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改造計劃(1)
五殺,莫行鉞在這個緊張的時刻,竟然還手速爆發,預判正確的躲過了技能,還把TG剩下的兩個不健康的人給送回去。
莫行鉞手中的人物也不健康,自己這邊的小兵還沒來到,莫行鉞打了兩下地方小兵,血量回復了一些。
很快小兵過來,小兵才進圈,莫行鉞就一直等待的技能就朝著水晶而去。
不過兩三下,水晶破碎。
贏了!
這個念頭在所有關注著比賽的華人們腦中佔據。
「贏了!贏了!T神牛批!!」
有人反應過來後站起身就喊了起來,直接破音,但足矣表達他的激動。
「T神牛批!」
「T神!!」
「SFC牛批!」
「SFC!!」
他們喊著SFC,喊著Taunt,甚至和身旁不認識的陌生人抱在一起,那是怎樣的高興,只有懂得這個圈子的人才知道。
林盡眼神去冷了下去,她身邊原本也激動的想要相擁分享喜悅的人生生停了下來,甚至不敢靠近。
「你真的很強。」握手時,TG的打野用還不熟悉的中文說了一句。
莫行鉞鬆開手,臉色有些淡,「謝謝。」
友好握手后,TG退到幕後,主持人上來道喜,隨後準備頒獎。
戰隊五人整齊的站在台上,莫行鉞左手握著獎盃,右手拉著國旗,紅色的旗子帶著威嚴,象徵著國家。
在致謝時,莫行鉞把獎盃遞給身邊的周器,「很感謝一直以來你們的支持,今天宣布一個消息,Taunt今天之後退役。」
還在興奮著的人們聽到這個消息,一陣嘩然。
簡直就是吃了一口糖,隨後發現糖里有玻璃渣子。
「就像一些人所說的那樣,我的手既然都這樣了,就應該退下來把機會留給其他年輕人。」莫行鉞眼神微微帶著亮光,那是對聯盟遊戲的光熱。
直播彈幕直接爆了,不舍挽留的,更有恨不得把說了這些話的黑粉給揪出來臭罵一頓。
莫行鉞感覺到右手傳來刺骨的疼痛,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把簡短的話說完,將話筒還回去,帶著隊伍離開。
在後台的燃哥也很懵逼,就很突然,他都不知道莫行鉞會在台上說出退役的事情。
而隊伍里的四人更加不能接受,都紅著眼睛,「隊長,你怎麼就……」
余聞聞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器打斷了,「先去醫院,隊長的手。」
這麼提醒,他們的視線落到莫行鉞的右手,看到明顯的顫抖,頓時慌了起來。
燃哥已經出去叫這邊早就準備好的醫護人員。
帶著人回來時,發現莫行鉞竟然不在了。
一問,便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來是林盡找過來了,把人強行帶走。
那個時候,就連周器都不敢阻攔,對方眼神掃過來,他們只感覺渾身的血液像是凍住了一般,根本做不出反抗。
莫行鉞正在做著治療,這個醫生他倒也認識,在他手傷時,燃哥就立馬打聽那個醫生比較好用。
而他面前的這個醫生,可是出了名的難請。
「你剛剛又牽扯到了手吧,你的手腕神經已經收到了很大的損傷,想要要治好,需要很久的療程。」醫生看了看了一下他的手,隨後決定,「建議做個手術治療。」
「做。」林盡職給了一個字。
她眼神有些涼,莫行鉞只是點點頭,在醫生出去準備后,伸出左手勾住了林盡的手指。
「別生氣。」
林盡微笑:「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又不是我痛。」雖是這麼說,她也沒有把對方的手甩開。
Taunt退役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圈子,不少人都過來詢問,而莫行鉞則是在國外這邊的醫院住了一陣子。
在療程間和SFC的其他人聊過,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都回去了,老老實實的訓練。
一年後,時間是能淡化人的記憶和情緒的,他們沒有最開始的難以接受Taunt退役的事情了。
因為他們發現T身退役后,他卻更加的活躍了,雖然都是出來撒狗糧的。
原來他們了解Taunt還不夠深刻,原來對方是個炫妻狂魔。
是的,他們已經結婚一年了。
而SFC們有了新的人加入,還在磨合,這次的世界賽沒能那會冠軍,人們也開始注意到另一支黑馬戰隊,那就是BIG,這次的BIG打到了前五。
後來的一年,BIG拿到了屬於他們的第一獎盃,而這次是世界賽和SFC內戰。
之後,除了偶爾失利,兩個戰隊竟然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那就是這年是SFC,下一年就是BIG拿獎。
本以為SFC走了個Taunt,沒想到直接迎來了兩個團隊,別國的職業選手感覺到了噁心。
拿獎時,林盡帶莫行鉞來了BIG基地。
基地已經在準備大吃一頓了,看到他們來了,樂茵熱情的把人迎進來。
晚上樂茵喝了酒,有些醉了,她站起來,對著林盡舉起酒杯,「我要謝謝的尤喻,我真的很感謝,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給了我希望,謝謝你……」
喝醉的人說話有些顛三倒四。
林盡接過酒杯,「我知道了。」
李天遠過來把人給扶住,也對著林盡真誠的說道:「謝謝老闆!」
隨後扶著人上樓。
而林盡則是看到一團燦金色的光團朝著自己撞來。
莫行鉞把人轉過來,「你在看我就吃醋了。」
林盡挑眉:「你吃唄。」
「你都不心疼我?」莫行鉞問她,隨後親了親她的臉頰。
而看到兩人這樣膩歪,年輕人們覺得待不下去了,他們要眼紅了!
孰湖卻毫無波動,而是有些莫名的盯著莫行鉞的背影看了一下,卻被林盡的眼神給威脅得移開視線。
多年後,孰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看不透那個男人了。 -
藍星。
林盡睜開眼,感覺到來自本源的力量,這是屬於她的身體。
從床上下來,一身綠色長裙,由上往下顏色逐漸加深,裙子上鐫刻著奇怪的紋路,卻不顯的突兀,反倒增添了神秘感。
她的眼瞳呈墨綠色,不細看會便會認為是黑色,神色平穩淡漠。
一頭青絲已經及腰,被簡答的木簪子盤著,許是就不打理,有几絲偷偷的溜了下來。
她跨出房門,外面一片生機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