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水下旖旎
慕容復原本是沒打算從正面硬鋼年憐丹的，不過後來「交感」突破一千，虛空成劍，加上精神加持后的魔劍鋒銳度大大提高，一路削石越發得心應手之後，竟然讓他自信爆棚的覺得可以幹掉年憐丹。
能不能幹掉不知道，可若是一旦打不過，兩女就要遭到毒手。
聽了李莫愁保守的言辭，他也將那顆欲挑戰冒險的心安撫下去，繼續選擇之前慎重的選項——從地下暗河逃走。
不過這些天的努力也不算白搭，讓他對精神力的控制越發精細入微了，還白賺了李莫愁。這李莫愁似乎是見他十分努力的樣子后，竟然對他還不錯。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李莫愁平時兇狠的樣子，可一雙修竟然完全是被動狀態，身軟無力得任人欺負。
「你們快來，我發現王重陽留下的暗道！」
幾個時辰后，慕容復將二女帶到了地下墓室。
「咦，你的棺蓋內部竟然有字，你是怎麼發現的？」
李莫愁和小龍女湊上前去，看著地面上翻轉過來棺蓋，細細閱讀。李莫愁忽然想到什麼，一臉疑惑地看向慕容復，「你不會是早發現了吧？」
慕容復故作生氣地在她腰臀之下來了一巴掌：「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嗎！」
這一巴掌聲音清脆，小龍女眼角餘光看到，頓時飛紅滿面，俏臉垂得更低了。
李莫愁眉毛一挑，本還欲發作，聽到慕容復說的，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因為當初被陸展元騙過，導致她對男人說的話一向抱有懷疑態度，這刻也意思到自己太敏感了。
「好吧，是我不該懷疑你。」
見李莫愁低眉服軟，慕容復也識趣地沒在語言上繼續讓她難堪，畢竟在小龍女面前，李莫愁還要保持師姐形象的。
見小龍女垂下頭去，慕容復快速抬手搓動五指，眼神示意手感不錯，在李莫愁羞怒的目光中說道：「主要我是想到了祖師婆婆當年詐死，以王重陽和她的關係，必然會偷偷前來弔喪。」
「那麼他在看到古墓壁上刻著處處破解著全真教的玉女劍法，會不會有所反應，從而留下什麼線索？畢竟兩人可是互相不服輸了一輩子。」
「這古墓畢竟是王重陽建造的，他想來留下什麼記號，一般情況下旁人根本無法察覺。如果他留下什麼東西，定然會讓古墓弟子最後臨死之前才發現，且無力改變什麼。是以我重點檢查了這最後一口石棺，果然發現了問題。」
慕容復娓娓道道，講述了自己那極為「真實」的心路歷程。
「王重陽這個混蛋好狠！」李莫愁恨聲道，「最後一口石棺，按順序必然是最後一個古墓弟子死亡之時，這樣即使古墓弟子發現他留下的東西，也無力改變什麼了。」
小龍女也皺起眉頭，表示支持：「看來祖師婆婆讓弟子們吐他畫像，是對的。」
「也不知道這王重陽留下了什麼，竟然最後才讓古墓弟子發現。」
李莫愁一番話，讓小龍女也好奇心大起，兩女按照棺蓋上記載的開啟機關的方法，很快打開了地下一層的關口。
幾人為了安全，等了片刻，這才下去。
「師姐快看，這牆壁上記載的武功竟然把咱們古墓的功夫全都破了！」
看到牆壁上的內容，小龍女大驚地招呼李莫愁。
「重陽一生，不弱於人。哼哼，這牛鼻子老道刻下這些功法，是來羞辱咱們古墓的嗎！看我不把它們都劃掉！」
李莫愁也是個暴脾氣，當即從空間取出一把長劍，就要上前把字跡划花。
「等一等！」
慕容復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這功法如果我所料不差，乃是。」
接著慕容復把當年五絕為了一部經書而「華山論劍」的事情講述出來。
「哈哈，這牛鼻子自己沒本事，竟用他人的功夫！」
李莫愁一笑，當即收起長劍，對於慕容復將往事了解地如此清楚透徹，早就見慣不怪了，畢竟對方連祖師婆婆的隱私可都知道。心頭不禁微微對那「暗龍衛」有所好奇。
「你們可以趁機學一下壁上的武學，反正不是王重陽的功夫，他若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弄出來功法，竟然被古墓弟子輕鬆學了去，一定氣得半死！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離開的路。」
慕容復趁機建議。
「好！」
兩女開心地各自找了處位置，打坐修鍊起九陰真經。
兩人各留一套內功，加上九陰真經，將兩個內功名額補滿。小龍女是古墓心法，李莫愁則選擇保留「五毒內功」，這是她赤練掌的根基。
對於主修武學的選擇，慕容復還給了兩人一番建議，要知道主修武學只能一系，是以事關重要。當年黑風雙煞陳梅二人得了也有幾年，最後卻只以「九陰白骨爪」聞名，其他系的功夫顯然不高。
小龍女依然走主劍法，輔拳法加奇門暗器的路子。李莫愁則學了「白蠎鞭法」，以拂塵暫代鞭子，主修的奇門，在空地上舞動起來，真猶如美女蛇般，美麗而充滿危險。
與此同時，慕容復也「發現」了遠端牆壁上刻著的古墓地圖，給兩人帶來了可以從地下暗河逃出去的好消息，讓兩人先安心練功。
得到了可以出去的好消息，兩女終於放下心來，專心地學習武學，慕容復則趁機將牆壁上的刻錄在空白秘籍上，幸好他有空暇時沒事謄錄功法的習慣，物品空間內筆墨紙硯都是不缺。
三天後，兩女將壁上武學基本學會，也突破十級門檻，終於到了離開的時候，畢竟食物即將見底，現在還有充足的體力，再晚就要挨餓。
三人吃飽之後，沿著地圖一路往下走去，腳下漸漸潮濕，到處都是岔路，甚至有筆直向下的奇陡之處。
李莫愁一路不停吐著槽，不放過任何埋汰王重陽的地方。
「呵，弄個了斷龍石和敵人同歸於盡？原來是早有退路。」
「師姐，我們這是在山腹中嗎？」
一路走了不知多久，小龍女出言問道。
「這個得問你姐夫。」李莫愁眼睛一轉，出聲道。
小龍女大囧，不好意思再問。
「應該是在山腹之中，不過終南山並不甚高，想來很快就要到山腳了。」
走在前方，左右手各一個巨大「夜明珠」的慕容復回道，他現在可以說是漆黑環境中唯一「光明」，給了兩人莫名的安全之感。
一路沿著曲折的道路旋轉向下，地面濕氣漸重，到後來更聽到了淙淙水聲。接著路上水沒至踝，越走水越高，自腿而腹，漸與胸齊。
「你們兩個運轉『閉氣法訣』，下面看來是一段水下了，抓好我胳膊。」
慕容復說完，感覺到兩女一左一右把住他手臂，這才繼續往前走出。
水位將三人完全淹沒，而上方各有山體岩石，讓三人無法透出水面換氣。
慕容復倒是無所謂，他有「先天真氣」，只要真氣不耗光，便可用內息代替外息，無懼沒有氧氣的環境。至於他能堅持多久，這個他還沒試過，不過想來沒幾天耗不死他。
小龍女和李莫愁就慘了，雖然學了閉氣訣，但那隻能讓人多堅持些時間而已，而不是說完全不需要氧氣，再加上兩人要不斷行走，一直耗損著體內的氧氣含量，讓她們能堅持的時間更短。
十分鐘后，小龍女首先頂不住了，她畢竟才十八歲，比原劇情要早了數年出場，功力弱了很多。
嘴邊開始不斷往外冒著氣泡，小龍女眼神慌亂起來，目光不由望向身旁那個男人，小手緊緊抓著對方粗壯的手臂。
慕容復微微皺眉，用拿著夜明珠的雙手從后環在二女腰上，加快前行。
右手邊的氣泡開始大量往外冒出，小龍女臉色通紅，眼神中已儘是慌亂。
這在水下，前方漆黑一片，根本不知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我要死在這裡了嗎？可惜沒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這些天李莫愁給她講了外面許多好玩的東西，關閉心法后的小龍女，對此亦滿是好奇。
慕容復心中微嘆一聲，低頭吻在小龍女唇上，渡過去一口氧氣。
小龍女眼眸瞬間睜大，臉色恢復正常顏色之後又變得通紅，小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躲藏。
這一吻好久好久，直到李莫愁拽了拽他的衣襟，示意自己也「缺氧」時，慕容復才算放開滿面通紅的小龍女。離開之前給小龍女渡去一大口氧氣，應該可以堅持兩三分鐘。
他腳下一直未停，不斷向前走著，只是水中天然阻力頗大，想快也快不起來。
左邊一低頭，又給李莫愁也渡去氧氣，不過對方顯然還沒到完全受不了的地步。心中知道對方這是又吃醋了，手上狠狠捏了一把以作懲罰：你師妹那邊可是很危險的。
李莫愁氣得回咬了他一口，好在未真的用力，但也讓慕容復的舌頭感到些許痛意。
「這瘋女人！」慕容復搖搖頭，未跟她真箇較真。
就這樣一會右一會左，給兩人渡著氧氣。
兩女的唇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也就是他先天真氣傍身，才有這興緻感受之間的不同。小龍女若含苞待放的清香型花朵，李莫愁則是艷麗的紅色玫瑰，就是有一些小刺需要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