喃喃念訣的同時,一件件法器衝天而起直擊天翔村上空。
但蹊蹺的是,那些法器一件件很快便如同碰到了硬物一般,除了少數幾件被反彈回來外,絕大部分瞬間被莫名其妙的擊得粉碎。
整個山坡之上,除了老者以外,還聚集了數十名黑衣大漢,個個虎視眈眈的緊盯著天翔村內,就等著老者那邊完事便可衝進村內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廝殺。
“喂,大師,你都搗鼓快半小時了,到底行不行啊?
當初在葉小姐麵前你說的可是信手捏來,要不是葉小姐聰明,方林那小子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在攻打天翔村,否則麻煩大了。”
狠狠瞪了一眼那滿頭大汗的老者,一名黑衣人很是不耐煩道。
“這法陣是何人所建?
初看之下再普通不過,但動起手來卻是難於登天,天才啊!”
老者收起架勢,都懶得去看一眼那黑衣人,神色極其凝重的感歎道。
“喂,大師,我們花高價請你來,可不是讓您來佩服對手的。
您不是自稱這世界上沒您破不了的法陣嗎?
怎麽?
慫了?”
黑衣人可不關心這法陣有多厲害,他要的就是能順利衝進去殺個片甲不留。
見老頭反而誇讚起方林來,頓時讓他心中鬱悶不已,很是不滿的冷聲怒斥道。
“急什麽?
剛才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
法陣雖然精妙,但在我淩虛子眼裏,不過也就是稍微厲害點的廢物罷了。”
說天翔村法陣厲害,淩虛子確也是由衷之言,但更多的還是想襯托自己的厲害,所以在滿是不屑的一聲冷哼後道。
“那你還墨跡什麽?
爺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
一聽有戲,黑衣人頓時換了副臉色,急切的催促道。
“墨跡?
老夫墨跡嗎?
要不是一會施法威力巨大,怕傷著你們,這垃圾法陣,老夫早給你破了。
都給老夫滾一邊去,小心一會把你們小命都搭進去。”
有了初步嚐試,淩虛子心中已經有了把握,趾高氣昂的朝眾人揮了揮手道。
“是小的魯莽了,我就一粗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快撤。”
此時黑衣人才知道淩虛子是間接的救了他們一命,而且攻破天翔村還得靠人家,語氣也瞬間恭敬了起來。
隨著一眾黑衣人退出山坡,淩虛子這才再次手中掐訣,忽然又一聲大吼,一柄長劍破空而出,在空中畫出無數劍花後朝天翔村正中快速擊去。
“長劍竟然能自動在空中飛舞,不愧是大師啊!厲害。”
“臥槽,這尼瑪就是傳說中修真的?
太他媽的開眼界了。”
“長劍一出,周圍樹尖都被削平了,這尼瑪是人該有的實力?
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吧?”
“幸好大師剛才沒出手,否則,我們隻怕是真的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幹淨利索的招式卻橫掃一切阻礙,淩虛子的一番操作瞬間看呆了眾人,大家也再次做好了進攻天翔村的準備,因為在他們眼裏,就像淩虛子所說的,眼前不過就是垃圾法陣罷了。
“是不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但讓淩虛子做夢也沒想到的是,即便他已經是全力一擊,但利劍卻忽然卡在了半空。
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纏住了一般,竟然動彈不得絲毫。
除此之外,更讓淩虛子驚恐的是,自己的真氣也根本收不住的在源源不斷向外湧。
正當他完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帶著戲謔口吻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了過來。
“你……你是什麽人?”
淩虛子可是築基後期修士,自認為天下就不可能有人能靠近自己十步之內。
但他剛剛卻並未感知到有人在靠近,僅憑這點就足以讓他知道來人的厲害,頓時驚得一陣冷汗直冒顫聲道。
“建立這垃圾法陣的人。”
來人隨口冷聲道。
來人正是被方林神魂出竅奪取身體的光頭,此時他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離淩虛子不過半米的身後。
隨著一聲打火機響,淩虛子連後腦勺都可以感覺到火光帶來的灼熱。
如此短的距離,自己之前卻沒有半點的發覺,淩虛子知道自己是真正的碰到高手了。
但偏偏這時候他又根本騰不出手來,已經完全淪為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驚慌之中早已深感一陣毛骨悚然,完全失去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