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小船蕩漾,微風送爽
「不不不,不是利息的事情,是我們真的不需要這個錢,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秦木說著就要離開,這個地方早離開要比晚離開要好,誰知道接下來他會出是嗎絕招呢?
秦木站了起來,聽到秦木說要走的意思,白萱也站起來,心裡很佩服秦木的機智,他還是有有點的嘛。
兩個人要走,瘦猴真是一頭霧水,忙活了一大早上,卻是這個結局,心裡難免不生氣。
瘦猴的臉開始變色了,淡黃色悄然變成淡紅色,但是多年的銷售修養,他還是能控制住怒氣的。
瘦猴很快的想了想,心想這件事是恆元負責的,何不讓他來解決?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是由他負責,那麼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這樣吧,兩位稍等一下,這件事情都是恆元負責的,你們也要等他來再走,可以嗎?」
「恆元?」秦木很快知道他就是白萱說的男朋友,「不是說他已經被離職了嗎?今天還來嗎?」
「我給他打個電話,他很快的就會來,你們再等十分鐘,好吧?」
白萱立馬果斷道:「不用打了,我們不等他了,我會跟他解釋的,經理請放心吧,秦木,我們走吧。」
白萱和秦木下樓離開了,瘦猴如同一個啞炮,想爆炸但是始終沒有炸響,氣的的他將桌子上秦木和白萱的水都一口氣喝完了。
離開店之後,秦木問白萱怎麼辦?要不要去找她的男朋友。
白萱搖搖頭,這件事是個陰謀,是個傷心的事情,如果恆元不找她道歉,說明事情的情況,她是不會主動理他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秦木問道,畢克夫允許他出來很久,只要晚上過去接她下班就可以了。
畢克夫雖然是大公司的老總,也是要上下班的,而且忙的時候不比任何人輕鬆,只是最近會見的人不是很多,所以秦木自由時間很廣。
「去莫愁湖吧,你不是說要去那裡嗎?剛好有時間陪你去,就在不遠的地方。」
因為不是很遠,兩個人基本是走著去的,車子還是停在這邊的停車場,能找一個停車位已經很不容易了,怕到了那邊就沒有停車位了。
這年頭,買得起車,可能買不起停車位,有車不一定了不起,有車位才是了不起。
莫愁湖還是那個莫愁湖,主要有兩類人比較多,一類退休老人,他們在這在休閑散心,興緻高的還跳起舞;還有一類就是年輕的男女,這是談戀愛最好的地方之一。
這裡沒有山,但是有一片綠油油的樹林,還有清澈見底的湖水,可以游湖,也可以逛小樹林,非常的愜意。
樹林不是大山一樣的樹林,每棵樹都有一定的距離,沒有灌木叢,只有綠草地,還有很多椅子可以坐下來休息。
這是一個人工樹林,裡面的樹種類是很多的,但是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四季常青,沒有黃了落葉的情況。
此刻,樹林里有很多人,椅子上也坐了人,他們不是在拍照留戀,就是坐在那裡冥想著什麼?
游湖是最有意思了,小船彎彎,尤其是上面貼的暖心的油畫,是專門為情侶設計的。
租船比較昂貴,秦木可沒有錢,為了報答秦木剛才的幫忙,白萱付了錢。
「好的,一艘莫愁船,幸福到長遠,祝福你們幸福長遠。」
放船的老大爺對每個客人都是這樣說,上次白萱和恆元來坐一次,老大爺也是這麼說的。
他以為,坐船的男女肯定是一對,不是一對也不會坐一條船,所以這麼說不僅無事,而且還能讓客人舒心。
但是今天他錯了,起碼這一次他錯了,他不知道白萱和秦木根本就不是一對,現在恐怕連朋友都算不上。
所以,聽到老大爺的話,秦木和白萱都是心理一怔,相互對看了一下,然後各自眼神散開,也沒有跟老大爺計較什麼。
秦木拿著兩個槳,雖然沒有使用這個玩意,但是這個不難學會,只要看著別人使用,加上自己試驗幾次,是人都會使用。
小船慢悠悠的盪開水面,掀起細小的波紋朝四周散開,然後朝那一邊飄過去。
湖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水裡面小魚游來游去,白萱再一次將雙腳放到水裡面去,小魚就會游過來啃她的雙腳。
一種痒痒的快感,讓白萱欲罷不能,加上遠處吹來的風,很是舒暢,將恆元隱瞞的事情忘在一邊。
偉大的魯迅先生說過,玩就要玩個痛快,白萱記得這句話。
秦木是第一次坐這種小船游湖,雖然家鄉有的是大湖,但是大湖的風浪太大,根本不適合這樣的玩耍。
秦木心裡也很暢快,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秦木和畢克夫在一起是懼怕,和思琦在一起是謹慎,和明月在一起是可憐,和白萱在一起很是放得開。
秦木很想知道莫愁女的故事,白萱是知道的,所以就仔細的告訴了他,這個故事還得從很久很久說起。
一個故事講完之後,加上秦木的提問,還有白萱的回答,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
二十分鐘之後,小船已經悄悄的飄到湖中心的位置了,這個地方風稍微大一點,水也更加的冰涼。
白萱不得不將雙腳抽出來,擦乾之後,重新穿好鞋襪。
現在還不知真正熱的時候,等到天氣真正熱的時候,將雙腳插進湖裡,那才真正的爽快。
白萱回想到了和恆元來玩的時候情景,可沒有這一次舒暢,那個時候她是非常小心謹慎的。
一想起恆元,他的欺騙,白萱心裡就很傷心,這種傷心比媽媽離開,比爸爸躲掉手指似乎還要傷心一些。
媽媽的離開,她是無奈的,她無法撐起有個賭鬼丈夫天天花錢的家,她很年輕,她還有很多沒有享受的甜蜜和溫暖。
爸爸被躲掉手指,那是他咎由自取,爛泥糊不上牆,他唯一還有人性的是沒有把白萱賣掉當賭資。
所以,他們兩個最親的人,一個只會讓白萱更多的是同情和理解,一個更多的是讓她感到憤怒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