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伽羅的邀請
夜晚的長城,天上繁星點點,在漆黑的夜幕下,猶如一幅唯美的畫卷。月光清涼,讓所有人心裡平靜而安舒。
長城守衛軍的眾人們坐在篝火旁,所有人都看著在月光下舞劍的露娜,神色都很驚艷。
此時的露娜在月光與星光交織的照耀下,如同出世之仙女,絕世獨立。
他們也都知道了露娜的事情,也對單北辰表示了自身的羨慕,這又白撿了一個仙女媳婦,這桃花運也太好了。
單北辰輕輕攬著花木蘭的腰,看著在月光下舞劍的露娜,內心喜歡的緊。
舞了一會兒劍,也許是有些乏了,露娜一個新月突擊直接來到單北辰身邊,抱著單北辰的胳膊依偎著他。
「哎?露娜,你剛剛是不是釋放自己的技能新月突擊了?」單北辰問道:「這樣你豈不是斷大了?」
要知道斷大的露娜的戰鬥力,戰鬥力真的很差勁,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
「沒有啊。」露娜有些呆萌的搖搖頭說道:「夫君,我沒有斷大啊。」
「怎麼會?」單北辰微微有些驚訝,他身上又沒有露娜的月游標記,怎麼可能沒斷大?
「夫君,我在夜晚時所有技能CD減半,如果有月光照耀,我的新月突擊技能是無CD的。」露娜連忙解釋道。
「!!!」單北辰驚呆了啊,夜晚所有技能CD減半,有月光大招無CD,就是說只要有月光的地方,露娜只要藍量夠,那就可以隨便飄唄,也不用什麼月游標記,隨便飛來飛去啊,這有些過分了啊!
那他現在估計是打不過露娜了,要是正面硬碰硬,露娜必然不會是他的對手,但是露娜要是飛來飛去,那他還打了什麼,碰都碰不到啊。
「露娜妹妹這技能很無敵啊。」花木蘭也誇讚到,這個技能無CD永遠都是英雄的噩夢。
不遠處和百里守約,蘇烈他們坐在一起的伽羅,看著不遠處親密的三人,心中微微有些發酸,這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伽羅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決定,隨機起身走向單北辰他們。
「北辰弟弟,我有個事想請求一下你,你能過來一下嗎?」伽羅看著單北辰問道。
「當然。」單北辰點點頭,鬆開花木蘭和露娜,和伽羅走到一個角落裡。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伽羅姐。」單北辰好奇的看向伽羅問道。
「是這樣的,過兩天我想回千窟城一趟,就是問一下北辰弟弟你有時間陪我一起去一次嗎?」伽羅期待的看向單北辰。
「千窟城?」單北辰心中暗暗道:「那不是已經被毀滅了的伽羅的家嗎?」
「千窟城是我以前的家,只不過現在……被魔種毀滅了。」伽羅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絲憂傷與仇恨說道:「我這次回去想要回去取點東西。」
「這樣啊,沒問題,伽羅姐我陪你去。」單北辰不知道為什麼伽羅要邀請自己,但是這麼好的獨處機會,那肯定得好好把握啊。
「謝謝北辰弟弟。」伽羅對著單北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不過單北辰看到了伽羅白皙細長的脖子上竟然帶著另一個聖靈項鏈,和之前伽羅送他的那個很像,但是中間的寶石,他的是太陽,而伽羅現在戴的這個是月亮,看著……很有CP感啊。
說實在的單北辰真的很搞不懂伽羅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他總感覺伽羅想要接近自己,甚至是討好自己?
這或許是一種錯覺,伽羅那麼高冷的美人,會去刻意接近一個異性?想想都不可能啊,再加上伽羅就那麼30的好感度,頂死也就是比較要好的朋友關係,說是喜歡,誰都不信。
「得找個機會看看伽羅姐到底在想什麼。」單北辰皺了皺眉,回到花木蘭身邊。
「怎麼了?北辰弟弟。」花木蘭看著單北辰問道。
「沒什麼,伽羅姐說她過兩天要回千窟城一趟,我陪著她去。」單北辰說道。
「哦?好。」花木蘭也挺好奇為什麼伽羅會叫單北辰一起去,而不是蘇烈,但是她也沒多想。
「木蘭姐姐,你給我講講千窟城和伽羅姐的事情唄。」單北辰看著花木蘭問道。
「行。」花木蘭點點頭說道:「千窟城是伽羅的故鄉,是著名的文明之地,他們的智慧受到萬人敬仰,在千窟城,記錄與收集著最艱難的書卷,那是所有學者夢寐以求的地方。」
「然而這一切,卻被魔種給毀滅了,整個千窟城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魔種入侵淪陷,整個千窟城只有伽羅活了下來。」花木蘭輕輕的說道:「她流離失所,走遍整個雲中漠地,直到遇見了蘇烈。」
「當時蘇烈被陷害,在雲中漠地受傷昏迷,奄奄一息,就是伽羅把他救了的。」花木蘭陷入回憶說道:「直到我遇到了他們,將他們帶回長城,讓他們重新成為長城守衛軍的一員。」
「但是我能看出來伽羅心中的仇恨,她對魔種的仇恨。」花木蘭搖搖頭說道:「她願意背負罪孽,也試圖尋找遺落的文明,這是她的目標。」
「復仇嗎?」單北辰心中暗暗地道,看了看不遠處坐著的伽羅,她此時正在思考著什麼。
伽羅是可悲的,她從小就展現出極高的魔道之力,天賦高的可怕,可是她在魔種入侵的時候,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城市淪陷,自己的人們被屠戮一空,而她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還要逃離這個地方,對於伽羅而言,這樣的打擊不可謂不重。
單北辰似乎也明白了伽羅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夜晚的長城很清涼,而所有人心中都有事,氣氛顯得很冷清。
百里守約擦著自己的槍,看向在一邊抱著自己鐮刀打瞌睡的百里玄策,眼神很溫柔,對於百里守約而言,或許弟弟就是他的一切。
蘇烈也沉默著,他背負的東西太多了,背叛,死亡與侮辱,他眼神深邃,沒有誰能看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