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玩大了……
路修覺得自己應該負隅頑抗一下,說不定這個不懂得語言藝術的老頭不是在說他呢。
路修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倖心理,順便暗暗積蓄著力量。
「出來吧,不必隱藏了,雖然你的隱藏手段十分高明,但在忍法漣之下,一切偽裝都無法遁形。」
看著那正盯著自己的老人,路修心中有一萬句mmp想要傾訴。
尼瑪的,這忍法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唐門的幻身瘴栽了,就連小爺我的赫子也栽了?
心中閃過一萬句mmp,但路修還是站了起來,直視著那貌似還沒有自己高的老人。
恕他眼拙,他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在原著裡面是這伙忍者唯一效忠的首領的老人強在哪裡。
而那一左一右的兩個武士……
垃圾!
路修第一時間給他們做出了判斷。
如果不考慮那和他們彷彿渾然一體的太刀的話,那他們就是個確確實實的垃圾。
兩個一起上都未必能逼出路修的赫子。
只是,算上太刀之後……
路修竟感到一絲絲危機感。
比那黑衣少年更加強盛幾分的危機之感。
『不能莽撞!』
眯了眯眼睛,路修如此對自己說道。
「不愧是比壑山的忍頭,是在下班門弄斧了。」
口中說著流利的日語,路修躬身一禮。
見狀,包括忍頭在內,三人明顯一愣。
是自己人么?
不怪他們這麼想,畢竟,這個時候的中國人會說日本話的,著實是少了點。
更不要說是這種看上去也就七八歲的小孩子了。
在這一瞬間,他們甚至懷疑路修是某位陰陽師的式神,或者是以特殊方法培育出來的戰爭機器。
不然的話,這一身肌肉和詭異的手段如何解釋?
只是,也就是在這一刻,這個「自己人」忽然暴起發難。
區區幾步的距離,對於路修而言,不過是一個縱躍的跨度罷了。
以一個驚人的速度,路修來到了三人面前。
四條赫子利刃直直的斬向兩名武士兄弟,藍白羽翼與黑紅巨尾悄咪咪的露了個頭卻沒有了動作。
武士兄弟明顯還沒有回過神來,但常年訓練的身體卻做出了最為正確的抉擇。
同時的向前跨出一步,武士兄弟極其默契的擋在忍頭面前。
而後,太刀出鞘。
鱗赫利刃毫無懸念的被斬斷,猶有餘力的兩柄太刀一左一右的斬向了路修的頭顱。
而處在半空之中,無處借力的路修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奇詭的笑意。
『這種赫子……可不是之前的那種啊!』
念頭落下,那赫子的斷裂口忽然對準了地面,高壓氣流自斷裂的噴口之中噴射而出。
借著力,路修再度騰空而起,避開了兩柄太刀。
這件事告訴我們什麼?
他告訴我們,不要以貌取人,你眼中的刀,實際上可能是偽裝過後的高壓氣槍……
面色一變,兩名武士手中的武士刀連忙上挑,斬向了路修的大腿。
可以預見,如果真的砍到了的話,哪怕是路修,也會痛失兩條健壯的大腿。
只是……
「呃哈哈哈哈,死吧!」
嘴裡發著某個玩矢量的孩子的標誌性笑聲,早已蠢蠢欲動的藍白羽翼與黑紅巨尾瞬間破衣而出。
隨著太刀那鋒利的刀刃砍進路修的大腿,那幽藍的火焰與藍白的電弧亦在此時擁抱了武士兄弟。
「啊~~」
凄厲的慘叫聲自身後響起,路修充耳不聞,無視了自己大腿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勢,一臉獰笑的用手中那黑紅色的鋒銳長劍斬向了忍頭的脖頸。
「忍法…嗯?!」
名為『查克拉』的能量運轉受阻,下意識的想要施展所謂忍法退敵乃至殺敵的忍頭不甘的瞪大了雙眼。
滿是不甘,還帶著絲絲不解的神色的頭顱飛起,被一隻小手抓在手中。
「是毒,我在屎里下了毒!」
捏著忍頭那蒼老的頭顱,路修順口玩了個梗。
至於毒嘛……當然是下了的,而且他們還體會到了和黑衣少年一樣的流程。
不過可惜的是,雖然自己不計代價的放了足足五倍的量,但因為時間太短的緣故,還是只有忍頭一個人中了招。
尚未來得及彎腰把還被夾在傷口裡面的兩把太刀拔出來,也還沒來得及去補刀,一股刺骨的殺機忽然從路修身後傳來,將他喚醒。
「死!」
來自喰種的野獸直覺讓他不管自己那傷口裡面還留著刀的大腿,直接向一旁跳去。
順便在半空之中拔出了兩把被夾在肌肉之中的太刀。
鋪天蓋地的毒針擦著他的皮膚飛過……不,至少有半邊身子都被射到了。
可惜的是,這些毒針之中,能夠刺破路修那堪比鋼鐵的皮膚的,終究只是少數,更是被路修躲過去了不少,著實沒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平穩落地,大腿上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已在這短短的幾秒之間癒合。
論實力,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在喰種世界被評價為SS級了,這種小傷對於擁有全系赫子的他來說,甚至未必有人類掉一塊油皮來的嚴重。
路修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出現絲毫的停滯,羽赫和尾赫早已縮回赫包之中,現在留在外面的,只剩下了兩條鱗赫利刃。
一手拎著忍頭的人頭,一手抓著兩把太刀,路修毫不猶豫的操控著鱗赫,砍下了兩名武士的頭顱。
剛剛的電擊與火焰,雖然都是最大功率,但路修並不敢保證能夠一次解決這兩個人。
雖然這兩人刨除了自己那日日夜夜以精氣神養就的刀外,完全稀疏平常,沒有任何值得稱讚的地方,但路修覺得,能補個刀還是補個刀為好。
萬一詐屍了呢!
所以,現在的任務……
「這特么不跑還等著啥呢!」
鱗赫利刃縮回了赫包,路修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開溜。
說起來時間或許很長,但實際上距離路修砍死忍頭直到他開溜,實際上還沒到一分鐘。
但就這一分鐘,路修就發現,尼瑪的這群小日本竟然已經有人露頭了!
卧槽,這還不跑等著被包餃子呢?
不過,走之前,怎麼找也得留個禮物啊!
眼角餘光掃過身後那發狂的,原本頗為美艷,但現在就跟變身成小怪獸似的和服女子,路修眸中那抹血光越發耀眼。
兩對黑紅色的羽赫自背後張開,對準了那和服女子。
長達三寸的赫鏢激射而出,看得出來,這和服女子明顯不是戰鬥單位。
縱然女子竭力的躲避,但她也僅僅是避開了射向咽喉的那枚赫鏢,眉心與心臟雖然偏了些角度,但仍舊被刺穿。
路修沒有淬毒,原著里這個女人死的太早,沒有暴露出多少手段,而且因為這女人從嘴裡往出伸肉蟲這一神奇操作來看,路修甚至懷疑自己那點毒素對人家有沒有用……
原著里她死的的確很乾脆,但那是死在了唐門的丹噬這種漏洞bug的變態能力手底下,完全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
所以,他選擇了一個乾脆一點的方法來補刀……
兩枚導彈一般的赫鏢從第二對羽赫之中飛出,把和服女子的屍體炸了個七零八落。
當然,這個結果路修是不知道的,在發射完赫鏢之後,他就收回了羽赫,抓著忍頭的人頭一心一意的逃跑了,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成沒成功。
畢竟……
他阿媽的快追上來了啊!
無意中掃了一眼身後那一排黑衣蒙面忍者,路修臉都綠了。
他倒不是怕那幾十個黑衣忍者,貌似這些臉都沒有的似乎是什麼下忍,戰鬥力不高。
讓他害怕的,是他身後那拎著黑色大棒子,一副路修強暴了他全家女性,殺光了他全家男性的模樣的兇惡壯漢。
還有那個戴著個斗篷,手裡拿著念珠缽盂,渾身散發著同上氣息的和尚。
還有那個一看就不像什麼好東西,但打扮的和被鳴人首戰拿下的那個次逼有點像的男人。
還有那個黑髮藍眸,露著一雙大長腿,裡面貌似還穿著漁網裝,一副就像路修把她和她全家女性先奸后殺再奸再殺又奸又殺還奸還殺來來回回不知多少回的美女。
於是,發足狂奔的路修默默地在奔跑之中深吸了一口氣,然後……
「救命啊!」
再然後,路修又看到了就在自己的左前方,一個打扮的如同漁夫的少年,一個持著武士刀的少年,一個就體型來看怕是得有一百來斤,穿著紅肚兜抓著板斧的女娃娃,還有一個拿著刀的武士,一個打扮的和龍套不一樣的蒙面男以及一個看上去頗為英俊,但卻病懨懨的男人從樹林之中走了出來,獃滯的看著面前的一行人。
「我日他大爺,這把玩大發了啊!」
……
「怎麼了,許新?」
疑惑的看著身旁那一驚一乍的青年,看上去頗為穩重,身形也粗壯幾分的青年問道。
「救命啊~」
「奇怪,哪來的人喊的救命?」
本應面容儒雅,但如今雙頰卻有些凹陷的白髮男子疑惑的四處掃視著,然後……
他也愣住了。
眾人循著二人的目光看去,集體愣住了。
「卧槽,這小子幹了什麼?」
眾人集體的開始抽搐嘴角。
「不對,你們看那小子的手。」
之前觀察四處的那中年女子忽然瞳孔緊縮,忙提醒道。
「手怎麼了……卧槽!」
話未落下,整齊的卧槽之聲再次自眾人口中發出。
就連那黑髮老人都愣怔了一下。
「那是……忍頭的腦袋?」
這個信息量稍稍有些大……
「快!」
幾乎是瞬間,黑髮老人回過神來,徑自衝下。
「大老爺,幹什麼?」
「救人!」
……
事實證明,無論是唐門,還是聞聲而來的全性,來的都很及時。
這附近的空地雖然很大,但對於路修和他身後那一群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的玩意來說,真的就沒多大了。
所以,沒跑多長時間,路修就發現,他只能往樹林里跑了。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能在森林裡跑過一群忍者,但是為了小命著想,本著多活一會是一會的心態,他毅然而決然的衝進了森林。
然後,他就發現,他可能是低估了自己的叢林奔襲能力。
或者說,其實這群忍者沒多能跑!
反正……
看著身後那個傻大個和一群長得奇形怪狀的式神,路修繼續奔跑。
反正除了這幾個之外,剩下的全都跑丟了……
「喲,小子,需要幫忙嗎?」
驀然間,一個略顯輕佻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路修循聲看去,正是全性一夥。
「卧槽,救命啊!」
他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
要是身後只有那一個傻大個的話,他覺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
但是再加上那幾個花花綠綠的式神之後……
他妹妹的,還是果斷的抱大腿吧!
然則,看到這一群全性之後,傻大個先禁不住了。
左右一看,我靠,就剩我一個了?
分析一下自己剩餘的體力,再看看對面的陣容……
打個屁啊!跑啊!
他是腦子不好用,可不代表他沒腦子啊!
只不過,他這腦子覺醒的稍稍晚了一點。
剛剛轉過身,只聽「砰」的一聲,一股劇痛從後腦傳來,他甚至沒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被擾亂了,就失去了意識。
「……這就是神明靈?果然是個bug!」
看著那變成了一地紙符的式神,路修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吹著槍管里的硝煙的無根生。
「我說無根生,你他娘的好歹也是個修行人,和人動手用這個,要臉不?」
那面容兇惡醜陋的禿頭撇著嘴,嘲諷道。
「左手擎香右手提槍,我是該上香上香,該放槍放槍。梁兄,不要那麼死腦筋嘛!」
平頭青年絲毫不以為意。
「行了行了,正好借著你這神明靈的能力,幫我把那些小鬼子的什麼查克拉都廢了。」
一把扛起無根生,路修原路返回。
「沒了那什麼查克拉,他們綁一起都不夠小爺我一手捏的。」
「你特么先把我放下,放下,老子自己會走路!」
「一大男人這麼矯情呢,又不是大姑娘。都不趕那好老娘們。」
「你特么才矯情!」
全性眾人:「……」
我咋這麼想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