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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好囂張啊!

  「對,在你們來之前,沒有人接近現場。」毛利顯然也是想到了什麼,臉上不禁帶著一絲尷尬,但仍舊繼續說道。

  「他們四人都是這所學校畢業,因為今天是高中的學園祭,所以他們回到母校,來看學弟學妹們表演,那三個人的姓名我都打聽到了,那個較胖的人叫三谷陽太,27歲,咖啡發色的女性叫野田夢美,也是27歲,那個穿帽衫的女性叫鴻上舞衣,是28歲。」

  「奇怪,似乎在哪裡見過!」

  路修摸了摸下巴,一臉思索的對著一旁的「柯南」說道。

  「什麼時候?」「柯南」很配合的問道,順便吸幹了自己手中飲料杯裡面最後的一點飲料。

  「對了,是去買飲料的時候!」看著柯南手中的飲料杯,路修忽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道。

  「這樣啊!」「柯南」淡淡的說道,旋即又帶上了口罩。

  「那他是怎麼看戲看到一半的時候,倒下來的呢?」目暮警官扭過頭,隨口問向一旁的野田夢美。

  「我本來以為,他只是突然間哪裡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誰知道他突然間倒在地上了……」野田夢美猶自驚魂未定,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

  一看心理素質就不行,還不如那邊的小孩子!

  目暮警部身旁的高木警官在心底吐槽道。

  「會不會是被害人喝了掉在他身邊的那杯飲料,才倒地身亡的呢?」搖了搖頭,高木警官把那與破案無關的念頭甩了,而後撿起了地上的飲料杯,猜測道。

  「我一直在看戲,所以不太清楚。」野田夢美低下了頭。

  「全部喝掉了啊。」高木晃了晃手中的飲料杯,隨手把飲料杯放在了一邊。

  「我想應該是兩點四十分。」小蘭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了過來。

  「你確定嗎?蘭?」毛利愣了一下,隨後略帶驚喜的問道。

  「嗯。」小蘭認真地點了點頭,旋即解釋道:「那個人倒下的時候,正是這部劇演到最高潮的地方,對吧,新出醫生?」

  說著,她還扭過頭去,看著依舊一身暗色的黑衣騎士,試圖以此來證明。

  而出乎意料的是,黑衣騎士並沒有回話,只是微微轉頭,目光透過頭上的頭盔,隱隱望向屍體倒下的方向,沒有說話。

  小蘭心底不由得微微一顫。

  「死因是什麼?」高木低下頭,詢問著正在忙碌的驗屍官。

  「氰……」驗屍官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一個沉穩的聲音驀然響起,打斷了驗屍官的話:「氰化.鉀!」

  眾人明顯吃了一驚,轉頭看去。正是服部那個黑炭頭。

  「這就是你口中的沒有人接近現場?」看著站在屍體旁邊的服部,目暮警部瞬間半月眼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瞬間冷汗岑岑。

  「就算我沒靠近現場,我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服部擺了擺手道。

  「一般情況下,在人死去后,屍體的臉部顏色會變得蒼白失去血色,而這個人死後居然面色紅潤,而且嘴唇和指甲居然沒有變成紫色,這是氰.化鉀中毒的癥狀。」

  「氰.化鉀和其他毒藥不同的地方在於,它進入人體后,細胞中的電子傳輸系統就會開始運作,可以在不使用血液中氧氣的情況下順血液流到全身,從而導致人死亡,這樣人的氣色反而會更好。待會只要從死者口中檢驗一下,看看有沒有苦杏仁的味道就可以了。我說的沒錯吧?目暮警官?」

  服部聳了聳肩道。

  「對!不愧是大阪的名偵探!」一旁的法醫讚許的點了點頭道。

  「請問蒲田先生喝的飲料,是他自己買的嗎?」目暮警部忽然問道。

  「不,那個是我買的。」一旁的鴻上舞衣指了指對面那個飲料攤說道:「我是先到那邊的飲料攤,去買了四人份的飲料之後,才把飲料拿到大家那裡去了,然後我把飲料杯交給三谷了,最後才去的洗手間。」

  「那麼,三谷先生,請問剛才是你把那杯飲料交到死去的蒲田先生手裡的,是么?」目暮警官放下手中的記錄冊,轉過頭問一旁的三谷陽太。

  「不,我是給大家慢慢傳他的。一個一個傳到那裡的。」三谷指了指一旁的野田道。

  「所以說,直接把冰咖啡遞給蒲田的其實是她。」說到這裡,他微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句話,野田夢美的眉頭頓時一皺,一臉不滿的開口道:「剛才幫蒲田選擇冰咖啡的人,明明是你才對。」

  幾人之間的氣氛愈演愈烈,誰都想要把自己摘出去,而此時,一旁的高木忽然打斷了幾人之間的對話,

  「那個,不好意思,請問蒲田先生跟你們是什麼關係?」高木插口問道。

  「我們都是這個高中的畢業生。」鴻上舞衣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以前也是話劇社成員,碰巧現在的工作又是一起,所以我們一起來看話劇,已經是一個慣例了,只是……」

  鴻上舞衣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只是沒想到蒲田出了這種事!」一旁的三谷嘆了口氣,補充道。

  「而且蒲田最近,還因為他的學說有可能被認同,而高興的不得了呢!」野田隨口說道。

  「對啊,就是說啊!」舞衣介面道。只是……

  她的面色似乎……變了一下?

  「不過,舞衣小姐,為什麼只有你一個去為四個人買飲料呢?」毛利小五郎忽然開口問道:「你一個人拿四杯飲料的話,不是很費力嗎?為什麼不找一個人跟你一起去?」

  「這正是我想問的……」一旁的路修吐槽道。

  他罕見地沒有鍛煉,而是眼觀六路著。

  上次大阪的時候讓一個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這件事讓他至今耿耿於懷。這次絕對不可能重蹈覆轍!

  「因為當時人太多,所以我就叫大家先找好地方,佔個位置。」鴻上舞衣解釋道:「不過後來蒲田找過來找過我,說要幫我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離開了。」

  「突然離開?」幾人同時皺眉問道。

  「我想,他一定是看到我,在櫃檯賣飲料吧!」一個淡淡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一個穿著帝丹高中校服,帶著一副大大的圓框眼鏡的女生,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裡。

  「彩子?」野田輕聲驚呼一聲:「你怎麼在這?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總覺得見過你。」舞衣也恍然大悟的說道。

  「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野田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同時也是……」

  「這麼說來,剛才為他們添飲料的……」毛利小五郎打斷了野田。

  「就是我沒錯。」彩子平靜的點了點頭,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平靜的神色甚至讓人以為好像死去的人跟她毫無關係一般。

  「唔!」服部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一臉笑意的說道:「這麼說,四個嫌疑人都到齊了?」

  「等一下,」舞衣急忙打斷了服部的話,為自己辯解道:「我跟蒲田先生叫的都是冰咖啡,如果我在他的咖啡里下毒的話,我自己為了不誤喝到有毒的那杯,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

  「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目暮警官想了想之後說道:「只要你不喝就可以了。」

  「我可是都喝光了。」舞衣不滿的說道。

  「你是不是把那杯拿到洗手間倒掉了?」毛利開口猜測道。

  「當然不是,我是把飲料都放下后才去的廁所,回來之後,戲已經開始了,之後我就再也沒離開過!」

  舞衣一臉憤怒的說道。

  「我只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所以根本沒時間下毒。」三谷也連忙辯解道。

  「我也是如此。」野田見狀也急忙說道。

  「一個個的,都慌了呢!」一旁的路修嘲諷道。

  「閉嘴,臭小子,從剛才你就開始插嘴,這裡有你一個小孩子說話的餘地么?」

  三谷回過頭,沖著路修怒吼道。

  一旁的服部,和葉,毛利,蘭,黑衣騎士,「柯南」的臉上頓時都流出了大大的冷汗。

  「三谷先生,請你注意言辭,他還只是一個小……額……」

  看著被路修一拳打倒在地的三谷,目暮警部生生的把自己沒說出來的話吞了回去。

  「愚蠢的弱者,自己幾斤幾兩心裡邊沒點逼數么?」路修一把抓起了三谷先生的衣領,一臉冷漠的問道。

  可憐的三谷先生壓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路修一拳打在肚子上面的他,恨不得自己直接死過去算了……

  「嗤!」

  看著死死的咬著牙,一臉痛苦的三谷,路修不屑的鬆開了他的衣領。

  「你們繼續啊!」看著呆若木雞的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以及另外幾人,路修一臉詫異的說道。

  目暮警部看了一眼路修,又看了一眼一旁戴著口罩的柯南,不由得無語望天。

  尼瑪,智商被一個小孩子碾壓就算了,畢竟神童也不少,但是……

  尼瑪啊!一個小屁孩的武力竟然比我還強?鬧呢?

  我堂堂一介警部,我不要面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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