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不是要睡了嗎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不是要睡了嗎
“可是我已經……”
“我說了,不可以!”夜洛寒冷冷說道。
雲以煙抿了抿嘴唇,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來。
“就算你要回家,那你回去怎麽解釋?”夜洛寒一語中的。
這個問題,雲以煙確實還沒有想過,她隻要一說謊,一定會被父親看出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
“那就和我走!”夜洛寒頭也不回的拉著雲以煙的手往前走去。
“喂,你怎麽這麽霸道!”雲以煙一臉無奈地說。
夜洛寒冷笑一聲:“那又怎麽樣!”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停車的地方,夜洛寒不等雲以煙拒絕,就迅速打開了車門,將身後的她一把摁了進去。
緊接著他也立即坐回駕駛座上,猛然間發動起跑車,隻一刹那的功夫,白色的跑車已經箭一樣的漸漸消失在電影院門口。
“你要帶我去哪!”雲以煙疑惑的看向身旁的夜洛寒。
正在開車的夜洛寒表情冷肅而淡然:“回家。”
一聽這話,雲以煙的神色就變得有些奇怪。
回家?這兩個字聽起來雖然極其曖昧不清,但從夜洛寒的嘴裏說出來時,他的神色自然無異,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了。
仿佛現在的雲以煙已經被他當成一個屬於那裏的人了,就像他們二人之間已經相處了很多個年頭,自然又隨意。
一路上,雲以煙的心都在為剛剛那句話砰砰亂跳,一種從未有過的欣喜和悸動在她的全身蔓延著,蕩漾著。
車子很快就行駛到夜洛寒的別墅。
雲以煙忐忑著打開車門,跟在夜洛寒的後麵走進了別墅內。
“我去洗個澡。”夜洛寒淡淡說道,話裏話外總有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雲以煙距離他總是有意無意的隔著幾步,生怕他又會搞什麽突然襲擊。
夜洛寒來到樓上後,直直的向著他房間旁的那個巨大的浴室間走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趁著這個功夫,雲以煙急忙走向樓梯角落的那個客房,利索的打開房門後,她將這個房間的門又再次反鎖上去。
將這一切都搞定後,雲以煙終於如釋重負的長籲一口氣,她的後背緊貼在白色的木門上,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澀有欣喜的神情。
雖然說她早就已經和夜洛寒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了,但是,每一次隻要一想到那晚讓人臉紅的場麵,雲以煙還是會覺得莫名的尷尬和緊張起來。
現在,隻要一來到夜洛寒的家裏,雲以煙的潛意識裏總是會浮現那兩日的畫麵,雖然那時是甜蜜又溫存的,但也正是這樣,總會讓她心神不寧。
所以,雲以煙一定不能總讓夜洛寒靠近自己,雖然說她的心裏還是很貪戀夜洛寒身上那種讓人安心的體溫和清新好聞的味道的。
她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胡思亂想了一會後,她向客房的浴室中走去,也想洗個澡來放鬆一下。
可當她一遍遍的打開花灑,它卻毫無反應後,雲以煙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不會吧,這個壞了?怎麽偏偏就這麽巧啊!哎,算了,還是等待會夜洛寒出來後,再悄悄溜進他的浴室去吧。
雲以煙百無聊賴的坐在床邊等待著。
時間在一秒的流逝著,雲以煙看看手腕上的鍾表,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應該出來了吧。
心中斟酌著,雲以煙走到門口,剛想伸手把門打開,外麵就出來了一陣敲門聲。
雲以煙緊張的急忙又坐回了床上:“怎麽了?”
夜洛寒的聲音隔著門板冷冷的傳了進來:“開門!”
一聽到他的聲音,雲以煙的臉頰瞬間就變得緋紅,連心髒都狂跳不已,這個時候要是讓他進來,不知道他又得做出什麽事情來了。
雲以煙靜下心來,語氣故作疲憊:“我很困,要睡了。”
說完,她立即卷起一旁的被子捂住自己,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來,讓門外的夜洛寒會起疑心。
似乎這一次的夜洛寒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再的堅持下去,沒過多久,門外就沒有了聲音。
雲以煙的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她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往外看了看,還好夜洛寒好像是真的不在了。
於是她輕聲的邁著步子,往那間偌大的浴室走去,經過夜洛寒的房間門口時,她的腳步邁的更輕了,連呼吸也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她已經絲毫不敢在發出任何的聲音了,要是把房間裏的夜洛寒驚醒,那麽後果恐怕也隻能她自己承受了。
沒想到越是怕什麽,就越是會來什麽,正當她滿心緊張的從這個門口走過時,夜洛寒的房間突然出其不意的打開了。
沒等雲以煙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她就已經被夜洛寒攔腰抱進了房中。
“你,你,”看著夜洛寒噙著笑意的黑眸,雲以煙緊張的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夜洛寒把懷中一臉緊張的人輕輕放在了柔軟潔白的床榻上,欣長的手指落在她粉嫩的唇上,英俊的臉滿是邪魅和蠱惑的氣息。
從他的薄唇中輕吐出的溫熱氣息,一陣陣的蔓延在二人之間,柔和的縈繞在雲以煙白皙嬌俏的臉上,讓她雙頰的那抹緋紅越加深濃起來。
他不懷好意的笑著,墨黑色的眸子緊盯著床上忐忑不安的雲以煙。
“你不是睡了!”
“我,我隻是要去洗個澡而已。”雲以煙緊張的說道。
“哦?那你去我的浴室做什麽!還是你故意的?”夜洛寒挑眉,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客房的花灑壞了,所以我,我才。”雲以煙咬咬嘴唇,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麽好了,現在這個曖昧的姿勢和氣氛,大概,又要發生點什麽了。
她本就緊張的心現在變得越來越急促了,尤其是夜洛寒那雙目光不明的黑眸正緊緊凝視著自己,這更加讓她無所適從了。
他渾身上下隻圍上一條雪白的浴巾,赤裸著的上身還有著未擦拭幹淨的水珠,連他深棕色的發梢上,還在掛著些晶瑩剔透的小水珠。