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戴恩妮竟是傲千伊
時鎮抓住機會,手撐了一下他的後背,來了個橫掃千軍!兩腳又解決了最後兩個人!
隻留下一個人給戴恩妮收拾!
戴恩妮麵對突如其來的反轉,一個興奮,擊中了大漢的腹部後,趁著他彎腰,一個肘部攻擊讓他倒在了地上!
忽然間回眸望向時鎮,金發飛揚,映著大廳內璀璨的燈光,閃閃發亮。
讓望過來的時鎮,莫名的心陡然跳動了起來,隻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這個家夥!跑哪去了!怎麽才來!”戴恩妮一看到時鎮激動的上去就是一拳頭,打在了的胸口上!
她的聲音很熟悉,臉也很熟悉,就是他一時間看癡了,有點發懵“你是……”
“你是個屁你是!我是恩妮!連我都認不出來!快走啦!跟我去救若離!”
說著不等時鎮反應過來,一把拉住了時鎮的手就往回跑!
時鎮年方十八,上學的時候喜歡他的女生不少!但是還是第一次被哪個女人拉起來就跑!
眼睛一直看著她的金發,腦袋裏卻漸漸回過身來。
“恩妮……恩妮?!”
怎麽可能!
眼前的這個金發小辣椒美女!竟然就是之前那個帶著厚厚假發的戴恩妮!
時鎮驚訝著,戴恩妮卻沒時間理會她,從側邊走廊,就往大廳衝!
而此時,急迫的傲千辰下車沒看到時鎮,就帶著人推開人群帶著高傲的冷酷氣勢大步流星的衝了進來!
然而一衝進來,他就感覺到右側的走廊裏有兩個人正衝過來!
下意識的回眸,他驀地看到了一個他極為熟悉的身影!
“千伊?!”
怎麽可能!
他一直都在苦心尋找的傲千伊,怎麽會在凱瑟琳娜這樣的地方出現?!
“哥!!”
看到傲千辰,傲千伊也根本顧不得自己隱藏的身份是不是被泄露了,一把鬆開了時鎮的手,抓住了傲千辰的衣襟。
“哥!不好了!若離在十五樓的包間裏被人圍住了!快去救她!”
所有的責罰,所有的咒罵,她都不怕了。
她現在隻想讓傲千辰把蘇若離救出來!
那麽多大漢圍著她一個女人,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她一個人怎麽應付的了!
傲千辰聽到傲千伊的話,頓時一顆心都皺成了一團。
沒有時間問傲千伊為什麽在這裏,立刻拉著她道“帶我去!”
傲千伊點頭立刻帶著眾人直接上了電梯!
傲千辰等人先上了電梯,其他的保鏢則乘坐其他的電梯或者跑樓梯上樓。
電梯到了十五樓,傲千伊則率先帶著傲千辰和時鎮衝了出去,丹尼和羅恩以及其他幾個保鏢緊隨其後!
傲千伊按著記憶飛快的找到了那扇門,可是這會兒門口竟然沒有人在把手了,走廊裏也安靜的異常“哥,就是這裏!”
她的心已經急死了,隻想快點破門而入!
傲千辰點頭,給羅恩和時鎮示意,兩個人立刻合力用肩膀去撞門!
碰!碰!碰!!
最後一聲巨響,那扇厚重的門打開了。
然而,衝進門之後傲千伊徹底傻眼了!
原本馬德勇和一眾保鏢關著蘇若離的房間裏,現在竟然一片狼藉,滿地混亂,明顯是打鬥過,甚至地上,床上還有血跡,無比的觸目驚心。
不知道那血液是誰的,傲千伊頓時被恐懼撰緊了心房。
“人呢?人怎麽不在這裏?”傲千辰看到這一地的狼藉和血液,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一想到蘇若離有可能被欺負,甚至還可能受了傷,他的心就撕扯一般的疼痛到無法呼吸。
“我,我不知道……明明我出去之前是在這裏的!”此刻的傲千伊隻覺得鼻子好酸,腦海裏都是她離開房間之時,蘇若離那孤獨的身影。
她如果真的因為自己出了事,她要怎麽對老哥交代?!
“少董,人似乎已經轉移了……”丹尼從來沒見過傲千辰這麽慌亂的樣子,努力平靜下來提醒傲千辰。
傲千辰這才赫然回過身來,但是眸光卻在一瞬間變得猶如地獄的閻羅一般恐怖的讓人四肢發冷。
“轉移?這麽短的時間,人肯定還沒走遠,人,一定還在這樓裏!”
地上的血液還沒有幹,大門也一片混亂,他的人從電梯,樓梯衝上來一路都沒見到人,蘇若離不可能被人帶出了這裏!
“召集所有人!給我把凱瑟琳娜抄了!!”
傲千辰,從來沒這麽震怒過,凱瑟琳娜是最高級的淫窟,裏麵的人非富即貴!連警察都不敢來這裏抄家,凱瑟琳娜的幕後老板也是個強橫的黑道。
而傲千辰此刻卻什麽都顧不得,就算把凱瑟琳娜拆了都要把蘇若離找出來!
丹尼略微思索,卻沒有提醒其他,因為他知道,老板真的怒了,就連聯合國總理也攔不住他!
“羅恩,帶著所有人把凱瑟琳娜的所有VIP樓層!秘密樓層!都給我查抄一遍!”
丹尼赫然下令,羅恩和時鎮立刻帶著所有人衝了出去。
而丹尼則到一邊去聯絡凱瑟琳娜的幕後老板,雖說要抄了人家的老窩,但是還是打一聲招呼比較好。
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傲千辰和傲千伊。
傲千辰的眸光森冷的可怕,眸光緊盯著那片血跡,而後抬眸望向傲千伊“是什麽人對你們下手?”
傲千伊滿腦子混亂無比,聽到傲千辰這麽問,下意識的回答“XL公司的馬總,馬德勇,根本就是個一個老色鬼,混蛋!”
一想到之前馬德勇那種下流的眼光,傲千伊就心裏一陣陣惡心!
“馬德勇?”這個名字,傲千辰並不熟悉,但是他以後一定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敢動他的女人,他一定要他血戰血償!
想著,他赫然轉身,親自加入了找尋蘇若離的行列中!
他,據不容許她有事!
傲千伊回過神也立刻跟上。
如果今晚蘇若離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她,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夢魘,如同沼澤一般死死拖拽著她,讓她無法徹底的清醒過來。
手腳無力,她隻能在模糊的意識裏掙紮。
聽著身邊的男人似乎在房間裏焦躁的給某個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