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窺視魔祖
金麟把情況說了一遍,便靜靜地坐著。
他發現有時候實力高沒用,無論如何,總是有自己不擅長的方面。所以說,還是得有人手來幫忙做事。看來,組建勢力是勢在必行了。
但是,這也只能放在後面,遠水解不了近渴!
「要是可以全知全能就好了!」金麟嘆道。
「全知全能?」
「全知全能!」
金麟忽然想起了一個神通,以前境界不夠,完全不能修鍊。現在,或許應該可以修鍊了。
現在沒有辦法,也只能臨時抱佛腳。
「你們別太擔心,我修鍊一門神通,說不定可以藉此找到貝兒。」
金麟交代了一番便進入密室閉關。
「遁一之術!」
這就是他要修鍊的神通。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天地之間,事物的運行和發展規律總共有五十,但只能衍生出四十九,被遁去的其一便是天機!
遁一之術的取名便是出自這裡,意味著這門神通是窺探天機之術。
天機難尋,需要特殊的方法去尋找。遁一之術便是一門專門找尋天際的方法,或者說是解析天際的方法。
因為,天機就在那裡,有的人能力不足以窺探,有人窺探后難以理解,有人窺探后理解的十分透徹。
最終得到各種結果,依賴於個人的實力。
翻來天書,找到遁一之術,它只是一副怪異的圖畫,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子的鬼畫桃符,沒人可以看懂其含義,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很凌亂,沒有任何奇異的地方。
但是,出現在天書上的,怎麼可能是小孩子亂花的呢?
金麟心神浸入其中,慢慢體會其中的奧妙。
心神探入其中,這些線條紛亂繁雜,晦澀難懂,金麟看得迷迷糊糊,但也只能堅持著。
不知不覺間,他稀里糊塗就失去意識,像是睡著了,低著頭,一動不動。
神遊太虛,金麟的神魂飄蕩著,不知飄往何處。待他睜開眼眼睛時,他發現自己處於一處莫名之地。
周圍密密麻麻的脈絡,有粗有細,相互交織,充滿玄奧,不時有神光流過,通往難以望窮的盡頭。
他左右張望,除了無盡的脈絡別無他物。思慮片刻后,他伸出手指,輕觸最近的一根脈絡。
天旋地轉,他的視野變了,他看到了一處金玉滿堂的寢宮,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黃金龍床上,正是剛剛跟他大戰一場的祖龍。
祖龍此刻十分凄慘,額頭兩個結了痂的傷口,那是被掰斷的龍角。他的皮膚到處都是潰爛,這是被道火燒上了,一時間難以癒合。
他手中拖著一個東西,正是傷了金麟的龍門,只是縮小了無數倍。它散發著曼妙光華,籠罩在祖龍身上,令其痛苦的表情有所緩和。
「看來是龍門幫助他壓制了道火,只是,道火終究還是給他完成了極大的傷害,而且,他體內必然還有一些道火沒能祛除。」
金麟看明白了祖龍的狀態,但是他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只能像是一個過客看看,不能出手。因為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能思考、觀察。看書屋
一會兒后,眼前一暗,他再度出現在無數脈絡前。
他有隨意點了一根脈絡,跟剛剛一樣,他又看到一些場景。
這是一處陰森恐怖之地,一個幽暗的宮殿,兩側一根根高大的石柱豎起,其上掛著一盞盞燈火,慘白的燈火搖曳,令人毛骨悚然。
「魔祖,近日裡,那幫賊禿驢又把我們不少魔兵給度了去。」
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跪在下首,朝著端坐在大殿上方的一道黑影恭敬地稟報。
「嗯,阿彌陀這個禿驢蠱惑人心的本事確實是一流,即便是本座這充滿殺戮的魔兵也能度化。」
黑影微微頷首,並沒有因為己方失利而生氣,反倒是對阿彌陀有著讚揚之意。
「魔祖,以您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他,為何一直對他這麼縱容?」黑袍不解道。
「呵呵,本座這麼做自然有本座的用意,你就不用多管了,」黑影拂袖道。
黑袍聞言后,不敢有任何反駁。
「魔祖,羅睺!」
金麟聽到兩人對話后,對於上面的黑影有了猜測。
「什麼人,膽敢窺視本尊?」
黑影一聲怒喝,無法無天的恐怖氣勢充斥整個大殿,黑袍被壓在地上瑟瑟發抖。
金麟眼前一黑,視野離開了大殿。
「魔祖羅睺果然厲害,即便是祖龍也沒能發現我的窺視!」
金麟暗驚於羅睺的實力,不愧是能夠和道祖爭鋒之人。
他猶豫了一下,掃視四周,朝著遠處的一根點去。
一處寬敞的山洞出現在視野中,洞口寫著「青丘萬狐洞」,視野朝里走去,直接出現在一個乾燥整潔明亮的洞中。
兩隻馬匹大的狐狸緊閉雙眼,肩並肩趴在地上。兩隻狐狸渾身毛髮蓬鬆,潔白的毛髮乾爽柔順,看得讓人忍不住摸上一把。兩隻狐狸都非常漂亮,但是,一身氣質卻是天差地別,一隻聖潔,一隻妖媚。
金麟不懂其意,看了半晌后直接退出了。
「剛剛看到的有的和我有關,有的和我有間接關係,有的沒有任何關係,似乎很隨機。在這裡,是不是存在和貝兒有關的畫面?只是,又會是哪一根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好的方法。
於是,金麟閉上眼睛,心中不停地默念貝兒。突然,腦海腦海一道亮光閃過,他迅速伸手一點。
水潭,金麟再次看到這裡。忽然,一滴藍金色的水珠在他眼前放大,最終化成一方世界。
金麟驀然進入了其中,這是一方水的世界,入眼之處全是水,所有東西似乎都是水做的,天地皆為水色。
一望無際的大海是這個世界的全部,水凝聚而成的植被漂浮在海面上,隨波而動。不時,有各種各樣的動物不時躥出、落下,翻起一朵朵浪花。
金麟的目光在這個世界掃視,希望能夠有所發現,發現自己想要的。
在這上帝視角下,他掃蕩一片片海域,暫時並未有何發現。
正當他耐心漸失之際,隱隱約約之間,他看到了一個不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