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影帝在線很暴躁30
真相入耳,錢小童不敢相信的軟了身體。
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願意給自己錢,治療自己母親的人,會是罪魁禍首。
眼淚從眼角滑下,淚濕了枕頭。
她總算是徹底相信了,齊澤沒有騙她。
金斯俞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她崩潰的想要哀嚎,想要發泄,嘴巴被牢牢堵住,僅有身體上的痙攣來體現。
沒多久,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被黑霧席捲而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先是莫名的抗拒,到最後奪走了她的所有。
……
宴會結束,簾雨坐在車上,聽著系統哭唧唧的抱怨。
【宿主,你太過分了】小老弟淚眼朦朧的哼哼【就讓人把她給糟蹋了】
簾雨報之一咆哮:滾粗!
小老弟委屈,它本來就是用滾的方法來移動的。
但是滾粗怎麼整,它不會啊!
為了遮掩尷尬,小老弟選擇岔開話題【宿主,你是怎麼看出來錢小童是橙子的】
它的資料庫里之前都沒有,剛才才顯示出來。
呵呵。
簾雨抬起指尖,冰涼的手指劃過側臉,低下的溫度與臉上的炙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可是化妝師,在古代就是易容師。
那天橙子在威壓下面,陽光照射到她的臉上,明顯一層厚厚的粉底。
若是平視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從我那個角度,看得非常清晰。
她用化妝技術修改了無官,但是修改不了身形。
簾雨放下手,看著自己光澤的指尖:像她那種對自己的顏值沒有信心的人,跟爺根本比不了。
【……宿主你是不是差題了】小老弟聽到最後感覺不對勁:不是在分析問題嗎,怎麼自戀起來了?
沒有差題啊。簾雨強詞奪理:我這是在拿自己跟她做比較。
一個技術好的人是不需要偽裝的。
而且,她的偽裝也太差勁兒了。
簾雨滿滿的都是嫌棄:一個圈外的人,是怎麼潛入內部給藝人下藥的,而且那些飲料都是經過助理的手上,才會給藝人的吧?
再加上,化妝師有那麼容易轉讓嗎?
加上蔣俞一出事,她就立馬被開除。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貌似是我的私人化妝師。
要被開除,事先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這個規定可是那個胖老闆定的,寫在合同上面明明白白。
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開除她的,除了齊澤還能有誰?
【這明明就是你瞎湊的】小老弟暗戳戳比了個鄙視的手勢,雖然它沒有手,但是不妨礙它比劃。
簾雨低頭,手在方向盤上畫了個圈圈: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嗲嗲的嗓音,嚇得小老弟差點不舉。
還好隨後,簾雨就恢復了冷然:很不巧,我被掛在威壓上的時候,看見躲在後面的齊澤。
她的那支錄音筆,塞進了小胖子的口袋。
加上你之前提醒過我,齊澤是個線索。
是以,你家聰明的宿主就對此做了個視察,並且調動了一下,齊澤之前的資料。
順便利用今天,證實了一切。
……行吧,她沒資料也能搞定,它服。
小老弟瞅著自己的資料,默默不說話。
……
豪華的別墅里,簾雨推開門,錢小豪毫無知覺的躺在地上。
身上的白絲消失不見,簾雨滿意的拍手:「還算不錯,知道弄暈了丟在這。」
她挪出來一張桌子,將錢小豪丟到後面做好,桌子上擺上兩瓶啤酒,一份泡好的的酸辣粉。
「這樣就好了嘛,只差一個小胖子了。」簾雨關上燈,坐在角落裡等待。
【我說宿主,你怎麼知道齊澤一定會來】小老弟不咋放心【萬一他不來呢】
他不來我就把你剁了。
簾雨十分兇狠。
【嗚……】小老弟一張嘴就哭了出來,它還年輕,不想被剁。
簾雨凶完它,笑眯眯的安慰:別擔心,他肯定會來的。
【為什麼】
因為,他等不及了。
簾雨不再細說,闔上眸子閉目養神。
夜深人靜,大門的密碼鎖緩緩打開。
一道黑影潛進來,摸索在黑暗中躡手躡腳。
陰影當中,簾雨睜開眸子,視線轉移到動靜那裡,不出意料的看見了胖胖的影子。
這就來了不是。
她摸向沙發後面的開關,猝不及防的摁下去。
燈亮,齊澤登時一驚。
無意識的轉身張望,那張桌子奪走他全部的眼球。
如此熟悉,令人瘋魔。
多年來的困擾一下子全都蹦出來,齊澤的神經痙攣著,讓他作嘔。
「好好看看,你找的人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簾雨踱至他面前,捏起齊澤的肉臉,強制性的逼他看向錢小豪。
身後的味道和記憶中的相差甚遠,反倒是桌子後面的那位,與之重疊。
「怎麼會……」
齊澤死死的瞪著前方,腦中充血。
一段遲來的資料,適時的傳入簾雨的腦中,和她在系統資料庫里看到的碎片重合。
齊澤,原名齊樂,年27歲,經濟學畢業。
為人高挑,顏值處於巔峰,是以被挖去當了模特。
他性格開朗,悟性高又大方,加上單身,很快就在在培訓期間,同一層次的人中,獲得了不小的名氣,穩當第一。
可就在他快要出道時,一次公司聚會,他的同伴被強摁著去取悅明星。
齊澤氣不過,要了房間號沖了進去,想要把同伴拉出來。
在他的觀念里,沒有什麼高人一等,只有平等尊敬之分。
氣氛被烘托到極致的房間,齊澤就那樣莽撞的闖了進去,從此開啟長達三年的噩夢。
那個陰暗的角落,放了一張桌子。
金髮的男人唆完最後一口酸辣粉,揮手讓人把他的眼睛蒙起來,欺身而上。
「長得真漂亮,爺還沒嘗過男人的味道呢……」
剛吃完辛辣的東西,男人的聲音被刺激到沙啞,混合在嗨翻的歌曲中,只能隱約聽見音調。
他看不見對方的臉,只能聞著對方身上的香水味。
不長的時間,讓他感覺一個世紀般的長。
深深的折磨。
事情結束,他被丟棄在地上,房間里的人陸續離開,他終於扯下黑布,崩潰的大哭。
那一晚,他所有的尊嚴全被糟蹋乾淨,在沒有資格講究平等。
扶著牆蹭到門口,他看見了一個金髮藍眼的男人,手指狠狠掐進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