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畢克夫要教秦木交際舞,他很為難了,內心十分的糾結。
他對跳舞沒有任何的興趣,寧願在廁所里蹲幾個小時,無事可干聞著屎臭,也不想學習什麼舞蹈。
大學的時候,就有很多的社團,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學習不到的,目的就是培養學生的興趣,增加大家生活的趣味。
秦木對那些社團沒有興趣,總是獨來獨往的騎著哈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故意裝逼,只有錢瑩知道不是。
「畢姐,我真的學不會那個,我怕我會踩到你的腳,還是算了辦。」
秦木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真的不想學習那個。
秦木不是怕自己學不會,沒有什麼技術難度,只要有人教授應該不難,秦木只是受不了屁股扭來扭曲的動作,非常的浪。
畢克夫依舊保持笑容,說明她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作為大老闆,沒有耐心可是不行,沒有耐心就不會讓秦木從一個司機當起。
「不要緊,踩了就踩了,昨晚的罪都受不過來了,害怕你踩兩腳嗎?」
畢克夫說著就走出座椅的地方,開始做幾個基本的動作,告訴秦木這個交際舞幾個重要的動作,只要連貫這幾個動作,舞蹈就沒有問題了。
「看到沒,這個交際舞關鍵就是兩隻腳,左腳向前一步,右腳就得跟隨上,右腳向後一步,左腳也要這樣跟上,怎麼樣?簡單吧?」
畢克夫跳的很輕鬆,兩隻腳配合的非常嫻熟,雙腳控制著雙腿,雙腿控制的腰。
畢克夫的小蠻腰扭來扭曲的,加上她穿的衣服,非常的迷人,如果不認識她的人,恐怕都會誤會她還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
秦木都不好意思的看畢克夫,要向她那樣扭來扭曲的,還真的拉不來面前。
大廳里,飄揚著西方不知名但是一聽就很高雅的音樂,瀰漫著西方不知名但是一聞就很高級的酒。
燈光搖曳,黑色的西服和五顏六色的裙子晃來晃去,大家都開始快樂的跳著,沉浸在甜美的二人世界裡面。
畢克夫還是邀請秦木,秦木最後無法選擇了,面前的是他的老闆,還繼續拒絕下去恐怕就不好了。
在畢克夫的指導下,秦木慢慢的跳起來,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今後這一節他打死也不會去回憶的。
雖然整個大廳都是昏暗的,但是白萱還是看的很清楚,看到秦木和那個女孩竟然跳舞起來,她撇撇嘴,一臉的嫌棄。
白萱從大廳里退了出來,回到大殿,重新坐在沙發上,等候婚宴的結束,她就可以收拾破爛了。
想起今天收穫滿滿,白萱就壓不住心裡興奮,要知道簡直就白白撿了五千塊錢,放在誰的身上還得都樂屁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後傳來了幾聲狗叫,白萱朝門口看了看,是自己的黑炭在對著一個保安叫著。
保安要趕黑炭離開這裡,黑炭知道是這裡和主人分開的,它可不願意離開,直到等到它的主人白萱的到來。
正是因為這樣,保安和黑炭對上了,誰也制服不了誰。
白萱看到之後,立馬跑了出去,跟保安解釋了一下,說這隻黑狗是她的。
保安像白萱敬了一個禮,從酒店出來的都是客人,必須得到尊重,這是酒店的規矩。
「您好,我們酒店有規定,寵物是不能帶酒店的,請您諒解。」
白萱蹲下身子,將黑炭抱在懷裡,黑炭看到白萱,心裡高興壞了,伸出舌頭不停的舔著白萱的雙手。
「你放心吧,我不帶它進去,我就帶著它在外面坐一會,這個沒有問題吧?」
「這個可以,您打算就在外面等嗎?要不要我給你拿一個椅子?」
保安將白萱當做是來參加婚宴的,肯定是在裡面憋氣了,出來透透氣,等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
白萱指著身後的水池道:「不用了,我就坐在這裡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
酒店的大門口前面,有個巨大的水池,水池的中央有一個雕塑,在不斷的噴著清水,水池的四周,有瓷磚砌成的護欄,可以坐下來。
「那好吧,我就在門口,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好嘞。」
保安離去,白萱坐在水池邊,將黑炭放在地上,黑炭就依偎在白萱的腳下,不敢多離開一步。
流浪狗遇到新主人收留,這是黑炭狗生的最大喜事,剛才就多離開了一步,就看不見白萱了,現在說什麼都不會離開了。
白萱一邊逗著黑炭,一邊欣賞這水池裡面的魚,還有遠處的綠草皮,一邊等著時間,等候裡面的婚宴能早一點結束。
大廳里,浪漫的舞會還在繼續,大家還吃樂呵樂呵的吃著、喝著、跳著,還要相互談笑著。
秦木也很快學會了這個交際舞,大概陪著畢克夫跳了十分鐘,心想該差不多了,是時候停下來歇著了。
「畢總,我們坐下來還是吃點東西吧。」
畢克夫雖然意猶未盡,但是還是答應了秦木的建議。
「那好吧,一起坐下來吃點東西吧。」
畢克夫和秦木坐到剛才的那個位置,開始吃著桌子上食物,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好好的吃過,所以現在特別的餓。
吃完了東西之後,畢克夫有點想撤的想法,並且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秦木。
「畢姐,那我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家。」
秦木巴不得這樣,這種環境他待著就是受罪,早一點就想著離開,現在畢克夫主動提出,他肯定是迫不及待的。
畢克夫點點頭,道:「那好,你跟我一起,先去和新郎招呼一聲,然後我們就離開。」
秦木跟著畢克夫,先和新郎新娘說了一聲招呼,新郎說什麼都要送畢克夫,畢克夫推脫不掉,只能答應了。
新郎將畢克夫一直送到大門口,秦木對畢克夫輕聲說道:「畢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地下室將車子開出來。」
「不用,將鑰匙給保安,他會幫我們開出來的。」畢克夫笑著說道,她經常住大酒店,知道酒店都有這個服務。
明月媽媽這麼說,並不是證明她完全可以不追究這件事,並不證明她能很快就能消氣,也不能證明她不是很在乎這種事情,更不能說明她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
她這麼做,大部分原因是幫助吳老二,接下來,高不平還會繼續攻擊他,她不想看到這個,吳老二可以說是她的恩人。
村長高不平一拳頭和一腳,一腳將吳老二打的很疼了,但是還不解氣,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全被他破壞了,這怒氣不是這兩下就化解掉的。
高不平大踏步,流著哈喇子快速走來,不僅用戶拳頭打吳老二,右腳也不停的踢在吳老二的背部和肚子上。
吳老二可遭罪了,一直疼的爬不起來,他的戰鬥力低下如渣滓,根本不是和高不平一個等量級別的。
明月媽媽過來想幫助吳老二,拉開高不平,嘴裡還不斷的哀求著,但是高不平就是捕停止。
山峰欲哭風又氣,河水起浪魚頻躍,可惜就是沒有別人經過這裡,幫助吳老二和明月媽媽這兩個可憐之人。
高不平只為泄私憤,腳下沒輕重,最後一腳還是出事了,重重對吳老二一踢,吳老二身體控制不住,順著下勢往下滾,最後滾到了河裡。
這條河河水來之天山,匯聚到長久,流域到這個地方,已經是河面寬闊,河水極深。
吳老二手腳不是很利索,根本就不會游泳,所以掉到河裡之後,如同一個大石頭沉下來,單單一個水花之後,接著墜落位置又恢復原狀。
吳老二掉水裡去了,這個過程都沒有十秒鐘的時間,明月媽媽和村子高不平都傻眼了,尤其是高不平,腦袋嗡嗡嗡的。
不經意之間殺了一個人,殺了一個人,是不是要坐牢,要槍斃?高不平這樣亂鬨哄的想著,一點都沒有想到怎麼去救人。
明月媽媽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知道首先是救人,時間就是生命。
「快救人啊,你快下去救人啊!你還愣著這裡幹什麼?」
她不會水,知道自己是不能下去的,只能對高不平大喊起來,
高不平被她驚醒了,救人?這河水深的可怕,誰敢下去救人?誰下去就是一個死。
就算他下去了,一個人的能力是完全拉不起來吳老二的,控制自己也有生命危險。
但是他要是不下去,吳老二定死無疑,他就是一個殺人兇手,就會坐牢,嚴重的還可能被槍斃。
高不平的腦子就是這樣繼續亂鬨哄的,好像上千萬隻蜜蜂扑打著翅膀,讓他根本做不出正確的選擇。
「你不是會水嗎?你趕緊下去啊!你再不下去,吳老二就死了!」
明月媽媽的話刺醒了高不平,他似乎自言自語起來,「下去,下去,我必須下去……」
高不平坐在河邊,雙腳剛剛放進河水裡,被冰冷的河水立馬嚇了回來,不禁的尖叫一聲。
河水太冷了,證明河水很深,如同一個冰刀一樣刺進肌膚,劇痛無比,難以忍受。
「不行,我不能下去,我下去了也會死的,我不能下去……」
高不平怕死,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明顯,別人都可以死,但是他不能去死。
時間已經耽誤了一分多鐘,多耽誤一秒時間,吳老二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險,說不一定現在的吳老二已經死去了。
這個想法並不是亂言,就是吳老二不能被寒冷的河水凍死,也會窒息而死,一個沒有訓練過的人,停止呼吸一分鐘都是非常困難的。
但是,人命大於天,就算是芝麻粒那種很小的希望,也是不能放棄的,必須努力去營救才符合完美世界的價值觀。
「你還等什麼?現在沒有時間等待了,你快點下去吧!」
明月媽媽非常焦急的急促著說道,現在說話都是浪費生命時間。
高不平再一次將雙腳伸進河水裡,還是不敢,連望著河面不害怕,河水越來越是黝黑,裡面似乎是一張無底洞,裡面是一隻巨型可怕的位置生物,要下去的就是死!
高不平第二次退縮了,這一次退縮之後,他也清楚知道吳老二肯定是救不起來了,現在該想想接下里該怎麼處理了,怎麼處理是對他最有利的。
「他已經死了,他是活該,他是罪有應得,死了才好,他或者都是受罪!……」
高不平坐在河邊謾罵道,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在吳老二身上,要不是他多管閑事,就不會打他了,更不會現在這個局面。
同時,高不平又害怕,畢竟殺了人,這比自己死亡恐懼不了多少。
「你現在還在說什麼呢?你在這裡看著,我去叫人過來。」
眼看著村長跟懦夫一樣怕死,她不得不做出最不想做的選擇,就是回到村子里叫人。
這個選擇是死亡的選擇,可是眼下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要是自己稍微會一點一點水性,她早就下去了。
明月媽媽要回去叫人,突然驚醒了村長高不平,要是別人來了,肯定會知道他殺人的事情,那麼自己的一生就會完蛋了。
絕不能讓別人知道,高不平這樣想著,而且還付出行動。
他立馬爬起來,抓住明月媽媽的手臂,手什麼也不能讓她回去叫人。
「你不能回去,這件事你不能告訴別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懂嗎?」
高不平說的話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有一定的威懾力度,這個時候明月媽媽要拒絕的話,說不一定他還會做出難以想象的行動。
沒錯,就是殺人滅口,那麼這件事情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沒有別人知道了,就不會坐牢甚至槍斃的刑罰。
但是,要將活生生的大活人推到水裡面,他還沒有那種膽子,將吳老二推到水裡面,那是有意外性質的,兩者是不一樣的。
高不平起初沒有打算殺了明月媽媽而保全自己的想法,但是他的話里確實有這個意思,他的意思很明確,只要她永遠不說,就會放了她,不然就是個死!
明月媽媽害怕了,這個人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